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歡在牢里呆了兩年傅易言都沒能趁機把郁正文搞垮,你要我三天內給你把郁氏收購到手?我有這能耐我還給你干活?】
墨向寒臉表情都沒變一下,指尖快速在屏幕上敲打。
【我說了,利用乾陽,乾陽是郁正文最大的競爭對手,傅易言使喚不動乾陽,我可以。】
【你他媽現在就把乾陽這顆棋給用了?不怕傅易言順藤摸瓜查你身上?】
【乾陽不敢。】
夙飛揚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好了。
【就算乾陽不敢,那也會讓傅易言知道乾陽在跟他作對,我是不懂你現在非得把乾陽扯進來干嘛,好鋼要用在刀刃上這個道理還需要我教你?】
【但是現在能讓郁正文三天之內交出郁氏的只有乾陽。】
【所以我他媽就沒懂你這么急干嘛?等他個十天半個月會不可以嗎?】
【不行。】
【那你他媽到底是給我一個不行的理由啊!】
這是現在兩人隔著電話,要是直接面對面,夙飛揚朝著墨向寒的腦子抬手就是一拳。
墨向寒半點都不帶猶豫地回復夙飛揚:
【郁歡說不行。】
夙飛揚:“???”
什么玩意兒?
他沒聽錯吧?
現在跟他發短信這個人真的是墨向寒嗎?
【你他媽不敢接我電話,別不是你不是墨向寒吧?】
【你十歲就偷看陸權青洗澡,十二歲開始,你偷了所有人悄悄遞給陸權青的情書,十八歲想把陸權青坑到手但是被陸權異發現差點把你打廢,還要我證明自己是墨向寒嗎?】
夙飛揚:“……”
有個知道自己所有糗事的兄弟真的好煩啊。
【那你給我一個相信郁歡的理由,那他媽的是傅易言他老婆不是你老婆,我得知道你這么信她是不是中了人家的美人計。】
【第一,郁歡也就普普通通好看,“美人”還遠遠算不上,第二,選擇信她不是出于信任,而是從風險把控的角度分析,這件事只有相信她風險才是最低的。】
夙飛揚“嘖”了一聲,都普普通通“好看”了,還說不是美人。
呵,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不過說話這么有條理,看來還是沒到被迷得神魂顛倒的地步。
這么多年的默契了,夙飛揚也知道墨向寒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自己有分寸就行。】
【嗯。】
短信結束的墨向寒收起手機,看向了吊瓶。
藥水不多了,最多幾分鐘就能結束。
墨向寒打開藥箱,找來棉簽和棉花重新走到床邊。
想了想,他伸手握住了郁歡被扎針的那只手。
很涼。
要不是墨向寒確信郁歡是有呼吸的,這個涼度他都要懷疑郁歡是不是快那啥了。
他的手一如昨天他感覺到的一樣,白皙,纖細,修長,光看手背的話,這雙手足可以媲美手模。
但是掌心卻有一層薄薄的繭,觸感略粗糙,但墨向寒知道,她的手還是很軟。
軟得像是沒有骨頭一樣。
尤其她的手跟他的大掌比起來小了許多,他只需要輕輕一握便能整個包裹住。
墨向寒也沒有挪開,只一直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