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獻看著晚櫻,低頭:“多謝你能為我的事情這么操心,也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情,我不希望更多的人知道,包括秦夢和魏玄。”
晚櫻淡笑,把手背在身后:“好。”
晚櫻和張獻寥寥數語就結束了話題。
翌日,陽光照進秦夢的房間,魏玄感覺到光打在臉上,才恍恍惚惚的起來,秦夢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魏玄。
魏玄恍惚的醒來,瞧著秦夢似是睜開了眼睛,又再度揉了揉眼睛,看清楚秦夢睜開眼睛才放心,起身捋了捋衣衫,視若無物的笑著:“師妹你醒了?我這睡過頭了。”
秦夢看魏玄慌慌張張的樣子,取笑:“我昨晚就醒了,看你睡得那么香也沒打攪你,其實師兄你不必要守著我的,我沒事的。”
“還說我呢,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你武功練到家了嗎?就吃人參?你最近火氣那么旺吃什么人參?把身體吃出病了吧?”魏玄看著已然轉醒的秦夢開始吐槽。
他對于秦夢這個師妹真是又恨又愛,秦夢于他而言比親人都要親上幾分的。
秦夢瞧著魏玄一副老家長的模樣,抬手去摸他的頭:“乖啦,我不是沒事嘛?再說我哪有那么脆弱,我就是誤食人參了,是我和小鼓去集市上逛,那人說吃了千年人參有增加內功的效果,雖然我是不信的,但是死馬當活馬醫總是沒錯的。”
秦夢用她的道理告訴魏玄她這么做是有道理的。
但魏玄哪里聽得進她的話,看著秦夢一本正經的:“好了好了,以后只要你不隨便吃那些江湖騙子給你的東西就行。”
魏玄有時候真是為秦夢的智商擔憂,但有時候又覺得也沒必要,魏玄定睛看著秦夢:“我去找小鼓給你準備飯菜。”
秦夢點頭:“好啊。”
魏玄出來瞧著小鼓端著茶正要進來,攔著小鼓:“你干嘛去?”
小鼓:“我這是給張公子和晚公子送過去的,他們在門口守了我家主子一夜,我看他們也是渴了,所以我就善做主張給他們燒茶。”
魏玄接過茶盞,看著小鼓:“這茶你就沒必要送了,我去送,秦夢醒了,你去做些可口的飯菜送過來。”
在知道秦夢醒來后,小鼓興奮的叫著:“我家主子醒了?真的太好了,我要去看看。”
魏玄攔著咋咋呼呼的小鼓:“毛毛躁躁的,我已經和她說過你很擔心她了,快去做飯,昨天她都沒怎么吃得下東西。”
小鼓被魏玄擋在外面,只好垂著頭:“好吧,我這就去。”
魏玄看著手里的茶盞,走到前廳看著倚在凳子上睡著的兩個人,把茶盞放在桌子上,故意磕碰了一聲。
睡眠淺的張獻隨即醒過來,瞧著是魏玄,還以為是秦夢出了事情,趕緊問:“是秦姑娘病情反復了嗎?我這就去看看。”
“不用了,她已經醒來了,小鼓給你們準備的茶,等下一會吃個飯吧。”
魏玄語氣淡淡的:“還是多謝張公子為了我師妹在門口守夜了。”
張獻有些心虛,他來這里除了是擔心秦夢以外,更大的原因是為了躲開那麻煩的女人。
在秦夢梳妝過后,正坐在餐桌上等著小鼓上菜,晚櫻就舉起了茶杯:“秦姑娘,晚櫻以茶代酒慶祝你大病初愈。”
秦夢擺手:“哎,我這才哪到哪就大病了,我們難得聚在一起,以后這里就是我們的集散地了。”
張獻跟著舉起茶杯:“秦姑娘,祝我們友誼長存。”
秦夢看著張獻:“好。”
秦夢有些失落,卻也是看著魏玄笑著:“多謝師兄徹夜守著我,也謝謝你們兩個在外面守了我一夜。”
就在秦夢感慨吃飯的時候,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子沖進來跪在地上:“張公子你為何拋棄小女?”
“你莫要胡說,我何時拋棄的你?我又什么時候認識的你?”張獻嚇得站起來,指著那女子,這女子昨夜才在他的房里出現,今日就出現在這里,著實令人費解。
魏玄和秦夢對視一眼,沒有說話,晚櫻則是一副看戲的樣子,問著那女子:“你和張公子有何關系說來與我聽聽,若是說的不對,我還要拿你試問。”
那女子把頭低下:“我是主家買給公子的妾室,可公子對我卻始亂終棄。”
“你胡說,我怎么會對你始亂終棄?我又不喜歡你,我更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張獻氣的眼睛通紅。
秦夢過去挽著張獻的胳膊,濃情蜜意的看著張獻:“獻哥哥,我們不是早有婚約在身嗎?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