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山洞里沒什么,可奇怪的是。
洞口外那么大的霧氣,山洞里卻十分干燥。
許青檜向前走著,沒注意腳下。
差點被一樣東西絆倒,雙手費力的撲騰了幾下,終于保持住了身體平衡。
這才有機會低頭查看是什么東西絆倒了自己。
一塊石頭。
但許青檜有些不爽,一腳踢開石頭。
而那塊石頭被踢飛的時候似乎閃爍了一下。
許青檜愣了一下,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上前撿起剛才被自己踢飛的石頭。
和普通的石頭沒什么區別啊,甚至比其他石頭還要容易碎。
許青檜不信邪,用手在石頭上仔細摸索。
果然,這上面有痕跡。
因為太模糊,用肉眼是看不見的。
許青檜摸了一遍,沒有得到啥信息。
這塊石頭太小了,根本摸出什么。
但地上像這樣的石頭很多,許青檜就一個一個摸索。
每摸出一個圖案,這個圖案就深深刻印在許青檜的腦海了。
像一個拼圖一樣,許青檜正努力的把腦海里的圖案拼湊起來。
而南宮亦晨和那兩個黑衣侍衛不知道在干嘛。
許青檜一直在自己腦海里拼圖,但啥也沒拼出。
許青檜嘆了口氣,起身不拼了。
一扭頭就看見南宮亦晨抬起一只腳直接踩在一個圓石上。
一種不好的預感,讓許青檜后退了幾步。
可是,山洞什么也沒發生。
這讓許青檜疑惑了會兒,還以為自己多疑了呢。
可突然,地面上所有的石塊閃出亮瞎眼的白光。
讓許青檜一時間失明,不僅如此,許青檜還感覺腳下一晃。
她整個人都摔倒在地,再次睜開眼。
已經身處秘境,一個從未有人探索過的秘境。
青山綠水,白云藍天,還有這許多小動物在旁邊啃草。
清新的空氣,遠處山坡上茂密的草叢還有著無數牛羊。
這讓許青檜傻眼了,這個秘境就這么安全的嗎?。
許青檜在四周轉了幾圈,也沒看到南宮亦晨他們。
所以許青檜打算在這秘境里邊探索邊找人。
沒有一個人探索過的秘境,許青檜還以為很簡單呢。
可事實是,這的兔子都很強。
許青檜本只想抓只兔子來解決午飯問題,但反被這只兔子給虐了。
晴天霹靂,一道雷劈中了許青檜。
她現在生無可戀,自己現在連一只兔子都打不過。
許青檜捂著臉,臉上面有一道紅痕。
是被兔子給踢的。
雖然傷不了她,但許青檜也抓不住它。
許青檜的攻擊手段實在太少了。
那只兔子踹了一腳許青檜不但沒跑,還在旁邊悠哉悠哉的繼續啃草。
許青檜怒了,老虎不發威真把她當病貓啊。
一塊板磚呼嘯而來,兔子躲閃不及,應聲倒下。
許青檜滿意的走過去,抓起這只兔子耳朵,撿起板磚收好。
開始堆柴燒火,扒皮。
不一會,一只烤的滋滋冒油的烤兔出爐。
“香?!痹S青檜聞了聞說道。
一口咬了下去,恩,肉質緊實。
這兔子的運動量不少啊。
不過,這肉緊實過頭了吧。
許青檜覺得這肉有點塞牙。
“啊嗚!啊嗚!”
吼——
后面突然傳來了巨大聲響,許青檜回頭一看。
一群身穿草衣樹皮,皮膚黝黑的野人。
臉上還涂抹著奇奇怪怪的顏料,頭上還插著些羽毛。
拿著一些簡陋的武器正朝這邊沖來。
簡直就是印第安人。
他們其中的領頭還騎著坐騎。
許青檜仔細一看,領頭的居然騎著一頭豬。
“噗,哈哈。”許青檜沒忍住,笑了。
這群印第安人似乎看見了許青檜,然后他們全都朝這邊沖了過來。
來者不善啊,許青檜連忙起身逃跑。
這的兔子許青檜都要用外掛才能打。
鬼知道這群印第安人的戰斗力是哪個等級的。
但許青檜跑不過他們,這群印第安人與許青檜的距離在不斷的縮短。
許青檜見沒辦法,連忙把二哈給揪了出來。
二哈出來,馬臉上寫滿了: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許青檜揪著二哈漂亮的毛,快速上馬。
被許青檜揪毛,二哈痛了一個機靈。
回過神來,許青檜已經催促的大喊了。
“快跑,快跑,快快快?!?p> 二哈有點不明所以,回頭一看。
他們是什么生物啊!
怎么那么猛??!
那群印第安人的武器都已經戳到二哈的屁股了。
把二哈嚇了一個機靈,撒丫子就開始狂奔。
許青檜之前不騎二哈的原因有一點。
那就是二哈跑起來太沒平穩性了。
現在許青檜死死的抱著二哈的脖子,依舊差點被顛下去。
“跑……跑慢點,我快…吐啦。”許青檜顫顫巍巍的喊到。
但二哈完全沒聽見,那群印第安人都要把武器戳進它菊花里了。
嚇得它菊部一涼,跑的更快了。
跑著跑著,二哈發現前面有一條小河。
頓時,馬眼一亮。
二哈加快速度,想直接沖到河對面。
可那位印第安人的領頭不大愿意,騎著自己的豬上來騷擾。
這頭豬時不時來一次野蠻沖刺,每一次都差點撞到二哈。
但二哈這個時候就表現了它精湛的身法,靠著靈活的身法讓那群愚蠢的印第安人絲毫碰不到它。
然后縱身一躍,落在了水面上。
再輕巧的一躍,就到了河對岸。
二哈現在是得意洋洋,春風滿面。
那群愚蠢的人肯定追不上它,現在只能在河對面瞪著它吧。
二哈滿意的扭過頭,想聽聽主人對自己的夸獎。
可一回頭,馬背上空無一人。
?。。?!
主人呢?
二哈驚恐萬分,抬起馬頭一看。
許青檜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它甩了下去。
現在人在河對岸,被那群印第安人活捉了。
許青檜現在腦袋昏昏沉沉,啥時候被甩下去的都沒有感覺。
好不容易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手被綁住了。
自己這是被活捉了?
許青檜看了看四周,很快就看見了河對岸的二哈。
再看了看自己蓬頭垢面,滿身灰塵。
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是被甩下來的。
二哈看著主人用和善的眼神看著自己,小心臟差點沒嚇出來。
“啊路婺魯啊!”
印第安人的領頭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剩下的印第安人綁著許青檜就原路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