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讓你久等了。”
說著謝楚天便面帶笑容的走到那夏家來的人身旁。
那人看著謝楚天走來,轉過頭來笑道:“不久,不久。”
“你謝家今天的款待我一定會上報族里。”
說話間那人又從桌上拿來一顆葡萄一口吞下。
謝楚天上前把那碧海沉珠交給了他。
那人見到碧海沉珠原先還在享受的樣子,立馬臉色如變臉一般,謹慎的接過那碧海沉珠。
他拿起碧海沉珠放于掌心處,仔細的盤查,在這一刻對面的謝楚天早已緊張的要命。
應為這碧海沉珠是早年派人從秘境中無意尋來的,雖然不知道它的作用是什么,但可以看出那夏家的人好像對它了如指掌。
謝楚天只見那人拿出一枚靈石放在碧海沉珠旁,肉眼可見那靈石原本散發的靈氣,正在一點點向這碧海沉珠凝聚而來。
謝楚天心中一驚看向那夏家人。
那人見狀微微笑道:“這碧海沉珠,本來就不是它的名字。”
謝楚天聽到那夏家的人這樣一說微微一愣道:“那……這原本的名字叫?”
夏家起身把碧海沉珠放在實現準備好的錦盒中,吩咐下人拿走。
轉過身來道:“我夏家做事重來不說緣由,但你對我好歹相識一場,有對我一貴賓相待。”
說著就到謝楚天跟前小聲嘀咕了幾句。
謝楚天聽到后差異的喊出話來,就見那夏家的人捂住他的嘴。
噓……
謝楚天便眼睜睜的看著他離去。
“謝楚天你謝家和我夏家今天是個好日,我就不有勞你了。”
“慢走不送!”
大堂里的謝楚天呆呆的看著離去的夏家人。
片刻后便拿起身旁的茶碗,往地上奮力一摔。
碰!
“欺人太甚!夏家無恥!”
說著謝楚天有時在那里對著夏家人離去的放向一頓臭罵。
另一頭坐在轎子上的夏家人面色陰沉道:“事情怎么就會這樣?派去的人難道沒成功?”
原來謝平安他會陷入幻境中的一切都是夏家一手策劃的。
“但還好這聚靈珠算是拿來了,仔細回想一下那謝家的謝楚天,也是一號人物,居然在聽到是聚靈珠的時候就然能憋的住。”
“這謝家看來還沒有太落寞,還是有點骨氣的。”
轎子上的夏家人看著手掌上的聚靈珠,嘆了口氣后笑道:“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待會回去族里我算是有機會好好彈劾一下他了。”
而此時的謝家大堂里。
“秋山你說說著夏家是不是欺人太甚。”
“那碧海沉珠居然是價值連城的聚靈珠,而且從外觀來看還是極品中的帝王,你說著夏家居然還不告訴我們,也是倒了血霉了。”
謝秋山扣了扣鼻孔道:“這還沒問清事情之前,你咋就那么糊涂呢?”
“這下好了吧?人財兩空,不僅賠了本還差點把自己給搭進去。”
“要不是我和平安回來的早,這夏家指不定得拿這件事來威脅你。”
“而且我懷疑這件事和平安便鉆戒可能有一定關聯。”
謝楚天聽后有些疑惑道:“這和平安有什么關系?而且平安是第一次回族里,而且這件事情除了我和幾個親信知道以外,就再也無人知道了。”
謝秋山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去他們早就在我們進入太初山的時候,便已經盯上了我們。”
謝楚天先是一驚,在是說道:“我認為這件事情有點不可能,畢竟嘛哪怕他們真的從這件事情開始算計也是從你們進城后開始,絕不可能從你們剛到太初山就開始算計。”
“再說了,我們和他們合作,也是一個多月前才商量好的,他絕不可能想到一個多月后,你們會回來的。”
“除非一個月前就有人泄密了,你們會回族的消息,但這件事情前前后后一共就沒幾個人知道,哪怕知道了,也決不可能出賣自己的族人的。”
謝秋山和謝楚天都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謝秋山道:“大哥是什么時候開始壓注天華山的。”
謝楚天想了想道:“好像是……三個月前,難道你懷疑是大哥他?”
