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不意味著，你就可以如愿所償。而且，首先你得確定你需要什么。

　　就像那樣的理由。你要自信，相信你自己。首先你得是一個值得相信的人，最少值得你自己相信。

　　或者，我只是對自己很滿意罷了。

　　畢竟，每個人最后的歸宿是一樣的。

　　但是，然后呢？！

　　或許，有人不會這么想。你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對嗎。你甚至可以在康德的假說里，假言假語里，也能找到讓人沮喪的和無奈選擇。

　　對的。

　　有些人就是這么奇怪，然后還要裝作不知道。其實是對自己很滿意罷了。

　　現在你可以厭惡他們了。

　　我相信這一切都與我無關，就像植物的球莖之于蘭花。

　　在出發前無罪還得留下來陪他的下屬來點祝辭，然后是球賽，起初一群人對著電視不敢太過喧嘩。結果還是沒能控制住，你知道86年圣誕節那場球賽嗎，反正我沒有興趣。

　　那兩個家伙！！

　　你坐在椅子上，頭頂上到處是飛舞的東西，零食、蛋糕、啤酒、撒紙助威...

　　我回頭去關心那條蛇，發現時間并沒有過去都久。

　　這讓我的注意力放在這整件事上，也許他并不喜歡雙向敘事，而我需要把結果引導至正確的位置上。

　　案發現場是古葛爾后面的空地，那時候還能看到煙囪，地鐵車廂里昏暗不堪，空氣渾濁。

　　“就不能引進點現金技術...”我向無罪抱怨了一下。

　　“沒有電！！”他懶散地用手指了指車頂，然后再也不說話。

　　當我們感到現場時，

　　尸體早就搬走了，唯獨留下把柄帶血的鐮刀，還有裝著電臺的箱子。

　　那家伙獨居的木房子...擠在矮木叢下面，像個帳篷...或者棺材。

　　這位警長領著我穿過封鎖線，我跟在他后面，腦子里想著更現實的問題，比如地球還得轉是吧。

　　“這些人的目的很簡單，故意留下盒子就是要告訴我們，東西他們拿走了！！”無罪蹲下來，將箱子翻了過來，把散落在一旁的東西整理在一起。

　　留守的兩名警員一直在周圍巡邏，偶爾用蹩腳的埃爾文口音聊兩句。

　　“是故意的？故布疑陣、障眼法還是...讓別人留意到！！”我看了那邊兩個家伙一眼。

　　誰知道他們跟政治部會不會私下聯系。

　　“每個方向，每個角落...”他起身對我說道。

　　那家伙的其他東西都在，一些舊報紙，雜志，幻想小說...藥品，電話簿，手表，一個裝著餅干的鐵盒子。

　　盒子上印著一只貓的那種，像寵物餅干。

　　他似乎不是那種為正義而存在的家伙，在第二個現場，我們一進屋子就被濃郁的血腥味熏得睜不開眼睛...我當時在想——

　　這到底是哪門子的罪犯？！恐怖分子！！

　　通常那些人會殺死受害者，然后想盡辦法處理掉尸體。是的，他們需要回到自己原先的生活軌跡。但是，顯然得重新理解這類人。

　　瘋子！！

　　精神病！！

　　但是也可以說...是想留自己一命的人，現有的法學規則，這樣的人無法為自己的...不用為自己的行為負全部責任。

　　或者更狗屎的說法，已經死了一個人難道我們還要再殺死一個？或者...法律無權殺人！！

　　對我而言，兇殺案？！

　　謎語？

　　很難講。

　　我的心態很復雜！！如果從全盤考量，你需要知道所有人需要什么。那是什么...你們都有人被...刪除干凈，城市就不會那么擁堵了。

　　或者，死者反正也不可能去給你投票了，所有不再有任何權力。

　　很詭異的場景。

　　粉色的房間，那對雙胞胎的床上粉色的被子和床單，玩偶...然后是血。

　　“被肢解時她們應該還活著...”

　　你應該從這里聽到那時的慘叫聲，然后是走廊上地板上長長的血跡...

　　直到洗衣間。

　　“出軌？發現這不是自己的...尋仇...賭債？邪教儀式？誰是嫌疑人？！”

　　“還是別的障眼法，想掩蓋什么的詭計？還有...你為什么叫這個鬼名字？”

　　浴缸里已經被清理干凈了，沾滿血的衣服，包裹著尸塊的毛巾...還有墻壁上白色瓷磚上的血跡。

　　還沒有完全凝固。

　　需要注意的是，現在這個時空DNA鑒定還不完善，甚至不能算作證據。

　　“這是一道思考題，用拼湊出來線索，追緝某個人變成了某種更加看不清的迷霧里的拼圖！！”

　　“然后是一直留用到現在的犯罪心理學！！然后有個聰明的混蛋跑過來告訴你——”

　　“瞧！！你又不能阻止犯罪！！”

　　《少數派報告》對嗎？

　　有太多這樣的混蛋在你周圍，給你出各種各樣的難題。雖然你不能通過網線看到他們的正是面目，但是根據他們使用的詞匯，就能很輕易地發現——

　　這些人來自文官體系。

　　他們的目的很簡單，警察只需要維持秩序，不要搞什么古典的英雄主義。

　　而你們對一直發生的事情視而不見，然后會告訴我，你們不知情對嗎。

　　事情發生了變化，那個女孩子在樓頂發現了你，我想她代表的是人類的力量！！

　　“就是這樣！！”她冷嘲熱諷地看著你，高高在上！

　　有人在房間里扔了一枚煙霧炸彈，從彈體里噴射出來的是白色戰爭迷霧。

　　“然后呢，發生了什么？！”蛇問道。

　　林看著前面，這時車輛正好穿過樹冠，來到城里。

　　他仔細回憶道：“我跑到樓下，發現街上已經被戰爭迷霧全是戰爭迷霧...”

　　“然后我一抬頭...”林撓著頭，苦笑道，“她就發現了獵物！！確認過眼神，等于承認...我也不知道！”

　　蛇明知故問地笑道：“人類就這么恨天使嗎？”

　　林冷笑道：“他們對嘉泰婁挺文明的，鬼知道為什么！！會不會是因為，拿東西好歹曾經是人類！！”

　　“不好說啊，那樣應該下手更狠才對！！”

　　蛇：“因為他們至少知道怎么控制嘉泰婁！！”

　　林：“當然了，那就是他們制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