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王夫殿下最近這些天一直泡在圖書館查閱書籍,是遇到了什么難處嗎?”蘭琳達今天穿著一身淺色法師長袍,她的身高只有一米五幾,以蘇玄的身高可以輕易地看到她那雖然“年幼”卻極其豐滿的身體。
按照莎米特的說法,這位看似年幼的大長老實際上年齡比他大了幾倍,而且老謀深算。蘇玄的視線所能看到的東西她自然也是清楚的,但她還是湊了過來,甚至還將衣領往下拉了一點,顯然她是故意的。
雖然現在蘇玄還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是這種美麗的風景不看白不看。
“大長老知道世界氣運是什么東西嗎?”蘇玄直接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對于這種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東西,打太極是沒有用處的,開門見山才是最好的選擇。
蘭琳達的眼眸之中頭一次露出了驚訝之色,不過很快就將其壓了下去。她抬頭看著蘇玄的眼睛,眼眸之中隱隱有一抹粉色光芒閃過:“殿下如果想知道,那就和妾身一起回我那里吧,關于世界氣運,妾身可是研究了不少呢!”
“嗯,好。”蘇玄迷迷糊糊的答應了,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改過來,自己這是被魅惑了?他老早就知道大長老最擅長的法術是魅惑了,只是沒想到他這種嚴格來說已經不算人類的物種竟然也會被迷惑,這法術有點厲害啊。
不過蘇玄還是裝作被魅惑的樣子跟在蘭琳達身后,他想看看這個老妖婆想要干什么。
蘇玄被蘭琳達帶到了她所居住的法師塔內,像她這種境界達到了大魔法師的強者都會建造屬于自己的法師塔,這是身份與地位的象征。莎米特的那座法師塔蘇玄也是去過的,他們還在樓梯上相互切磋了一下。
法師塔這種東西由于威力巨大,因此在沒有得到主人的同意的話外人是進不來的。同樣的,若是沒有蘭琳達主動帶他出去的話,蘇玄也無法離開這里。
蘇玄在蘭琳達的指示下來到了頂層,并按照要求坐到了床上。然后蘭琳達就開始脫衣服。
蘇玄一看這不對啊,不過他自認為是一個專一的人,當即就義正言辭道:“大長老,您這是做什么?”
“咦?竟然主動掙脫了魅惑術么,看來你果真有一些不同之處,難怪能在和女王戰斗以后還能夠活下來。”蘭琳達嬌笑道。只見她只是輕輕打了個響指,蘇玄的身體就像是被瞬間抽空了力氣,無力癱軟在床上。
“真是個俊小伙呢。”蘭琳達坐到了蘇玄身上,小手撫摸著他那堅毅的臉龐,“看你估計也反抗不了我了,實話和你說了吧。在我們暗夜精靈族之中有一門秘術,可以通過采集男人的精元來提升自己的實力。可惜莎米特那個女人認為這是邪術,不準任何人學習,還說誰學誰死。今天我就用她的男人來提升自己的實力,等到干掉那個小賤人,我就是新的女王陛下了。”
簾幕落下,靡靡之音自里面傳出,但很快這聲音就變成了蘭琳達驚恐的尖叫聲。這尖叫聲持續的時間并不長,僅僅才幾分鐘蘭琳達就沒有了聲音,這偌大的法師塔里面安靜了下來。
蘇玄掀開簾幕從里面走了出來,床上哪里還有先前誘人無比的蘭琳達,有的只是一堆紅粉骷髏罷了。蘇玄現在唏噓無比,剛才蘭琳達對他施展的這門秘術實際上有一個缺點,那就是這玩意兒其實是雙向的。
意思就是這門秘術所施展的對象必須是精元比施術者自身低,否則它就會從一門采集男性精元的秘法變成男性采集女性陰元來調和自身。蘇玄現在的這具化身雖說只是本來身體的翻版,但其內也是蘊藏有那種神秘血脈的,由此導致他在這個世界雖說只是凡人,但身體卻足以比肩一般的神靈。蘭琳達想用蘇玄來她的境界增長,無異于是自尋死路。
舒了一口氣,蘇玄感受了一下體內蘊藏著的能量,默默看了一眼床上的紅粉骷髏。他現在掠奪了蘭琳達一生的精華能量,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名新晉的大魔法師了,僅差一步就可以成功踏入法圣,簡直就是一步登天。
不過這在蘇玄看來也就是那樣了,畢竟在他的潛意識里面已經將這個世界默認為是一個虛擬現實游戲了,你難道能把游戲里面的實力帶到現實之中來嗎?這怎么可能呢。
“轟——”法師塔外面突然傳來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接著整座法師塔就是狠狠一震。
蘇玄從窗口向外看去,只見莎米特正懸浮在法師塔外面,狠狠轟擊著這座法師塔外面的防御法陣。
不過她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發了這么大的火?蘇玄僅僅是想了一下就明白了,莎米特應該是沒有在圖書館見到他,擔心他才來這兒的吧。
蘇玄因為現在已經接受了蘭琳達的一切,所以也就自動成為了這座法師塔的新主。既然莎米特這么擔心他的安危,他又沒有那種惡趣味,于是解除了法師塔的自動防御,把莎米特拉了進來。
一段時間后,莎米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蘇玄:“尤里卡,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是真的,你已經問了一百六十三遍了。”蘇玄無奈道。
“我只是不敢相信而已,這個老東西在上上任女王時代就活著了,真是不敢相信她就這么完蛋了。”莎米特說道。
蘇玄的視線則全在莎米特那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有些好奇。
莎米特也注意到了蘇玄的視線,她掀開了衣物,抓著蘇玄的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尤里卡,別擺出這種表情了,我們的孩子能夠這么早懷上你可是功不可沒呢。我們暗夜精靈由于在地下世界生存久了,繁衍方式也和正統精靈不同,只要一晚上不停戰斗就能懷上了,很簡單的。”
蘇玄咧了咧嘴,戰斗一晚上不停歇?怪不得以前幾任女王們的王夫都有好幾個呢,這強度哪個人受得了啊,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