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原氏聽到齊泗因替趙邑求情,受到牽連,整個人如同被雷擊一般,直愣愣杵在原地,半天說不出話來。
在外人看來,齊泗如同一個書生,和氣斯文,但只有她清楚齊泗是個睚眥必報之人。
剛想著,便聽見外院傳來一陣沉悶敲門聲,“咚咚咚”直撞原氏心窩。
原氏窩在椅子里不敢動彈。白蓮見狀,不敢上前,隱約能聽見門外的說話聲。
齊泗一直與她母親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盡管這些年因著齊泗的關系過上不錯的生活,但沒每見他從母親房門出來,齊泗都帶著異樣的眼神打量她。
那時候她還小,懵懵懂懂,不知事。但自白蓮進樓府的第一天,便從府里的丫鬟和婆子出知道男女之事。
那赤裸的眼神在她身上游走,著實令她不自在。
眼見對方來勢洶洶,白蓮擔心因齊泗報復,禍及與她,轉身打算先回樓府避一避。剛轉身,卻被原氏一把拉住。
白蓮一臉不可置信。
正在二人拉扯之際,門被撞開。
只見齊泗一瘸一拐的從門外走進來,細長的眼睛內透著陰冷。
他畢竟在樓府多年,治療外傷的好藥還是偷偷備了一些,否者這幾十棍下來,必定要了他的命。
只是此刻傷口還未痊愈,一想到趙邑自作主張的邀功,害得他多年的管家之位不保,恨不得殺了他。
齊泗對趙家熟門熟絡,不用原氏帶路,直徑往內院走去,經過柴房時,不忘挑了一個稱手的木棍。
原氏見狀,也顧不得白蓮,一把抱住齊泗大腿,嗷嗷大哭。
“爺,趙邑不懂事,求你放過他吧,他是你看著長大的,妾身就這么一個獨苗,不看僧面看佛面啊?!?p> 因著趙家這些年一直有齊泗幫襯,在原氏眼里,齊泗早是當家的。
盡管趙邑不是他親生的,但到底相伴多年,或多或少都會有些感情,原氏想著。
但終究還是想錯了。
原氏只覺胸口傳來一陣劇痛,眼前一花,倒地不起,地板上拖出長長血手印。
“哼”冰冷刺骨的聲音里沒有絲毫感情。齊泗對著這個枕邊人未心疼半分,跨過她,直往里面走去。
趙邑剛醒,便聽見門開的吵鬧聲,拖著疼痛正趴在門縫內觀望,被一股巨大的沖擊給推倒在地。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齊泗一件趙邑,便擼起捆子往趙邑身上招呼。
結果沒打幾下,趙邑便倒地,口吐鮮血,不省人事。
對于白蓮來說,趙邑被割舌,已經廢了。而且她也不想未來夫家知道這么一個混混哥哥。
就在齊泗下最后的死手時,原氏一把抱住昏迷不醒的趙邑,哭喊道:“妾身知道爺一直想要蓮兒,妾身將她送于你,求你放過邑兒吧”
話落,除了原氏的哭泣,周圍寂靜的令人窒息。
白蓮不可置信地看向原氏,心生悲涼:“娘,你怎么能這樣?”
齊泗停下手里的動作,看向原氏,似乎在確認此話真假性。
“妾身早知道爺瞧上了蓮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