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和氣和徐朗跑出大門后眼睜睜的看著兩女上了出租車跑了。
“怎么沒有出租車。”甄和氣左右張望發現沒有出租車便叫罵。
和甄和氣罵罵咧咧不同的是,徐朗卻在門口攤位上賣了一只望遠鏡看了起來,“沒出租車不是還有一輛大巴車嘛。”
“對啊,我怎么沒想到。”甄和氣走到那輛大巴車車頭用手拍了拍“開門啊,開門。”
玩手機的司機將車窗開下來一半探出腦袋說道:“還早著呢,你看這牌子,是整點發車。”
甄和氣拿出一疊錢丟進車窗。于是乎徐朗和甄和氣順利上了車。
“快,趕緊下山追上前面的出租車。”甄和氣急切道。
車子沿著盤山公路開著,徐朗和甄和氣睜著用望遠鏡看著那輛快到山腳的黃色出租車。
“快啊,他都快下山了,再不追上就丟了。你收了我們十萬就要拿出相應的速度來。”徐朗急切道。
“好嘞。”司機踩著油門掛上了六檔。沿著山路飛奔而下。
望遠鏡中,黃色出租車右轉了。
“快,他右轉了。”徐朗說道。
面對紅燈的堵截
大巴車竟然開進非機動車道,一路喇叭只摁。硬生生的擠出了一條車道。
剛完成轉彎司機突然一個緊急剎車,甄和氣和徐朗瞬間摔倒。
車外一個一個中年大媽躺在車前一動不動。旁邊一個年輕小伙一邊拍抱著大媽哭喊一邊拍打汽車前臉。
“靠碰瓷的。”司機自語道。
隨著車門打開甄和氣和徐朗下了車。
“怎么的,還是組團碰瓷。”徐朗看著毫無血跡的二人組說道。
“娘啊,你好慘啊,辛辛苦苦一輩子還沒享福呢就被人給撞了啊,居然還冤枉您碰瓷,天地良心啊。您要是碰瓷就被車撞死。”小伙子一邊哀嚎一邊打量著兩人的打扮。
“唉唉唉,怎么回事大家都知道,拿著這算是辛苦費,差不多得了。”徐朗口袋里掏出幾百塊錢說道。
小伙接過錢略帶滿意的數了數,足足500元。
“哎吆歪,我的膝蓋啊,痛死我了。”中年大媽一邊揉著膝蓋一邊哀嚎。
“500太少了,我媽膝蓋骨可能斷了,哪怕沒斷各種檢查襲來起碼3000.”男子說道。
“行三千就三千。趕緊讓開道。”徐朗說道。有掏出一沓錢。
“哎吆歪。我這腰啊,動不了啦恐怕要動手術了。。”大媽見對方直爽,似乎急著離開又哀嚎起來。
“三萬”甄和氣說道。便拉開背包掏出三沓錢。
大媽昂起脖子往里面瞅了瞅“哎吆歪,我又頭痛了,估計下半輩子要在床了度過了。”
“哎,你還沒完沒了。”徐朗正要發怒。
甄和氣阻止道:“痛快點,把你全身加一起多少錢。說個數。”
“阿飛,媽媽數學不好你給算算,”大媽說道。
“膝蓋疑似膝蓋骨開裂,就按膝蓋骨開裂的一半計算,手術費兩萬,營養費1萬,誤工費一萬共計四萬,一半就是兩萬。
疑似腰椎骨折,手術費起碼10萬,營養費5萬,打個對折就是七萬五
疑似顱內出血:“手術費20萬護理費10萬。按一般費用算就是15萬
共計34.5萬。抹掉臨頭算34萬。現金支付的話30萬就行”
甄和氣打開背包開始往外掏錢。徐朗急忙攔住:“你真給啊,明擺著敲詐啊。”
“在不開著就追不上了,我會在乎這點錢。”甄和氣說道。
“這不是錢的問題,這是原則問題。”徐朗爭辯道。
“三千就給三十萬就不給,你這就是你的原則?”甄和氣反問。
“55555~~”大媽哭了起來。
