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美人,你為何臉色發(fā)青?
馬車上,換了一身干凈衣服的美人小心翼翼又端正地坐在馬車上,車內(nèi)豪華的內(nèi)飾讓窮苦出身的她無所適從。
剛才進車內(nèi)之前,美人覺得自己的服飾被街上的塵土弄臟,不能進馬車,害怕弄臟馬車,要坐在車夫旁邊。
勸說無果之下,周祥瑞只好讓侍女取了一身干凈衣服給她換上,才讓她進了馬車。
周祥瑞此時也不躺在侍女紅芝懷里了,而是正坐在美人對面,端詳著美人。
一張不施脂粉也能看出美艷的素凈臉龐,微抿著的淡粉色的嘴唇,好一個天然美女。
雖然此時有些疲憊,但還是散發(fā)著清純的氣味。
真是越看越喜歡!
周祥瑞一直有一個怪癖,那就是收集癖。
以前沒穿越之前,他喜歡收集各類資源,各種美圖。
在網(wǎng)上看到別人發(fā)美圖,總是第一時間上去求資源,有了一張又會自動去識圖,把一整套收集好。
不管是什么資源,他都有這個習慣,就像只快過冬的松鼠。
雖然最后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用不上的東西,但是收集的這種過程就讓他滿心歡喜。
穿越之后,他的愛好有了一點小小的改變,也就是對象變了,改成收集美女了。
遇到各種落難的美女,他總是忍不住伸出一把手,將她帶回家。
不是他渣,只是想給天下美女一個溫暖的家。
因此侍女紅芝對周祥瑞去拯救美人早就司空見慣了,雖然她也是周祥瑞撿回來的。
而后周祥瑞就跟美女在車內(nèi)交流了一番,得知她叫姜玲,還有一些家里事。
本來姜玲家里還算富裕。父親是做豆腐的,雖然辛苦,但也能掙著錢,母親更厲害,會刺繡,能做一些繡品賣給秀坊,一年能掙不少錢。
一家人生活無憂,還有余錢供弟弟讀書。
但年前母親突然病倒,身體變得非常虛弱,無法動彈,眼睛也不好了,沒辦法再工作。
問了好些大夫也沒治好,反倒是虧空了家里錢財,家庭從小有積蓄到負債累累,最后沒辦法,只能開些強身健體的藥回家吃,希望發(fā)生奇跡。
在家人的精心照料下,姜母就這樣一直虛弱地躺在床上續(xù)命,不會死,但也好不了。
家庭面臨破產(chǎn),姜父為了家里生計只能加倍努力工作,起早貪黑地挑著豆腐出去賣。
沒想到噩耗繼續(xù)發(fā)生,一天早上醒來,姜玲便聽到父親制作豆腐的豆腐傳來了弟弟的尖叫。
她趕忙過去看發(fā)生了什么事,卻發(fā)生自己的父親已經(jīng)死在了石磨旁,胸口有一個大洞,心臟不翼而飛。
沒了父親,家中的天也塌了,她只能出來賣身葬父。
這經(jīng)過聽得周祥瑞很難受,旁邊的兩個侍女幾乎垂淚。
“這樣吧,我們先去你家,將你父親妥善安葬。”,周祥瑞說。
姜玲領著眾人到了她家。
城西是平民居住的地方,都是些大瓦房,人來人往的。
姜玲家還有個小院,看起來之前在城西也算是條件不錯的人家。
到了房內(nèi),周祥瑞聞到了一股濃重撲鼻的藥味。
姜母虛弱地躺在床上,即使形銷骨立也能看到來年輕時是個美人,在門打開時她便睜開了眼睛看向了女兒。
姜玲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她撲到病床前,握著母親的手,說:“娘,咱家有錢了!”
她細聲細語地對母親解釋起來了事情原委。
“女兒不孝,以后不能再侍奉你了。”,她用額頭觸碰母親皮包骨的手。
臥槽,這氛圍,怎么感覺我好像個大惡人啊!周祥瑞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看過的古裝劇里強搶民女的惡霸,他現(xiàn)在就像個惡霸。
姜母流淚,用全身力氣握緊了女兒的手。
“咳”,周祥瑞看不下去了,讓你當個侍女而已,怎么搞得跟要生離死別一樣。
他微笑著對姜母說道:“伯母你就放心地把女兒交給我吧,我這人最重感情,就算是侍女也不會委屈了她。”
他拉過來紅芝,說:“你看這小姑娘也是我的侍女,被我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
“是豐腴”,紅芝嗔怪地瞪了一眼周祥瑞,但沒有掙扎。
“這樣吧,每月我準你四天假,你常回家來看看就是了。”,周祥瑞想了一會兒說,我可真是個大好人,我都要愛上自己了。
“感謝小公子。”,姜母掙扎著要起身。
周祥瑞趕忙讓她不要多禮。
話說究竟是什么病會讓人這么虛弱,一病不起啊?周祥瑞很好奇,可以他們家往上翻十八代都找不到一個醫(yī)者,無能為力。
而后他又去看了眼姜父的尸體。
胸口破了個大洞,以他的眼光看來,是被利爪一抓取走了心臟。
“這世間還是不太平啊!”,他感嘆著放下了白布。
突然,胸口一熱,像是感覺到了什么,他連忙環(huán)顧四周,在找尋著什么東西。
而后慢慢地從胸前拿出了一個玉佩,對準四周。
直到玉佩再無反應他才放松。
看來姜父之死與鬼有關,周祥瑞心想,他的護身玉佩可以感應到鬼怪的氣息,保護他的安全,是他的親妹妹從宗門帶給他的。
他又走遍姜家,確保沒有危險了才放心。
之后周祥瑞忙前忙后,將姜父的尸體下葬,安置好姜玲的母親和弟弟,才帶著姜玲回家。
鎮(zhèn)遠伯府。
鎮(zhèn)遠伯乃開國功臣,與兄長武威侯一起輔助川國開國王上打下了這片江山。
多年積累財富,讓周家能在國都崖川城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買下一套四進帶大花園的大宅子。
外院,獨屬于周祥瑞的小院里。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傍晚,陽光有些昏黃了,快要入冬的時節(jié),小院也變得有些蕭瑟陰冷,好在地處南方,也不會凍死人。
周祥瑞練功完畢,往姜玲的房間走去。
回來時她就讓紅芝給姜玲安排了一個房間,現(xiàn)在正好去看看她,順便溝通一下感情。
嘻嘻嘻,在如此蕭瑟的時節(jié),小姐姐肯定也會心生傷感不安,我便乘虛而入,細細撫慰,奪得美人芳心,周祥瑞美滋滋地想著。
“小玲,你在嗎?”
“在嗎?”
“那我進來了哦。”
沒聽到回復,但不影響周祥瑞進屋。
進到房內(nèi),關上房門,便見到獎金坐在鏡子前梳著頭發(fā)。
“小玲你這不是在嗎?怎么不回我話,怎么樣?對這房間滿意嗎?”,他邊說邊走近姜玲。
姜玲一直沉默不語。
周祥瑞覺得奇怪,側(cè)著頭去看姜玲的側(cè)臉,:“咦!小玲,你為何臉色發(f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