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章招惹
只見少女唇間彎出一抹驚心動魄的笑容之后,對面的夜離好像一下子感覺渾身沒勁,然后就整個人似乎要軟倒下來,不過,好在背后有顆可以作為支撐的樹,并沒有因此摔倒,但心中卻是疑惑這不正常的原因。
而此時的少女眉眼彎彎,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東西似的,湊到現在虛軟無力的夜離面前調笑道:“是不是感覺渾身無力,連手指頭都不想動?”夜離只是眼神冷然的盯著少女不說一語,心中卻是不平靜的,她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自己為什么會這樣,這種不在自己控制范圍內的事情自他開始掌控冥組織的時候,已經很久沒體會過了。
眼前的少女看他不說話,目光開始注視著他帶著面具的那張臉,猜想是不是因為長得很丑,所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而且他現在中了自己的軟骨粉,兩個小時之內渾身無力,自己想殺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螞蟻這么簡單,但她沒這么做。
緊接著,就見她漸漸湊近夜離的面前,手卻湊近了他臉上的面具她倒要看看是不是長得很丑。
因為夜離現在渾身無力,只能任由少女在身上為所欲為,他只能干看著,做不了任何阻止的行動。
下一秒,當面具拿掉后,一張美得妖孽眾生的臉露了出來,少女也被他的美色晃了一下眼,隨后就恢復了過來,最令人感嘆的是他那雙會說話的丹鳳眼,狹長深邃,像是帶著鉤子似的,撩人心肺,惹人犯罪,就算是在前世擁有各色美男的她也被這容貌給驚艷了一下,真是個惹人犯罪的妖孽。
而被人看到真面目的夜離只是不帶一絲感情的看著這個少女,這女人果然和其他人沒什么兩樣,看到他的長相,都一副垂延三尺的樣子。
原本,他派人在查出是這個少女把紅狐帶走的時候,他是想把她給解決掉的,但來到這里看到紅狐和她親近的畫面,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從自己在一個山林里撿到它之后,它除了自己,從沒有與任何人親近過,更何況是女子,所以他才覺得她會是和別人不一樣的,而剛才在打斗時他并沒有使出全力,不想,一時大意,被這少女給算計了。
只是,前一秒還在感嘆男子美色的少女,下一刻,卻只是撇撇嘴繼而壞壞的說道:“看這摸樣長得,比女人還要美上三分。這要是出去賣的話,也是男女通吃的主,肯定能賺不少錢的,你說,我要是把你送到會所里,我會不會能賺到一大筆錢?”
這突然的轉變,讓男子提起了一絲興趣,但她的下文,卻不是那么的重聽,然后就見背倚著大樹的男子臉色變得陰沉下來,他最討厭有人說他漂亮以及和男人扯上關系,這就是他的雷區。
對于面前男子突變的臉色,少女卻不是很在意的,她就是很想逗弄這個男人,剛才還敢威脅她,可看著眼前美色當前,不做點什么有點對不起自己呢!
于是,在男子錯愕的目光注視下用右手食指輕輕挑起男子的下巴,讓他的視線與她對視,以一種強勢的姿態附上了男子的薄唇。
開始,男子是閃躲的,但因為渾身無力,卻又閃躲不了,只能被迫的承受著,當兩唇相觸的一瞬間,是女子身上好聞的淡淡清香縈繞鼻尖,并不是市面上的化妝品的味道,而是來自少女身上的淡淡體香,隨之是一股如電擊般的些微酥麻感襲遍全身,這是在任何女人身上都沒有的感覺,他也曾找過女人,但她們身上那刺鼻的香味以及看到他的那副癡迷的嘴臉,讓他提不起任何的性趣,可這個少女確是不同的。
不僅是那捉摸不透的性格,還有剛才對付他的表現以及這時帶給他感官上的沖擊,都是以前從沒體驗過的,他也從被動改為了主動,從慢慢的輾轉反側,兩人吻得難舍難分,都想做強勢的一方,而此時,男子的大腦也被強烈的欲望所充斥著,少女也察覺到了這一點,立刻放開了男子,結束了這個綿長而又火辣的深吻。
在少女從他身上撤離的時候,本還沉浸在這美妙體驗的夜離卻是因為失去樹的倚靠以及少女的支撐而倒在了地上。
此刻的他雖然倒在地上,但并沒讓人感覺很狼狽,反而給人一種慵懶之感,可看著少女的眼神卻多了一重別樣的意味。少女也在離他兩步的距離站定,邪魅的說道:“長了一張招惹人的臉,可這吻技著實不怎么樣。”
只見少女用粉嫩的舌尖輕輕舔著自己被咬的滲出一點血絲的上唇,卻意外給人一種別樣的誘惑之感。她卻不知道,這隨意的一個動作令一旁的男人感覺已經稍微壓制住了的邪火,又重新被少女的這一番無意之舉重新點燃,讓他知道了有些女人不能隨便招惹,一旦招惹了,就可能是你一輩子無法躲掉的劫。
看著地上男人那略顯不正常的神色,少女好心情的勾起了唇角,淡淡說了一句:“你自己在這里慢慢呆著吧!我就不陪你耗著了?!彪S后,揚長而去,不帶絲毫的留戀。
被少女丟下的男人不僅沒有惱怒之意,唇間反而掛上了一抹攝人心魄的笑容。很好,招惹上了他,以為就這么算了嗎?
這邊已經回去的慕清雪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給惦記上了。
慕家一處小院內,此時的慕父已經可以離開輪椅走路了,對此,他很是激動,他坐了這么多年的輪椅,終于又可以像正常人那樣走路了,真是多虧了自己的女兒。
已經吃過晚飯的少女,也在這時來到了這個小院,經過她這段時間的治療,父親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那么接下來,就該輪到那些人一點點償還他們欠下來的債了。
進屋時就看到父親正在練習走路,在燈光的映襯下,臉色紅潤,精氣神十足,以此可以看出現在的狀態很好,與剛見到他的時候相比,那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