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淺淺差點沒把他揍死!”江澀還一副“怎么會沒有揍死呢”的表情,“在醫院里躺了一天一夜!”
“霍家人還跑時家來大鬧了一場,被時家的保鏢攆出去了。”
“后來,不知道是那個正義的勇士,又把霍即默揍得鼻青臉腫,看得我心里十分舒服。”
“高考之后,霍即默就出國了,沒想到現在已經回國了,這得有多少年了,記不清了。”
若錦:“不過,今天他看起來還挺人模人樣的。”
“穿的人模人樣也改變不了一個男人的本質。”路非今搖頭道,“估計在國外這里面,他也沒少做那些騷事兒。”
“這位大哥,你在說你自己嗎?”江澀眼角含笑,看向對面的路非今。
“妹妹找打?”路非今剜了江澀一眼。
“打擾了。”江澀抱拳。
不一會兒,林枝就趕來了。
第一件事就是“收拾”了時淺一頓,“你這家伙,一點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不是?嗯?”
“少主,少主!我錯了,求原諒!”時淺嬉笑著求饒。
林枝松開了勾著時淺脖子的時候,看來路非今、江澀和若錦三人的面子上,她暫且饒過時淺!
“來,吃火鍋,點了很多你最愛的肥牛。”時淺討好地笑了笑。
“算你有覺悟。”林枝嘴角不覺地上揚,開始大口大口干起飯來。
—
“都走了,還不出去嗎?”
時淺他們的隔壁包廂,一男一女并肩而立,站在包間門口,旁聽了整個過程。
女孩有男孩肩膀高,黑色及肩短發颯爽,狐貍眼勾人,聲音清冷。
“剛剛為什么不出去保護她?”
男孩徐徐打開門,率先走了出去,低沉而磁性的聲音,隨開門的風,吹入女孩的耳中。
“我出去,只會讓她受更多的嘲笑。”
那群人就是那樣,以為出身豪門,就高人一等,自以為是的看不起人,直到有一天災禍降臨,或許才會發現自己只不過是一只螻蟻。
“你真的決定好了那個人就是時淺?”
景沉腳步一頓,良久,才緩緩開口。
“我從來沒有花這么長時間做一個決定,而我的決定從不后悔。”
他說得很慢,就像在說一個重要的承諾,
“哪怕把她拉到懸崖?”
“我不會讓同樣的事發生兩次。”
景沉聲音里含著堅定,又滲著寒意與某種恨意。
旋即,他邁開了步伐,從褲兜里拿出了定制的手機,打起了電話。
“……”
女孩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他打電話的背影,跟了上去。
“那些人,我會親自處理。”
景沉掛斷電話后,女孩才再度開口。
“景昆霆的事,如果有需要,隨時聯系我。臻隼最近老是給我打騷擾電話。”
“跑一次腿,多少錢?”景沉語氣里染上淡淡的笑意。
他知道女孩的身份,S國的跑腿人——暴富。
“嗯……五百萬?”喻鯨狐貍眼輕彎,露出調皮的光芒。
“請不起。”景沉淡淡地說道。
“都已經是盛世集團的執行長了,這點錢還出不起嗎?”
喻鯨坑人,先從熟人坑起。
“沒事,看在咱倆的交情上,我免費為您跑腿也行。”她迅速跟了上去,笑道。
地下車庫,喻鯨霸氣地跨上了自己的摩托車,眼尖地在某處發現了同款摩托車,挑眉收回視線,看向豪車駕駛座上的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