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國畫師評比的場地相比。
國畫定段賽每年都會在不同的城市舉辦。
張藝運氣比較差。
上一屆的定段賽就是在古都舉辦的,而這一屆的舉辦地則是杭城。
上飛機之前蘇老師還抱怨:“都說南方地區的那些職業國畫師比較高傲,你說咱們要是過去是不是會受欺負?尤其是你小子還是國畫師評比的冠軍,這要是被他們盯上了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張藝顯得很淡定。
“怕什么呀蘇老師,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更何況人家要是真的要欺負咱們,難道你打算讓我龜縮著?”
“那倒不是!”
蘇暖當然不想當烏龜了。
更何況他們是代表古都參賽,臨走之前古都國畫師協會的那幫人都說了,這一次一定要拿比較好的名次回來。
畢竟,古都國畫師界這么多年的發展,說真的其實不怎么樣,但是以前曾經有過輝煌的時候。
所以大家內心深處都追求著輝煌,反倒是忘了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了。
“嗨……好久不見了,小哥哥。”
也就在兩人提著行李,拿著登機牌,準備往飛機入口那邊走的時候。
忽然有個穿著蘿莉裝的女孩子,聲音甜甜地跑了過來。
等到人過來了。
張藝才看到了這個姑娘。
“關穎?”
眼前這女孩正是關仝后人關穎,記得上一次比賽,因為張藝搞亂了王爭的心態,梅氏兄弟兩個人的發揮又一般,所以關穎這姑娘最后撈了個便宜,拿了個第二名。
“你還記得我呀,小哥哥。”姑娘提著比自己大了不知道多少號的行李,風風火火的跑過來,喘著粗氣的時候,還忍不住說出這樣的話。
“額……你還是叫我張藝吧。”
“好的,小哥哥……”
算了,這丫頭看來是掰不回來了,不過他扛著這么重的行李,確實有些太委屈了。
張藝笑著走過去幫她拿著行李,一旁的蘇暖,則想接過她手上提著的小箱子。
“不用了,這個可是我的秘密武器還是我自己拿吧!”
不用多說,這丫頭過去肯定也是參加國畫師定段賽的。
三個人上了飛機。
因為蘇暖買的是商務艙,所以張藝兩個人坐的地方,肯定沒辦法跟人家坐頭等艙的小姑娘相提并論。
不過這丫頭也真是的。
有錢坐頭等艙,沒錢找個保鏢給自己拿行李嗎?
可還不等他多想。
張藝就看到那姑娘,這個時候居然朝自己走了過來。
“你不是在頭等艙嗎?怎么過來了?”
“我當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小哥哥說啊。”
“很重要的事兒?”
“事關咱們這次國畫師評比的選手,他們的數據你應該都知道了吧?”
“嗯!”
這段時間除了瘋狂的練習繪畫,張藝放松的時候就去觀察對他威脅性比較大的幾個對手。
毫不客氣地說。
且不說別人了,就光說和他不對付的人就有好多呢。
“那我就更要跟小哥哥討論一下了。畢竟,咱們是古都的希望,是古都奮發向上的標準,你說對吧?”
“額!”
面對這小姑娘的一通亂夸,張藝臉上有些尷尬。
倒也不至于這樣。
“反正人家已經給自己定好目標了,上一次既然我拿了亞軍,那人家這一次……肯定是要朝著亞軍的方向好好努力的,你要小心了小哥哥。”
“哈!?”
在國畫定段賽當中拿下亞軍,這丫頭野心挺大呀?
“你不相信啊?
不相信也正常。畢竟這次比賽有好幾個厲害的對手,雖然我這半年來一直在學習比較厲害的一些畫作,但是如果和他們比的話,估計勝負就在毫厘之間了。
壓力確實挺大的。
不過對小哥哥你來說應該沒那么難吧,畢竟,你可是連黃派名畫都能畫出自己風格,那是真正進入大師境界的高手,甚至很多大師在境界上都比不過你。
這一次過去你就是咱們古都真正的主力!”
能夠將傳世名畫畫出自己的風格,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話說當時張藝所展示出的水平,絕對有大師水準了。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成為國畫師評比的冠軍。
畢竟人家評比是有年齡限制的。
“你知道古都這一次有多少選手參加嗎?”兩個人談了好一會,張藝抽空問了一句。
“就咱們兩個呀!”
姑娘說的很自然:“國畫師評比,每年只有50個名額,整個蔚藍有好多個省,你仔細算一算,一個省份能有一個就不錯了。
而且說實話,咱們西部城市的發展不論是從經濟一或者說是從藝術上來講,相比于人家那些南方城市和中部城市,差距確實很大。
我原本去考國畫師評比的時候,我爺爺告訴過我,我說不定是西部地區唯一的希望呢。
可是這一次有了你,那就大不一樣了。”
這一個西部城市希望的頭銜,迅速扣掉了他的腦袋上,身為全省的希望,張藝忽然覺得巨大的壓力壓在了自己身上。
同一刻,他在心里暗爽的同時,也下定決心一定要拿到這次冠軍!
從古都到京都的路程,張藝不知道熟悉了多長時間。
反正也就兩個多小時的路。
可是這丫頭嘰嘰喳喳的在他旁邊,一口氣都沒歇,竟然說了那么久,也確實讓人感嘆她的肺活量很大。
到了地方。
眾人下榻在國畫定段賽選手專用的酒店里。
要說這酒店確實不錯,鄰近西湖,還沒進去,光是看著外面的裝飾,就能感受到一股清淡婉約的氣息撲鼻而來,這樣的場合相比于西部城市的粗獷與狂野的魅力。
相較之下,倒有一種小女子的婉約感。
“沒想到這里還挺漂亮的,看來我以后也不能閉門造車了,要多出來接觸一下這些地方。”張藝自顧自的說著。
“可不是嘛!像咱們這些畫家,就應該多領略自然界的風光,才能夠有更多的靈感。”
小蘿莉關穎,這會兒就在張藝旁邊。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感覺整個人輕飄飄的。
“切,從哪來的土包子。”耳邊忽然傳來一道男聲,張藝條件反射的轉過頭。
“說誰呢?”
“就說你們,怎么了?”
看著面前這兩人所胸前佩戴的國畫定段賽參賽勛章。
楊浩臉上掛著嘲諷的笑。
“你是個什么東西啊,竟然敢說本姑娘……還有我小哥哥,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說話間,姑娘家家的來了幾個助跑,猛然間,就撲了上去。

黃狼鼠
明天就要上架了,書的數據太差了,這一個月堅持完之后,我估計就要開新書了,不好意思,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