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玲今天上午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好地方,沒有人打擾,安靜非常時候自己度過今天的生活。
可到下午的時候,她在對著周圍的事物描描畫畫的時候,一抬眼就看見一個頭發如同彩虹般的神經病對著自己招收。
她環顧四周,這里除了神經病和站在她身后的人就剩下她自己了,但還是有些不確定的指了指自己,無聲問道:“我嗎!”
然后她就看見神經病瘋狂的點頭,還回話,她感覺的有趣就走了過去。
后面發生的事情你們都知道,她成功的被人吸暈過去了。
她要是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她保證第一眼見到神經病就離得遠遠的。
不讓她又一絲接近自己的機會。
藍玲:……
“喂!”言少軍看著藍玲在墨遺墨懷里沒了動靜,有些慌張的說道:“墨遺墨你趕緊放開她,她快不行了?!?p> 看著毫無反應沉迷吸貓的墨遺墨,言少軍趕忙上手把藍玲從她懷里撕下來,看著自己懷里呼吸均勻,臉色泛著潮紅的藍玲,把她頭上戴的遮陽帽隨手扔到一邊。
墨遺墨也終于從吸貓的快樂中清醒了過來,腦袋也從被貓貓完全侵占中找回了腦回路。
呆呆的拍拍自己紅撲撲的臉頰,低頭,看著被言少軍抱在懷里的貓貓人,有些遲鈍的輕咳一聲。
“她沒事吧!”
“沒事。”言少軍把她的帽子給她戴好,把她放到剛剛她座著的石凳上,讓人靠在旁邊的楊樹上,把帽子拉低一些擋住她的眼睛。
讓人從其它方向看不出藍玲是什么狀態。
墨遺墨把畫板從地上撿起來,走過去放到她腿上,讓她手握著筆,和剛剛看見她時沒什么不一樣。
言少軍在心底松了口氣,墨遺墨蹲在藍玲面前,雙手撐著腦袋看著她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暈,更顯得五官精致可愛,一臉陶醉。
“真可愛的貓貓?”
“你夠了!”言少軍氣勢洶洶的把墨遺墨拉起來,“你還記的你來著是干什么的嗎?不是來看貓的……不是,不是來看人的?!?p> 氣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墨遺墨被拉的一個倉促,腳下一個不穩,整個人都掛在言少軍身上,這回大腦徹底清醒過來,想起來B大的正事。
“我不是來吸貓的,我是來干正事的。”
抬手揉了揉臉頰,“貓貓她沒事吧!”
“沒事!就是缺氧罷了!”言少軍翻看著剛剛發來的B大地圖,找到了廣播室的地址。
她還是第一次見,藍玲這個小霸王受這樣的罪,被人當貓給吸暈了,真是可笑。
本來她完全是抱著看墨遺墨笑話的心態才沒阻止墨遺墨的作死行為,可沒想到啊!
事與愿違。
“地圖有了,那我們出發吧!”墨遺墨一秒恢復正經。
“走?!?p> “她叫什么呀!”
“……”
等兩人躲著人流,悄咪咪的摸到廣播室門口時,墨遺墨緊貼著門,小心的打開一條縫隙,沒人。
順利的把門從里面上鎖,推了把椅子擋在門口,觀察地形,廣播室在二樓,又一個可以讓成年男性通過的窗戶,完美。
坐到椅子上,墨遺墨向明白過來的言少軍挑眉,笑嘻嘻的說道:“一會又人來了你幫我擋一會,五分鐘就可以?!?p> 言少軍對墨遺墨比了個OK的手勢。
表示自己保證完成任務。
“咳!”墨遺墨轉過身,輕咳一聲,開始自己來到B大的目的。
“喂喂!大家聽的到嗎?”墨遺墨試音開始,“聽的到的話那么我們就開始吧!”
剛把自己洗干凈的楊文浩,一推開學生會的大門就聽見那個讓自己咬牙切齒的女人的聲音從廣播中穿出來,回蕩在自己耳邊。
身體抖的不行,楊文浩對著坐在首位的藍鈺說道:“就是她這個神經病,她怎么跑到廣播室去了?!?p> 藍鈺翹著二郎腿,手指敲打著桌面,笑容中摻雜著幾分趣味,“等一下,我剛剛就讓人去廣播室了,應該一會就能到。”
瞥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快要氣成河豚的楊文浩安慰道,“別急,應該很快就能到?!?p> 廣播還在繼續。
“各位同學,希望大家能喜歡我著不到5分鐘的廣播?!?p> B大還在上課或在休息的同學,聽到廣播的聲音,都不由的抬頭,都有同樣懟我疑惑,今天的播音員換人了。
“那我開始了?!蹦z墨調試了一下聲音,“我是你們旁邊A大學生,因為你們不在參加一個月后的時裝周,所以我們學校的潘主任特意給我們拍了任務?!?p> 墨遺墨拿出自己昨天晚上寫的臺詞開始念。
“說到底也就是你們B大的學生輸怕了,不干了,沒這個膽子了?!?p> 墨遺墨說的氣宇軒昂,可語氣里的諷刺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簡易易懂。
藍鈺:……
楊文浩:……
聽的B大的人,一陣火大,什么意思看不起誰呢!
“沒錯,就是你們想到那樣,我說的就是你們,一群失敗者,哈哈……”
墨遺墨對著自己昨天晚上打的草稿越說越激動,越說越過分,根本就不在意被說的人那顆脆弱的心靈。
也不在意會給自己的學校帶來多大麻煩,這一刻只要高興就好。
“不是我說,不光你們B大是個膽小鬼連C大也是……”
墨遺墨說道興起之處,把草稿一丟,雙手把拍在一起,鼓起掌來,臉上的笑容開心極了。
站在門口擋路的言少軍聽的都腦子一陣疼,更別說被針對的人了,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眨眨眼,言少軍看著挑釁人的墨遺墨,深吸一口氣,把身體靠在墻上,保證在有人砸開門的那一瞬間,可以抵擋幾秒,爭取逃脫的時間。
可她覺得很懸。
“哈哈……”墨遺墨笑夠了,抬手給自己順順氣,不讓自己被笑憋死,“要是你們真要膽子,就別躲著藏在,給我們一站到底。”
說完,墨遺墨隨手把關掉開關,拔掉電源,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水。
對著還在守著房門的言少軍說道:“走吧!人馬上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