“不能排除,畢竟他現在的狀況你比我清楚的多,一個連整個家族都敢賭進去的人,出賣一點家族的消息也不是什么事情,再說了我們回來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
“指不定大哥在什么時候,將我們要回來的消息無意中透露了出去,也是有可能的的。”
謝秋山抿了一口茶道。
謝楚天站在那里沉默不語,但他心里也知道,其實現在自己也難以再信任大哥他了。
雖然口頭上不會這么說,但明白人心里都知道。
就比如之前大哥無意中安排的一樁生意,從表面上來看,各方面都有賺頭,但實際上根本就賺不到多少,甚至還要承擔不小的風險,有可能血本無歸。
所以從那一次以后,只要大哥發布的事情自己都會仔細的看一看,到底劃不劃得來。
而坐在那里的謝秋山其實早就看穿了謝楚天的內心深處所想的心事,但礙于面子不方便拆穿他。
“這件事,我會派人去查的。”
謝楚天對著謝秋山嘆著氣道。
而另一頭的謝平安也從昏迷中緩緩的蘇醒過來。
“這里就是老人常說的地府嗎,怎么感覺哪里不太對。”
剛剛蘇醒過來的謝平安看著眼前,事成相識的地方,心中倍感疑惑。
雖然不知道這里是哪里,但是我覺得好像在那見過這里。
“還有我記得,我明明是在叢林深處的樹下,但是怎么一眨眼就到了這里。”
謝平安十分疑惑的自言自語道。
就在此刻謝平安的胸口處傳來一陣劇痛。
疼的他連忙捂住那里,他低頭看著自己胸口處,那里早就被包上了結實的繃帶。
而他也突然回響起,之前的事情。
只記得自己在昏迷前胸口傳來一絲火熱的感覺。
但是怎么回想都回想不起來,到底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他看了看身旁,只見不遠處的柜子旁正放著著處除魔。
他本想起身走過去,但身體的疼痛感,使他無法立即起身。
就在此時才突然想起,除魔好像能聽懂自己的話。
“除魔你能聽到嗎?”
只見那里除魔二字亮了一下,表示自己能聽見。
謝平安這才放心的說道:“除魔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我的胸口感覺到一絲火熱的感覺,是不是有人救了我?”
待在柜子旁的除魔,本想做出回應。
但是謝平安胸前的吊墜亮了亮。
便立即停止想要表達的事。
謝平安看著眼前的除魔不做出任何反應,便嘆了一口氣,接著躺在床上。
片刻后謝秋山等人走了過來。
“平安你醒了,你為什么會到那里去,到底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躺在床上的謝平安流著淚水道:“爹,我差一點聽不到你們。”
謝秋山也是不微微一愣。
謝平安并把所發生的所有事情通通的告訴了他。
片刻后。
咚咚咚!
桌子被砸的咚咚直響。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平安這件事我一定會為你查的水落石出,你就放心在這里養傷吧。”
說完便只見謝秋山憤怒地離去。
留下躺在床上的謝平安。
謝秋山帶著一肚子的火氣來到了大堂里。
對著還在喝茶的謝楚天就是咆哮道:“楚天!我從平安那里把所有的事情都問過來了!”
還在喝茶謝楚天被謝秋山著一嗓門差點兒嗆到。
“說吧是什么事兒。”
謝秋山便把從謝平安那里聽來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他。
原本還在因為聚靈珠的事而煩惱的謝楚天,借著喝茶來平息心中的怨恨。,此時又再次被激怒到了極致。
“看來這件事不簡單呀,一下子就排了兩個人榜來刺殺平安他,真是不把我們謝家放在眼里。”
“秋山這件事我會上報給族里的,倒是委屈了平安他。”
“這樣吧,我代表族里給他一些核心弟子才有的資源作為補償。”
說完又從那納戒中拿出一枚丹藥。
“這是破境丹算是我個人資助給他的,還有你這次保住了謝家的名譽有功必賞嗎。”
謝秋山看著眼前的擔憂不知所措。
“這是不是有點兒太夸張了點,這要是讓族里的小輩看到了,豈不是說你亂用職權。”
“他們哪里懂得,這一次不是你及時帶回聚靈珠的話,我們謝家的名譽算是毀了。”
謝秋山聽后也不含糊拿起謝楚天手中的丹藥,便道了謝離去。
“人榜血蝠和食者,夏家要的聚靈珠,你們真是不把我們謝家放在眼里了,居然暗地里對小輩搞那么多陰謀詭計。”
謝楚天背著手看著大堂外面,不知心中又在琢磨什么事情。
躺在床上的謝平安渾然不知,他已經成了這件事情的導火索。
幾天后……
“恢復了就是好呀,躺在床上。真是無聊的要死。”
“你呀,剛剛恢復就不要做先練功了,族比的時間還長,安心養養傷吧。”
“還有,你二叔為你申請來的一些族里的資源。”
“等傷恢復好了再修煉,還有這個。”
謝秋山拿出謝楚天之前給的丹藥。
“這是破鏡丹,等你到了氣體境圓滿的時候在吃。”
謝平安看后微微點了點頭。
“看來這一次我還因禍得福了唄。”
謝秋山嘴角上揚,笑了笑道:“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