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別的戰隊是巴不得自家隊員一天到晚都在學習,怎么你就想著天天把隊員往外面推呢!”
戰隊經理:“……”
“經理,我手機壞了,不回來你可能后面就找不到我了。”穆之和說出自己回來原因:“我其實也挺想在外面多玩會兒的。”
“真的?”經理對此表示懷疑。
穆之和:“我沒必要在這件事情上騙你吧,我手機真的壞了,不信你可以給我打通電話。”
經理還真拿出手機打了,提示的是關機。
“你不會特地把手機給關機了吧?”
穆之和無語了,他究竟在經理面前是什么形象啊!
“我手機如果沒壞,你再把我趕出去不就行了,快點開門!”
這話說出來之后,經理才將門重新打開,也就是現在經理才好生打量了一下穆之和。
他皺起眉頭,說:“你怎么看起來這么邋遢,身上什么味啊?你喝酒了?”
“昨天喝了一瓶白酒。”說到喝酒的這件事情,穆之和就有些心虛:“喝完之后,就記不起自己干什么了。手機也壞了。”
“……”經理抽抽嘴角:“穆之和你能耐了啊,居然敢自己偷偷喝酒了!你去哪兒喝酒的啊?沒有出什么事情吧。”
穆之和:“你放心,我是自己買了一瓶白酒在酒店自己一個人喝的,沒有去酒吧這些地方。”
那就還好……
經理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里又升起了一股對穆之和的同情。想想穆之和有些慘啊,想喝酒都只能在酒店自己一個人喝。
他略表同情地看了幾眼穆之和,趕緊讓穆之和進來了。
“趕緊去洗漱下吧,身上一大股味道。等你洗完之后,我再陪你去重新買個手機,不會喝酒就少喝點。”
穆之和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吐槽道:“經理你好啰嗦啊。”
“臭小子,我這么啰嗦都是因為誰啊!”
“知道,經理是為了我好。”穆之和擺擺手說:“我下次一定少喝酒,盡量不喝酒,經理你就不要說了。”
來到自己的房門前,穆之和擰開自己房門的把手,他沒有立刻進去,而是突然望著經理說了一句:“經理,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經理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穆之和已經進到自己的房間里面了。
他長嘆一口氣,看來這次讓穆之和出去走走還是有效的,經理能夠明顯得感覺到穆之和身上的某種束縛淡了很多。
回到自己的房間,穆之和當然是第一時間去收拾自己了。洗了個澡,換一身衣服,并將臟衣服洗了。
做完這一切,整個人清爽了不少。
他拿起自己那個已經壯烈犧牲了的手機,正找著什么東西將手機卡給拿出來。
“砰砰砰!”
他的房門突然被人敲響,但是敲門的人并沒有出聲。
穆之和以為是經理,過去開門的時候還說道:“怎么了……”
“隊長!”
開門之后,正事曲神站在門口,在穆之和打開門之后,笑著對穆之和打招呼:“小和,好久不見。”
穆之和眼神落在曲神還纏著繃帶的右手,眼神暗了幾分:“隊長,你怎么在這兒啊?你不是應該在醫院繼續休養嗎?”
“沒有什么大礙就出院了唄,我可不想一直在醫院呆著,那股消毒水的味道我是真的一點都不習慣。”曲神笑著說:“問了醫生后,就出院了。”
“所以你出院了就專門過來看一眼嗎?”
“那當然不是啊,我是來工作的。”曲神用最平常的狀態說出了一個大新聞。
穆之和震驚地望著曲神:“你來這兒工作?教練?”
他們以前的教練辭職了,經理前兩天還在說新教練要等一段時間才到。所以新教練就是曲神?
“你之前不是說退役了就去世界旅游嘛,怎么做教練了?而且即使做教練你來這兒干嘛啊?以你的能力,多的是大戰隊請你去當教練吧。”
曲神伸手打了一下穆之和的腦袋,說:“怎么說話呢?WDB就不是大戰隊了?”
“但是隊長你去其他戰隊會比現在的WDB輕松很多。”
曲神:“我要輕松干什么啊,我現在正值有偉大抱負的年齡,來WDB才能好好大干一場懂不懂啊?落魄戰隊在精英教練的帶領下充實輝煌,這個主題多好啊!”
“……”
穆之和抿住嘴,最后忍不住笑了:“隊長,你真的是……”
說什么偉大抱負啊,其實情分才是里面最重要的。
“好了,就別叫我隊長了,現在啊,你才是WDB的隊長。而我,是WDB的教練。”曲神說:“先說好,我有多嚴厲你是知道的,做好心理準備。被罵了可不準在背后說我壞話啊。”
穆之偏過頭:“那可說不準。”
“臭小子!”
……
“隊長當時回來真的幫了很大的忙。”穆之和想著拿一兩年的事情,感嘆道:“說實話,WDB能從低谷中沖出來,最大的功臣其實就是隊長了。”
韓翎望著穆之和,神情有些微妙:“所以,那兩天的事情你會記得那么清楚,是因為曲神回到WDB的緣故?”
穆之和點頭:“是有很大部分的原因在隊長。隊長的回來就是WDB振作的開始,所以記得很清楚。”
“……”韓翎看著穆之和,欲言又止的。
可是穆之和現在完全在WDB戰隊這一路來的辛苦上,沒有注意韓翎有些的表情。
他又說道:“隊長之前的人脈很廣,很多圈內人都愿意給隊長這個面子,幾個戰隊愿意和我們打訓練賽。他還積極地去尋找好苗子,然后跑上跑下的。畢寧就是隊長去商量了好幾次才來到我們隊里的。”
韓翎靜靜地聽著,實際上注意力早就分散了。
她低著頭,臉上的表情很失落。
在穆之和快要講完之后,韓翎突然抬起頭,問:“所以,你的手機究竟是怎么碎的啊?感覺已經成為了一個未解之謎。”
穆之和不明白話題怎么又回到了手機這上面,不過他還是回答道:“記不清啊,我就是屬于那種喝醉了就什么都記不到的那種人。當天晚上應該是發了酒瘋的。不過想不起來也好,不然就是一段黑歷史啊。”
韓翎的表情卻徹底變了,她捏著自己小背包的鏈子,有些受傷。
有些事情,她好像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說出來了。曾經一度讓她堅持下去的事情,當事人卻根本記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