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淺上大學(xué)之后,景沉陪在時淺身邊的時間就少了,經(jīng)常被時粵叫走,做時粵的貼身保鏢。
時淺常常同時粵抱怨:“阿沉是我的!爸你干嘛跟我搶人用啊?”
時粵笑得慈藹,“等你什么時候開公司了,我再把景沉還給你用。”
時淺不開心,還經(jīng)常跑去盛世集團(tuán)的公司看景沉。
那個時候,時允詩已經(jīng)在盛世集團(tuán)做實習(xí)生了,而她還在做一個“游手好閑”的大學(xué)生。
“這樣啊……”
若錦嘟了嘟嘴,看著時淺若無其事地提起自己的父親,心里松了口氣。
淺淺應(yīng)該已經(jīng)放下了吧?
這樣她就安心了。
出租車一路向前,朝目的地駛?cè)ァ?p> 江澀一路只是時不時冒出一兩句話來,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若錦在和時淺講述著自己在游戲Create Dream(造夢)界的輝煌戰(zhàn)績。
而機(jī)車男孩路非今,只能和風(fēng)抱怨。
時淺也不追問江澀為什么她會突然叫上若錦和非今一起來找自己。
時淺想,她可能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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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淺走了?”
林易鐸告訴林枝這個消息的時候,她還綁著沙袋在練習(xí)。
林枝凝眉:“她怎么不告訴我?”
最重要的是,她家仔仔演唱會的門票!就算是電子票,時淺還沒給她看呢!
“有個叫江澀的女孩子來找她……”
林易鐸坐了下來,看著四肢沉重的林枝,突然一下子閃到了他眼前。
“誰?”
林枝眼睛直勾勾地瞪著自己父親,帶著濃濃的懇切。
“江……澀?”
林易鐸被她這副著急的模樣嚇愣了,語速都放緩了,“應(yīng)該是叫這個名字,我的記性還沒退化吧……”
他撓了撓頭,嘀嘀咕咕,“是叫江澀吧?還是江色?還是姜色?我也不知道是哪個江,又是哪個色,反正就是叫江澀啦……”
他低頭糾結(jié)的時候,女兒已經(jīng)跑的遠(yuǎn)遠(yuǎn)的了,連腿上和手臂上的沙袋都沒卸下,只留下遙遠(yuǎn)的一句:“爸,我等會兒回來再練!”
“誒……”林易鐸嘆息一聲。
江澀回來了!?那若錦和非今也回來了嗎!?
可是等她不顧一切飛奔到道館門口的時候,只剩下午的驕陽,抹去了一切相聚的痕跡。
“沒良心的家伙。”
林枝低聲吐槽著,又往回奔。
她的手機(jī)上午落在了外門弟子的訓(xùn)練室里。
“嘭!”
訓(xùn)練室大門被大力推開的一瞬間,外門弟子都躺在墊子上,像一具又一具的尸體一樣。
只有邵年宇一個人蹲著馬步,臉色漲的通紅,渾身發(fā)抖,像篩子一樣。
林枝被嚇了一大跳。
外門弟子們也被突如其來的開門聲嚇了一大跳,干脆直接閉眼裝死了。
“……”林枝無語了一瞬,直接略過他們,往自己的儲物柜奔去。
就在這時,一群外門弟子像僵尸一樣,神同步地坐了起來,睜眼望向了林枝。
“喂?”
此時此刻,林枝正背對著他們,撥通了時淺的電話。
“我爸說江澀來道館找你了?”
——“是啊!”對方語氣輕松,還帶著某種幸災(zāi)樂禍。
“艸!我就在道館里,你踏馬不找我?”
——“枝姐,文明用語。”
“文明你個頭!你個大豬蹄子!”
——“你這不是在為世青賽做準(zhǔn)備嘛!我怕打擾你,才沒跟你說的,要是你在世青賽上輸了,怪我咋辦呀……”
說的還挺真誠?
不知道是誰昨天說自己是重生的,還預(yù)知未來說她能奪冠的!
“只有江澀一個人來了嗎?若錦和非今呢?”林枝不理會時淺的解釋,問到了另外兩個人。
——“在我身邊。”
林枝的臉色因氣憤漲的更紅了。
“開免提!我要跟她們說話!”
——“現(xiàn)在不方便。”對方似乎捂住了電話,說話的音量也變小了。
“你們在哪兒呢?”林枝疑惑地擰起了眉頭。
——“Show Time,遇上了幾個煞筆,你別擔(dān)心。”
Show Time?好啊,這么高檔的餐廳,昨天沒見你時淺請我吃呢!林枝酸了。
“等著!我現(xiàn)在就過來!不neng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