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顧書卿洗好澡,擦著頭發從洗澡間走出來,注意到說瞌睡的某人在興致勃勃的坐在地上,對著手里的板子寫寫畫畫。
“你不睡嗎?”
顧書卿問道。
“不,我現在很精神,可以在熬一夜?!蹦z墨頭也沒抬的回答道。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一回到家,什么事也沒有了。
真是起來怪了。
“小心你的腳,別在受傷了?!?p> “好的顧先生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蹦z墨把視線從畫板上移下來,看著自己被成成包裹的腳,痛苦的嘆口氣。
自己真的沒救了,張醫生也離自己而去了,留下個唐醫生,慘這個字會陪伴自己好長時間。
“顧先生我給你準備了新的衣服。”墨遺墨注視著五官精致戴著眼鏡,頭發上的水滴順著發梢滴落在脖頸出,一路劃過精致的鎖骨,被黑色的睡袍吸收,色氣極了。
“先生你可以把今天穿的衣服給丟掉了。”墨遺墨收回放在他身上的視線,平淡的說道。
顧書卿擦頭發的動作一頓,過了幾秒問道:“衣服上面的裝飾還要嗎?”
“不要了,這件衣服其實我些不滿意上面的東西也不是很喜歡。”墨遺墨這回頭也不抬的說道。
根本就沒注意自己說出的話有多仇富。
顧書卿:“……”
我到覺得還好,沒有墨遺墨說的那么糟糕。
“顧先生我明天想吃小籠包,可以嗎?”
墨遺墨隔著眼鏡片和顧書卿四目相對笑道。
“可以,明天我讓人帶來。”
顧書卿錯開視線,微垂下頭啞聲說道。
說完,也不管還想說話的墨遺墨轉身走到自己的房間,關門。把墨遺墨一個人留在客廳。
墨遺墨看著關上的房門,想起剛才顧書卿沙啞的聲音,仿佛鉆進了耳朵了,進入大腦,整個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真是勾人,一個男人生一副這么好的嗓子,哭起來一定很好聽。
墨遺墨搖搖頭,把不健康的想法甩出去,低頭看著自己畫板上的線稿,是一套男士休閑服。
自己也真是的光給顧書卿穿西裝這種衣服,忘了運動休閑服了。
自己今天一定要多設計幾套,這幾天都不愁了。
可以天天讓顧先生換著穿給自己看。
不過,自己好像沒有裁剪室,不行,明天一定要讓人給自己整一個,不能老讓人給自己代工。
那樣的衣服終有不合自己心意的。
這件事不能拖,要盡快提上日程。
……
第二天早晨七點鐘,顧書卿打開關了一夜的房門,走了出來,迷迷糊糊的揉著凌亂的頭發,瞇著沒有戴眼鏡的眼睛看到墨遺墨還坐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在畫板上涂抹。
一晚上沒睡,真是很長見的一幕,要是那天早上沒有看見她,那就真的不習慣。
“早安,顧先生?!蹦z墨聽見開門聲,從自己的世界出來,歪頭給才睡醒的顧書卿打招呼。
“早?!鳖檿鋺溃骸耙粫闳ツ靡幌略琰c,我去洗漱一下?!?p> 墨遺墨拉長了嗓音回道:“知道了?!?p> 顧書卿穿著拖鞋上洗漱間走去,還不忘回頭說了一句:“吃完飯收拾一下,一會去公司?!?p> 等顧書卿收拾好自己,換上衣服走出來,就看見餐桌上擺放著熱氣騰騰的早餐,而墨遺墨卻不知到跑那里去了。
用他那看不太清的眼睛找了一圈,沒找到,就放棄了,坐到椅子上,把她那一份拿出來,放到一邊,吃起了自己的那份。
等他吃的差不多了,墨遺墨才從外面拄著一根新的拐杖打開門走進來。
只看她換脫掉鞋子,就拄著拐杖“噠噠”的快步走來,拉開椅子走下,要不是看著她腳上包扎的繃帶,健步如飛的模樣,根本看不出腳受傷了。
顧書卿微瞇著眼,注視著墨遺墨把拐杖放到旁邊,拿起小籠包兩口一個,沒一會就吃光了。
喝著鮮榨的豆漿,墨遺墨摸著肚子舒服的瞇起眼睛,一口氣喝完,墨遺墨對還在慢悠悠吃早餐的顧書卿說道:“那我就先去換衣服了,顧先生?!?p> 看著墨遺墨急匆匆的背影,顧書卿無奈的嘆口氣,就不能慢些么,有不著急。
吃完飯,墨遺墨換了身藍色連衣裙,光著腳穿著拖鞋,把自己那頭顯眼的頭發扎起來,拿著拐杖,坐上車向公司出發。
她知道顧書卿的公司大,但沒想到會怎么大,一整棟樓都是他的,還是在市中心。
寸金寸土的市中心,有那么高,那么大,占地面積那么多的一棟樓。
真是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