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當然我知道的多,你憑什么知道的比我多。”宋倩玉不滿言少軍和自己的爭吵,她自己住在一起那么多年還沒有一個來A市一年不到的人多,開什么玩笑。
“你也不想想我是干什么的,消息這都是小意思。”言少軍單手叉腰說道。
“別說了。”墨遺墨在兩人要打起來的前一刻,阻止了她們說道:“一個說能查到的,一個說不能查到的,OK”
宋倩玉:“OK”
言少軍:“……”
十分鐘后,墨遺墨三人商量好,明天不太靠譜的機會。
“我覺得你們兩個以后離我遠點吧!”墨遺墨看著窗外被日光暈染成紅色的天邊,印在她的眼底。
真是每次都是這樣,真是夠了。
沒有一個人能離我太近,好的也能變成壞的。
言少軍疑惑,“為什么呀!”
好好的說什么離她遠點,難道是因為自己差點殺掉她嗎?
不,應(yīng)該不至于,那是為什么?
宋倩玉也贊同的點點頭,表示不解。
“沒有為什么?”墨遺墨單手托著下巴,“你們也看見了,要是你們在和我待的時間久點,我的一條小命就玩完了。”
“怎么嚴重嗎?”
說實話的她是不信的,就算她看見了剛剛的場景,也是有些不明白。
“也行,離你遠點,對誰都好。”
言少軍拉了拉還要說話的宋倩玉對她搖搖頭,不要說話。宋倩玉看著言少軍的表情苦著臉,沒有在出聲。
她比別人知道,親身感受過,知道那種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所有的一切瞬間崩塌。
讓人失去自我,那種感覺就像是在地獄。
“那就明天手機溝通。”墨遺墨把吃完的餐具裝好遞給她們,“順便幫我把垃圾丟掉吧!”
“好,明天聯(lián)系。”
言少軍接過垃圾,一手拉著宋倩玉就要離開,可還沒走幾步,就想起來自己沒有把從藍鈺那要過來的手機還給墨遺墨,轉(zhuǎn)身把手機遞給她,兩人就離開了。
墨遺墨看著手里手機上裂了口子的屏幕,輕咂了下嘴,“真是一個個的好人呀!”
“什么好人呀!十一小姐。”唐醫(yī)生抱著病歷走近的時候聽到,不經(jīng)問了出來,也沒期望墨遺墨能夠回答自己的問題,她就是來讓她吃藥的。
“我說我遇見的人很少有壞人,感覺老天也待我不薄了,可人就是貪婪。”
墨遺墨微垂著眼簾,讓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緒,聲音待著沙啞,也不知是被掐的還是怎樣。
聽到墨遺墨的回答,唐醫(yī)生有些驚訝,嘴角微勾,把倒好的溫水遞給她,看著墨遺墨從自己手里接過水和藥,喝下。
不經(jīng)失笑,抱著病歷,笑彎了眼,“十一小姐還孩子呢!和張醫(yī)生說的一樣沒有長大。”
現(xiàn)在想想,張醫(yī)生離開的時候給自己囑咐了半天,生怕有什么地方自己做的不夠好,讓墨遺墨受委屈,不高興了。
還說墨遺墨還小,脾氣有些不好多擔待些,聽著就想笑。她能來給十一小姐當醫(yī)生可不是什么都了解好之后,才有資格嗎?
張醫(yī)生本來一個不好說話的性子,這一會可真是把這幾年的話說完了。
墨遺墨雙手捧著杯子,手指無意識的扣著杯底,睫毛輕顫,遮住眼底所有的情緒,身邊的氣壓都低落不少。
就在唐醫(yī)生以為墨遺墨不會在開口說話的時候,墨遺墨仿佛撒嬌般的說了句。
“我就是個孩子,還沒長的。”
唐醫(yī)生離開的腳步一頓,便有接著想門外走去,在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回道:“是啊!十一小姐還有四年。”
說完,也沒管不知想什么的墨遺墨,踩著高跟鞋“噠噠”的向遠處的病房走去。
墨遺墨抬頭,盯著關(guān)上的房門深深嘆口氣,嘟起嘴巴抱怨道:“顧先生怎么還不來,我都吃飽,好煩好煩呀!”
墨遺墨不停的對著禁閉的房門發(fā)牢騷,搖晃著腦袋。
“都快六點了,真是煩人。”
就在墨遺墨的耐心逐漸在等待中消失的那一刻,拿起剛剛因為吃藥而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打電話的時候,顧書卿終于來了。
墨遺墨半月眼的盯著匆匆趕來的顧書卿,不滿的鼓起臉頰,“哼”了一聲,扭頭不去看他。
“顧先生你來的在晚些嗎!”
顧書卿看向氣呼呼的墨遺墨道歉,說明原因,“抱歉,我下班被打劫了。”
他早就覺得只從穿了墨遺墨提供的衣服被打劫是遲早的事,只是早晚問題。
沒想到偏偏是今天。
墨遺墨聽到原因,立馬轉(zhuǎn)頭打量起來顧書卿,除了發(fā)型有些亂,衣服還是很干凈,除了胸針沒了。
根本就看不出來,這是被打劫的人,不過她也沒有發(fā)脾氣,被打劫很正常的事情。
她也有過,不過想從自己手里搶東西,那就是在找死。
墨遺墨在心里狠狠的想到。
“我?guī)闳コ燥埌桑 笨粗z墨不在生氣,顧書卿趕緊說道:“就去你上回吃那一家,有宮保雞丁。”
“好耶!出發(fā)。”
墨遺墨眼睛亮晶晶的,對著顧書卿揮揮手,示意他過來推自己,去吃好吃的。
你問剛剛不是才吃過嗎?
有嗎?
沒有吧!
就算有,她也是沒吃飽,就當夜宵了,雖然才是吃晚飯的時間。
“好。”
顧書卿推了下有些下滑的眼鏡,薄唇微勾,笑瞇瞇的看著瞬間興奮起來的墨遺墨,就像看自己未來的女兒,對自己撒嬌。
心軟的一塌糊涂。
推著興奮的墨遺墨一路到停車場,把她抱緊副駕駛坐好,系好安全帶,把輪椅放到后背箱里,轉(zhuǎn)身坐到駕駛座上,系好安全帶。
“坐好。”話落,腳踩油門,想飯店駛?cè)ァ?p> ……
言少軍穿著一身紅色的連體睡衣,趴在大床上,打著電話。
“我說,魏叔你能不能幫我查一個人。”
“好的,是我朋友,叫墨遺墨很難查。”
言少軍雙腿不安分的晃動著,神色不明的看著掛斷的手機,沉默著。
過來一會,說了句。
“墨遺墨真是一個好奇怪的人,想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