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真是越發(fā)的厲害了
禮堂的門口來來往往有許多人,除了外觀的建筑像是歐洲建筑一樣奢華,他們所站的位置卻格外的單調(diào),沒有任何的遮擋物遮擋,也沒有任何的裝飾物裝飾。
匆匆過往的人,每當路過喻時言和池俊一的時候,都會投來愛慕的目光。在這樣光天化日之下,喻時言沒有任何的動容,反而是因為池俊一的一句話,眼神有些閃躲。
那一刻,他覺得今天的太陽格外的刺眼。
“池俊一你要是再說廢話,我就不給你買限定皮膚了。”
池俊一本來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聽到喻時言這么說,他咬咬牙只好什么也不說了,安心做個有思想的啞巴。
原本他是看好了一款XX游戲里和音樂有關(guān)的聯(lián)名皮膚,超級帥,是他盡管有錢也得不到的。反倒是喻時言,他合作的公司里正好認識XX游戲工作室的人,這樣想要什么皮膚都是信手拈來。
喻時言看到林崢走了以后,林耿耿的表情都變了,想必她本一副在理的樣子,在林崢說出那一番話的時候,也有些后悔吧。
以他的調(diào)查了解,她沒有談過任何戀愛,又怎知戀愛中人怎么想的呢。
林耿耿走上前替許唯一抹去了僅存的一滴眼淚,聲音很溫柔,像是再唱搖籃曲,而許唯一就是那個搖籃里的孩子,在場的顧詩詩和吳童則是晃動搖籃的人。
“唯一,你和林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們從來都沒有見到你如此難過過。”
許唯一在林崢走了以后,就已經(jīng)站直身子了,但脊背還是處于僵硬狀態(tài),也許是因為姿勢的問題又或許是林崢的離開。
許唯一帶著輕微的抽泣,眼睛閃動著淚花,睫毛上沾著淚水留下來的痕跡,聲音有些嘶啞,“耿耿,剛剛謝謝你。”
她自己略微的抹了抹眼角,抿著唇瓣,臉色不是很好看,陽光透過楊柳的枝椏形成倒影,照映在了她的臉上。
吳童看了這么久,也終于忍不住自己的小宇宙了。于是,走向上前去,一只手附上了許唯一的右側(cè)肩胛骨的部位,聲音略微帶著氣憤,“唯一,你告訴我那個家伙到底是怎么對你的,我替你揍他,太過分了,真的是!”
“長得一副好皮囊不知道珍惜,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啊!還高材生呢!我呸!”
“唯一,你有什么話一定要告訴我們!”
“是啊,看你這么難過,我都不知道要說點什么了。”顧詩詩補充著說道。她還是第一次見她哭,也第一次感受到愛情會給人帶來這么痛苦的感覺,她的淚水浸濕了她的衣衫,就好像把所有的委屈全部拋給了她一樣。顧詩詩向來不是一個會安慰人的人,但卻是愿意貢獻肩膀的人。
林耿耿盡可能用自己的笑容來撫平她心中的傷,再怎么說她們都是旁觀者,無論說什么也會有添油加醋的時候,但如果是她自己想通了,結(jié)果便是好的。
許唯一回視著林耿耿,又看了看身旁的吳童和顧詩詩,一下子又沒忍住雙手附上了自己的臉,再次哭了起來。
她們?nèi)齻€被嚇到了,不知如何是好。
但林耿耿還算清醒,在感情方面她的確是個小白,正因為是小白,所以她才那么的清醒。她和吳童交換了眼神,吳童挪步走了過去,林耿耿一把把許唯一摟在了懷里,輕聲的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之后,許唯一竟然沒有哭了。這讓顧詩詩和吳童很是納悶。
“耿耿,謝謝你,你真好。”許唯一露出淺淺的笑容,把她們?nèi)齻€都整笑了。
“那我們?nèi)コ源蟛停叧赃呎f?”吳童提議。
顧詩詩拍拍手叫好,“好啊,唯一,今天你可要多點些貴的,某些人好不容易請客,可不能輕易的放過她。”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許唯一看了一眼吳童,低聲笑了起來。
池俊一在上面看得有些云里霧里的,這一會兒哭又一會兒笑得,女人都是這么善變的動物嗎?
“這耿耿到底跟她的室友說了什么啊?竟然不哭了?!”池俊一感覺好匪夷所思,莫非她有魔法?
喻時言把這一切全部都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邁著長長的步子,單手揣兜,另一只手自然垂下,走起來像帶著風(fēng)一般,優(yōu)雅自如。
池俊一被毫不留情的甩在了后面,他的手里還幫喻時言拿著冠軍獎杯,“小言言你怎么不等我?快等我!”
池俊一慌慌張張的追了上去,好不容易兩個人肩并肩同行的時候,喻時言竟然走到林耿耿的那邊。
林耿耿所站的位置正好能看見喻時言。當她看見喻時言朝這邊走來的時候,所有的陽光仿佛只認得他一人一樣,他的身上都是發(fā)著光一樣,讓她看得好生刺眼。
而她呢,躲在楊柳的綠蔭下,像是一個仰慕者一樣,注視著他。
喻時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就是看著林耿耿走過來的,卻故意調(diào)了一個方向,完美的錯過了她。
池俊一不明白,小聲的說:“我們不跟她大聲招呼嗎?”
喻時言頓住了腳步,轉(zhuǎn)過頭,笑著說:“好啊,你去。”
沒聽錯吧,小言言竟然讓我去?
“我......你!”池俊一頓時不知道要說什么,他轉(zhuǎn)過頭來才看見,不僅是林耿耿在看著他們,還有其他三位。
我的天啊,大坑。
池俊一打頭向她們走了過去,喻時言則跟在他的身后,淡定從容。
“嗨!耿耿同學(xué),你們都在呢!”池俊一笑的有些尷尬,林耿耿像是察覺到什么一樣,在他的臉上細細打量。
“學(xué)長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林耿耿問。
池俊一好想說早就回來了,但又沒法說。
吳童看見他這般遲疑的模樣,總覺得哪里不對,“學(xué)長,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池俊一稍稍咽了咽口水,眼球不經(jīng)意的打轉(zhuǎn),略顯緊張。喻時言這時候才走到他的前面,居高臨下一般,看著林耿耿,“沒想到堂堂健康管理系的學(xué)霸伶牙俐齒的優(yōu)點,真是越發(fā)的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