等到秦周回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在位置上坐好,秦周把宋戚寧的東西放在副駕駛,當然他拿回來的還有好幾束花。
因為送花的太多了,秦周就只拿了四束花回來,想著夫人應(yīng)該不會怪他。
校園里的熱鬧還沒有散去,街上車水馬龍,秦周在前面穩(wěn)穩(wěn)地開著車,陸紀森抱著宋戚寧在后面假寐。
到達南灣半山的時候,宋戚寧率先下了車,因為跳完舞蹈,出了不少汗,現(xiàn)在她只想趕快洗澡。
陸紀森是跟在宋戚寧身后進的門,剛一進門,就瞥見后面走來的秦周拿著一個袋子抱著好幾束花。
陸紀森停住腳步,瞥了眼宋戚寧上樓的身影,看著秦周手上的花陷入沉思。
“這花是哪兒來的?”
陸紀森看著秦周把花放在客廳的茶幾上,開口問道。
“陸總,這應(yīng)該是學(xué)校的學(xué)生們給夫人送的花,因為太多了,所以我只拿了四束花回來。”
送花?給他夫人送花?
還送玫瑰花?
陸紀森滿臉黑線地站在茶幾前面,俊臉上布滿了不悅。
他的夫人憑什么要別人來送花。
不過這樣一想,陸紀森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好像和寧寶結(jié)婚以后,除了給她準備了很多衣服,他好像還沒給她送過禮物。
陸紀森雙手抱胸,看著面前茶幾上嬌艷欲滴的玫瑰,心里越發(fā)煩躁。
“把這些花處理掉,不要讓夫人知道。”
陸紀森說完,秦周嘴角一抽,早知道這樣,他還抱回來干什么。
秦周長臂一攬,把花全部都攬進懷里,準備把它們抱出去處理掉。
剛走到門口,陸紀森就轉(zhuǎn)過身來,繼續(xù)說道:“還有,明天之內(nèi),找人把全市的玫瑰花都給我送來。”
說完,他在秦周錯愕的目光中,抬步上了樓。
秦周低頭看著懷里這些鮮嫩的玫瑰花,不得不替這些花感到惋惜。
學(xué)生們給老師送花都不允許,還要把全市的玫瑰花都弄來送給夫人,沒想到陸總吃起醋來還挺幼稚。
不過秦周最后還是沒有把花扔掉,他把花拿回家送給了鄰居,自己還留了一束。
宋戚寧沐浴完出來,陸紀森也從另外一個臥室里沐浴完出來,宋戚寧卸掉了妝容和假發(fā),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
但不管宋戚寧什么樣子,時時刻刻都能輕易撩動陸紀森的心。
宋戚寧吹干頭發(fā),在床上躺下,卻見陸紀森遲遲沒上床。
宋戚寧正納悶,就偏頭對上了陸紀森炙熱的眼神,她微微坐起身子,看著陸紀森,有些疑惑。
“寧寶,我難受。”
宋戚寧瞳孔放大,難受,生病了?
“生病了嗎?”
陸紀森搖搖頭,沒有回答。
其實陸紀森一直在克制,在隱忍,剛剛在浴室,腦海里一直都是宋戚寧在舞臺上的樣子,盡管他已經(jīng)動手給自己抒解了,可是現(xiàn)在看到宋戚寧,那股燥熱又涌上全身。
陸紀森沒說話,眼底的炙熱越來越濃烈,饒是宋戚寧,也慢慢發(fā)覺了不對勁,他眼里的炙熱好像要將她吞滅,宋戚寧縮了縮身子,陷進被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