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有點白
“唉~”易祁鑫嘆了口氣,眼神透著不舍,心里空蕩蕩的,“這不一樣,以后我們就不能想在南邊時候一樣,每天都能見面了。”
只想把她快些娶回家啊,要是每天一睜眼都能看到懷了的她,每日用膳都有她作陪,想想就覺得美好。
阮軟手猶豫了一下,放在他的背上拍了兩下,“行了,以后我們也能常見,你別這樣婆婆媽媽的,多愁善感的。”怪讓人不適的。
“呵,”易祁鑫輕聲一笑,這怎么能一樣呢,傻瓜什么都不懂,“好了,我得走了,大概好幾天都見不到你了。”
“行了,拜拜。”阮軟對著他擺手,一副想讓他快些走得樣子,看的易祁鑫好生不爽,在臉頰上一捏,“沒良心的壞丫頭。”
阮軟吃痛一聲,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知怎的心里也有了幾分不舍,這算是日久生情嗎?擺擺頭摔開心中的不適,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回到房間,屋里的樣子未變,給了阮軟一種神奇的歸屬感,當真是把這里當做家了呢,只是把行囊放在桌子上的阮軟想到了什么。
走出房間尋了個人問:“米米呢?”
“回小姐,米米被夫人派去服侍白姑娘了。”
阮軟蹙眉朝白若依的院子走去,心里有些生氣,她最討厭別人懂她的東西,動她的人,臉色明顯的慍色,見到白若依后,她眼神有些冷了:“白姑娘,米米呢?”
白若依正在看書,見阮軟來了站起來迎到,聞言一愣,隨后淡淡一笑,“米米?她去幫我買東西了。”她早就聽說米米是阮軟的丫鬟。
“不知阮小姐找她何事?”
她這反客為主的樣子讓阮軟聽了很不舒服,“她是我的丫頭,我找她何事需要和你說?”阮軟眼神有些冰冷,“待她回來了,讓她去我的院子。”
眼神略微帶著涼意看著白若依,嘴角上揚,“米米是我的丫頭,你要是缺我可以再給你找一個。”
面對阮軟言語中的刺,白若依只是淡然一笑,“不用了,我這里也沒什么事,不想要丫鬟。”
阮軟眼神似乎柔和了些,嘴角深了幾分,坐下,“白姑娘是哪的人啊?”
“是申城人。”白若依隨即坐下,坐的端莊優雅。
“不知白姑娘來胥楠城幾日了?”
“三日。”
才來了三日啊,阮軟嘴角的笑多了幾分深意,“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希望白姑娘玩的開心。”
回了院子后,阮軟找了個丫頭問了幾句,“米米為什么會去服侍白若依?”她可不信是阮夫人安排的。
“小姐,是白姑娘問夫人要了個丫鬟,夫人只是說隨她去,沒想到她點了米米。后來夫人知道了,覺得不妥,但是礙于白小姐是客人,也沒說什么。”
“你下去吧。”阮軟一邊喝茶一邊想,白若依這舉動不太對勁啊,不知道她到底是為何而來呢?
是想頂替她在阮家的位置?不太可能吧,她才是阮家的獨女。
還是想找個如意郎君呢?
阮軟突然輕輕笑了,這個可能性很大啊,她要不要幫幫她呢?可是看她又十分的不順眼,真的是難辦啊。
翌日。
幾個姑娘約好聚在一起聊天,阮軟想了想還是帶著白若依一起去了,人倒是不多,都是她認識的,就是魏嫣娜會來,她有點意外。
到了后,阮軟也沒多說什么,只是介紹道:“這是白若依,來胥楠城玩的。”然后就和林素娉趙穗坐在一起。
而劉嫣雨倒是比較有興趣,拉著白若依聊著:“白姐姐,可是申城人?”見她有些疑惑便說:“我在姐姐身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和爹爹從申城帶回了的很像。”
這倒是,申城的香比較有名,“妹妹說對了。”
阮軟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說:“林姐姐,你真的要嫁給黑昃啊?”話說也不知道楚禹那邊進度怎么樣了。
“不然呢,”林素娉開玩笑一樣的說:“你難不成還想著嗎?”
她這話驚到阮軟了,“你這是怎么了?都開始開玩笑了,受刺激了吧?”
趙穗手里拿著糕點看來看去的,就是不吃,“她那是受刺激了,她是馬上要成親了,心里歡喜。”
阮軟直搖頭,“愛情真是可怕,果真是陷入愛情的人,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不過話說回來,“太安公主對你不喜,要是她暗中針對你,怎么辦?”這婆媳關系不好,以后可難辦。
提到太安公主林素娉神色就黯淡了,“這也沒辦法,反正我是一定要嫁給阿昃的,也會好好服侍太安公主的。”
“嘖嘖嘖,”阮軟不忍心打破她那美好的幻想,“不是我說,這婆媳矛盾,很復雜的,她不喜歡你,給你使絆子的地方多了去了,黑昃向著你還好,要是不向著你,你就是去遭罪的。”
趙穗倒是不覺得,“黑昃對她那么好,肯定向著她,沒什么大問題。”
“唉,那個楚禹怎么樣了?”阮軟終于問出了心里藏了很久的事。
“楚禹?”林素娉疑惑她怎么問起了這個,“楚禹來胥楠城也是辦事的,我也幾天沒見他了。”
好吧,阮軟有些失望,本來還想看戲來著,于是便聽見旁邊那桌,魏嫣娜問:“若依可以心上人?”
白若依表情淡淡的,只是覆上了一層惆悵,“有,只是他不喜歡我。”
阮軟轉頭看向她,倒是驚訝,沒想到她有喜歡的人了?
劉嫣雨貼近她,慫恿道:“那你也可以追的呀。”
“可是他身邊已經有了別的女子,我又何必再去糾纏他呢。”白若依苦笑一聲。
哇哦,阮軟不知道為什么就突然想到什么,問:“你喜歡的人身邊有了別的姑娘,他成親了?”
“是。”白若依聲音柔弱低落,眼神有著悲傷,垂著眼眸,看起來很難過。
魏嫣娜不知道是想針對阮軟,還是看白若依有些同情,惺惺相惜,“阮軟,看若依這么難過,你還戳人傷疤。”真是沒有同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