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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齊楚楚就被拉起來梳洗打扮了,新姨娘剛進府,照例是要向新姨娘討吉祥的,小喜小翠一個忙著梳頭一個忙端來早飯。費了一番功夫才出了門。
“遠遠的就聽到了爹爹的笑聲,果然人說的人逢喜事精神爽是真的。”齊楚楚笑道。
“哈哈,就你嘴皮,來,這是你黎姨娘。”齊老爺笑道。
“黎姨娘好。”齊楚楚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
“使不得,使不得,你就是楚楚吧,長得可真好看。”黎婷趕忙上前拉起齊楚楚還拿了一個紅包遞給她。
齊楚楚接過微笑道:“黎姨娘也好看。”
這是她們第一次見面,齊楚楚只覺得眼前的女子長得很溫柔,眼神清撤柔和,和她接觸很舒服。
“我這個女兒啊,我敢說論樣貌絕對是一等一的出挑。”齊老爺道。
“爹爹,哪有人這么夸自己女兒的,不怕別人聽了笑話你是王婆賣瓜自賣自夸嗎?”齊楚楚掩笑道。
“怕什么,我說的實話,誰不服就把他女兒叫來同我女兒比比。”齊老爺笑道。
“我看你爹說得是呢。”黎婷笑著附和。
這情景讓齊楚楚忽然一陣恍然,都記不得爹爹上次這么笑是什么時候了。
看來這黎姨娘真的是他所喜的,即使她占了曾經母親居住過的閑云閣,盡管在昨夜她對她有過怨念,如今才見了一面才說過兩句話那些不好的念頭竟也都消散了,有些人身上就是有這種魔力。
咳!咳!
咳!咳!
“這位是妹妹吧?”齊夫人在莫媽媽的攙扶下,緩緩走來。
“見過夫人。”黎婷道。
“母親。”齊楚楚道。
走近看清黎婷的長像后,齊夫人與莫媽媽對視了一眼,莫媽媽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齊楚楚察覺到她兩見黎姨娘后的古怪舉動,一時心里沒有明白,原本聽說齊夫人只是偶感風寒,沒想到昨日大夫診后就傳來病重的消息,齊楚楚想去探病看個究竟也被攔在外,現單看齊夫人的神色,看似病弱,雙目卻清明。如果真像昨日大夫說的那般,絕不可能一晚上的時間就能讓昨日還起不來床的人今日到處走動,說是沖喜沖好的齊楚楚更不信,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裝病,而且是沖著黎姨娘來的,不然怎么解釋得清楚黎姨娘一來,她就好了,看來得讓人查一查。
“你有病在身,怎么起來了?”齊老爺面帶不悅道。
“我今日好多了,妹妹剛到府里來,我自然得跟下人交待一下,就怕力不從心讓妹妹覺得慢待了。”齊夫人道。
“這些事自然有下人打理,又何必你拖著病體做這些。”齊老爺道。
齊夫人一臉苦笑。
齊夫人走到齊老爺身邊,與齊老爺并排坐著。
“很該我先去拜過夫人的,還勞夫人病中掛念,我心實在不安。”黎婷說著從寶丫頭手里端過茶緩步上前準備給齊夫人行禮。
“等等~夫人,婷兒有了身孕了,怕折損胎氣不怡過度勞累,這茶就站著敬吧。”齊老爺看著黎婷笑著說道。
身孕?齊楚楚再傻都知道不可能一晚就有了身孕,那極有兩人早就暗通款曲了,而齊夫人的病怕是也與這事有關。
“身孕?”齊夫人一時沒控制好情緒,手死死的在袖里捏成拳,身體因為生氣略抖。
“夫人?是又不舒服了嗎?”齊老爺看見齊夫人的模樣問道。
莫媽媽小聲的嘀咕了幾句,齊夫人穩了穩情緒,起身接過了黎婷手里那杯茶,笑容僵硬說道:“既然有了身孕,自然是好好養著。”
“妾身謝夫人關心。”黎婷道。
