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大火已經(jīng)過去一個星期了,莫小言的生活突然平靜了下來。警察沒有再來過,也沒有奇怪的人來。只有王胖在這幾天幾乎和他形影不離。莫小言也開始適應(yīng)這種生活,每天上課,在宿舍被王胖拉著玩各種游戲,莫小言想,也許自己就這樣繼續(xù)下去,等著自己的父親和姐姐回來,生活一直這樣平靜下去,只是偶爾莫小言一個人的時候會突然想起那個叫姬陽的笑容和他旁邊那個女生的眼睛......
“小言,快起床了。”門口的敲門聲咚咚咚的響起。
莫小言揉了揉眼睛,下床打開了門。王胖穿著一身帥氣的西裝,站在門口,滿臉笑容。
“小言快點收拾一下,李清韻叫我們?nèi)フ宜妗!蓖跖挚雌饋砗芨吲d。
“她找我們干嘛。”莫小言伸了個懶腰,回身準(zhǔn)備洗漱。
“說是你上次沒聽到她彈的鋼琴曲,今天要給你再彈一次。”王胖跟著進了宿舍。“你說她會不會真的喜歡你啊,怎么對你那么不一樣。”
“咳咳咳...”莫小言一下子嗆了口水,放下水杯“不會的,不會的。”說著還一邊搖頭。
“哈哈哈,小言你臉紅了。”王胖看見莫小言的窘態(tài),大聲笑道。
“小言,要不從了她吧,人家可是校花,你穩(wěn)賺不虧。”說著還拿肩膀撞了一下莫小言。
莫小言快速的回身,走到洗臉臺開始洗漱。
“唉,還是你的單人宿舍好,我們四人宿舍難搞死了。”王胖追了上去。
“小言,你一個人晚上會不會怕啊。”
“小言,你晚上怕的話,打電話哥哥來陪你睡,嘻嘻嘻。”
“小言,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啊。”
“嗯,你這種性格的肯定都喜歡御姐。”
“李請韻也是御姐啊,要不你去追她吧。”
“你肯定不好意思,看在我們那么好的關(guān)系上,兄弟我?guī)蛶湍悖俊?p> 一個小小的宿舍里,一個男孩在洗漱,還有一個胖子在呱呱的說個不停,刷牙的聲音和男孩的聲音在房間里交繞著,清晨的一絲陽光穿過窗戶,悄悄的占領(lǐng)了這個小小的房間......
王胖推了推門,門沒關(guān),李清韻坐著房間中間的鋼琴凳上,沒有回頭,王胖拉著莫小言找了個座位坐下。
李清韻的手輕輕的落在鋼琴上,手指緩緩開動,隨著一個個的琴鍵被按下,音樂流露了出來,李清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恬靜的微笑,就像這首恬靜的鋼琴曲。莫小言回頭看了看王胖,王胖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臉上露出了微笑。原來王胖也有情調(diào),莫小言想著......
房間里,陽光隨著音樂輕輕的在房間里起舞。很多年后,莫小言清晨被陽光晃醒的時候,總會想起這一幕......
“莫小言,你有在聽嗎。”一張臉突然沖到莫小言的面前,莫小言一下漲紅,向后隨了一點。
“有...的,太入迷了。”莫小言支支吾吾道。
“這首可是單獨為你彈的哦。”李清韻清脆的笑了起來。
“哦,感情我還是粘小言的光。”王胖憤憤不平道。
“哈哈哈...”李清韻又笑了起來,“也有你的一份。”說完李清韻回頭盯著莫小言,莫小言的臉紅得和蘋果一樣。
“哈哈哈,莫小言你太好玩了。”說著手便向莫小言的臉伸去,莫小言又往后縮了一下,躲過了李清韻的手。
“哈哈哈,走吧,王胖,你聽了我彈的鋼琴曲,是不是應(yīng)該請我吃早點啊。”林清韻沒再逗莫小言。
“果然人與人之間是有區(qū)別的,赤裸裸的偏愛。”王胖感受到李清韻深深的惡意。
“要不我請吧。”莫小言在旁邊小聲的說道。
“就要他請,給你彈是我樂意的,他是白嫖的。”說著李清韻嘟起了嘴。看得王胖眼睛都直了起來。
“走吧走吧,遇到你們算我胖哥倒霉。”王胖雖然口頭上不怨,但心里卻開心著,這李大校花的鋼琴曲可從來沒聽說給那個男生單獨彈過,雖然....是給莫小言的彈的,但也差不多,跟何況,李大校花的嘟嘴....雖死無憾。
李大校花看起來青春可愛,大家閨秀,吃起來卻不敢恭維。
“那個,胖子,再點個鍋貼吧。”李清韻吃了盤子里的最后一個鍋貼,說道。
“姑奶奶,雖然你是校花,但是你這樣吃,怕是沒有那個男生養(yǎng)的起你。”王胖一邊招呼服務(wù)員,一邊抱怨道。
“王胖子,你這樣說就不對了,這明明是我和小言一起吃的,誣陷栽贓是不好的。作為當(dāng)代優(yōu)秀大學(xué)生,我對你進行12分的鄙視。”睡著,李清韻還翻了翻白眼。
王胖臉上帶起了痛苦面具,說好的清純校花呢,這明明是個女魔頭呀。
......
“謝謝胖哥的招待啦,今天就到這里吧,我要回宿舍好好學(xué)習(xí)去了。”李清韻吃完最后一個鍋貼,擦了擦嘴后說道。
“走走走,最好再也別見了。”王胖不耐煩的擺手道。
“嗯嗯,李同學(xué)再見。”莫小言有禮貌的揮手。
李清韻趁莫小言揮手,狠狠的在莫小言臉上掐了一把。“叫什么同學(xué),叫姐姐。”
說完也不顧臉燒乎乎的莫小言,起身離去。
“話說她怎么不也掐我一下呢,我臉上的肉比你多,掐起來手感肯定比你好。”王胖一邊說,一邊還拿手掐了掐自己的臉。
“同學(xué),一共消費128元,你看你是現(xiàn)金還是支付寶。”旁邊的服務(wù)員說道。
“李清韻,誰娶了你誰一定被你吃破產(chǎn)。”王胖一年忿忿的說道。“小言,聽哥的,不找這種,我們找吃得少的。”
......
一天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莫小言一個人坐著宿舍里,王胖不在,他也沒打游戲。其實自從父親和姐姐失蹤后他就不怎么打游戲,只是王胖經(jīng)常拉著他打,他沒有學(xué)過怎么拒絕,也不想掃王胖的興。
莫小言坐在桌子前,拿著筆刷刷的在一張紙上畫著。時間嘀嗒嘀嗒的留著,很快就到了11點,莫小言伸了個懶腰起身,起身洗漱。王胖說明天帶他去郊外玩,得起早。
燈熄滅了,莫小言的呼吸均勻了起來,一陣風(fēng)從窗戶吹了進來,桌上的紙被吹落在地。
紙上有一個女孩恬靜的笑著,陽光暖暖的撒在女孩的臉上,還有兩個男孩,一個胖胖的,閉著眼睛安安靜靜,另一個瘦瘦的,正笑著看著那個胖胖的男孩......

LONG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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