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程飛洋停下了和田小雨的對話之后，曹子文經理的電話，也是立即就打了過來。

　　“程總！你這一次又是什么操作來著？”

　　“你的動漫公司才開業多久來著？怎么一下子又搞出一家新的網文公司來著？你這到底是什么部署來著？雖然我很早就聽說過你想要開一家網文公司，來搞源頭原創文學作品來著，可是你現在就這么快開業，會不會不好來著？”

　　“現在國內互聯網的環境還沒有很成熟來著，而且也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