“又怎么了?”甄和氣和徐朗同時問道。
“兒啊,以后別說數學是我教的。”大媽哭道。
“哪又錯了?”甄和氣說道。
“我今年50歲,起碼還能干10年,一年賺5萬,十年起碼也是50萬。這打個對折還有25萬呢”大媽說道
甄和氣憋住沒有大火道:“給”
“還有我躺在床上沒人伺候后要找個保姆,伺候我20年也差不多了。20年毛姆工資就是200萬,打個對折也有100萬不是么。”
“你有沒完”徐朗吼道。
“沒完,這么一折騰我的壽命起碼少了10年,咱一會兒算十年壽命值多少錢,咱先算10年我可以拿多少養老金。”大媽剛講到這里中巴車發動了,先是退了幾十米然后突然咆哮車輪卷起一股黑煙徑直沖了過來。
“跑啊。”大媽趕緊起身一個健步躍到一邊。
中巴車突然一個緊急剎車再甄和氣和徐朗面前停下。車門打開:“還不上車。”
甄和氣徐朗上車后大媽和小伙一邊追一邊罵。
這一耽擱雖然時間不長,但是想要看到那輛出租車卻是不可能的了。司機是能憑借著感覺開著。
徐崢卻是騎在甄和氣脖子上腦袋探出汽車天窗往架著望遠鏡往外看
“再開快點,。”徐崢一邊觀察一邊說。
“都要出市區了,這個方向十有八九是去蘭溪了。”中巴司機說道。
“趕緊追啊。”徐崢急切道。
“放心,這個方向去蘭溪市區的話,要么過橫山大橋,要么過南門大橋,最近南門大橋在封道維修,我們以最快的速度到達橫山一定能攔截到他們。”司機信誓旦旦的說道。
說著掛擋打方向加速來去。
一路加速來過來,不斷超速闖紅燈。超速闖紅燈。
一座不高的山出現在視野中,山頂還有一座塔。山腰處似乎隱約看見寺廟建筑。
“看見沒”司機指著那座塔說道:那就是橫山,山頂是聚力塔。山腳那座大橋就是橫山大橋,前面就是蘭溪界了。”
“看,快看,是他們,沒錯。就是那輛車,司機踩油門追上去。他們已經過了蘭溪界了。”徐朗終于又見到那輛粗租車了。
還沒等高興多久后面警笛聲漸漸響起。
“不好,警車。快加速,加速沖過蘭溪界。”甄和氣看著后面有警車開著警笛追來。
“為什么一定要過蘭溪界。”徐朗問道。
“你傻啊,他們從后面追來,一定是金華的交警。憑什么到蘭溪的地界抓人。”甄和氣鄙視道。
“似乎有點道理。”司機附和道。
“前面的中巴車聽著,我們是交警請立即靠邊停車。請立即靠邊停車。”警車上的喇叭響著。
司機一腳油門,加速離去。警車警笛聲立刻響起,加速追了上去。
剛過了蘭溪界就被多輛警車前后包夾,被迫停車。
“下車下車、都下車。”一個年輕的警車一邊拍著車窗一邊喊道。
司機搖下車窗探出腦袋:“你們是金華的警察吧。憑什么跑到蘭溪的地界抓人。”
“少廢話,都給我下車。”警察不耐煩了。
“警察同志,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我們還有急事。”徐朗大哈哈道。
“都給我上警車,有什么事情先到市公安局再說。”
“蘭溪市還是JH市。”甄和氣問道。
“廢話,當然是JH市公安局。”警察道。
“可這里是蘭溪,能不能把我們移交到蘭溪的公安局。拜托了”甄和氣說道。
“有區別嗎?”沒等警察說的話徐朗便問道。
“有,因為我們要去蘭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