“好了,茶也敬過了,用早飯去吧。”齊老爺說著扶過黎婷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齊夫人在后頭,能感覺得到氣得肺都要炸了,齊楚楚看在眼里,徑直的走到齊夫人身前去。
回到自己院中便叫來了莫離,讓她去查一查齊夫人和黎姨娘進府前后的事。
本想著在家等消息,卻沒想到宮里的馬車又到齊府接齊楚楚進宮來了,齊楚楚只得又是一番打扮,她都想好了這次進宮絕對要求一個恩典,那就是讓皇帝允許她輕裝入宮,不然每次都弄得這么繁瑣,累贅死了,這一世她只想隨性活著。
“楚楚,你瞧,朕這幅丹青畫得如何?”皇帝問道。
楚楚徑直的走到書案前仔細端詳一會道:“嗯~皇上您這,還有這落筆不夠瀟灑顯得這蘭花有點呆板。”
“哎喲,我的小郡主,您怎么能說皇上的畫不行呢,這是大不敬。”富貴公公在一旁說道。
其實他早已經習慣這種情況了,皇帝對這個安逸郡主恩寵有加,甚至皇帝還特別說過她進這清心殿都可不必通傳,免得規矩束縛住她,好在這小郡主除了偶爾一兩句直來直去的話讓他捏把汗外,行為舉止都還算本份。
“嗯?”齊楚楚看向富貴。
“哈哈,你這老東西真多嘴,無妨,無妨,朕覺得你說得甚好。哈哈。”皇帝道。
“嗯~嗯~我也覺得我說得甚好。”齊楚楚笑道。
“哈哈,你這小鬼頭,拿根桿子給你你就往上爬。膽子不小。”皇帝描著齊楚楚說的那兩處說道。
“楚楚膽小,皇上你可別嚇唬我,我要被嚇得一病不起了,就來不了,來不了皇上就要少很多笑聲了。”齊楚楚道。
“哈哈,為了朕能每天多笑幾回,朕想明白了,還得哄著你好。哈哈”皇帝笑道。
“皇上要是能準我不用每次都整得滿頭花里胡哨的,我會更開心的來見您。”齊楚楚道。
“這是身份的象征,也罷,即要你逗朕開心,朕便準你穿常服進宮。”皇帝道。
齊楚楚開心的行了個大禮。
“皇上,大皇子來給您請安了。”富貴公公道。
又是他,怎么每回來都能遇見他啊,想起那晚他在客棧說的話,頓時臉色又感覺火辣辣的。
“讓他進來吧。”皇帝道。
“給父皇請安。”蕭定恒道。
說是來請安,主要是知道齊楚楚又進宮了,特意來見她一面,只要能見到她,他的心情就可以愉悅好多天。
“大皇子安。”齊楚楚行了禮道。
不經意兩人又對上了視線,齊楚楚尷尬的移開,而蕭定恒卻不加掩飾的直直看著她。
皇帝隨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難道恒兒喜歡楚楚?聯想到似乎每次楚楚在時他都會來給自己請安似挑準了日子似的,如果是真的那這小子眼光不錯,皇帝如是想,要想讓楚楚做自己的兒媳適齡的除了軒兒也就是恒兒了,想想自己對與軒兒的偏愛導致在婚事上讓軒兒先結就已經虧欠恒兒,如今眼前這對璧人,一個郎才一個女貌,真真是越想越合適。
三人閑聊一番后,眼看時辰也差不多了,齊楚楚行禮后欲離開,皇帝故意制造機會借口乏了讓蕭定恒送她出宮。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看著不遠處的宮門,蕭定恒開口道:
“先前的事是我唐突了。”
齊楚楚原不想搭理他,想了想還是說道:
“大皇子,以前的事我不會放在心上,也請你不要放在心上,皇上這一番讓你來送我,我想你我都能看出來是什么意思,我不想皇上誤會,所以以后請大皇子不要讓人時時在宮門盯著我是否進宮。”
蕭定恒詫異:“你,都知道了?”
“回回我進宮,宮門口就有一個太監在那張望盯著我看,我原本不知道的,可每回我一來不出兩刻鐘你便到,我不信有那么多巧合。好了,我到了,大皇子請回吧。”齊楚楚說罷便朝蕭定恒行了個禮上了馬車。
蕭定恒看著遠去的馬車不由的苦笑道:“我就這么讓你敬而遠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