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要命
話音剛落,一個傭人走了上來。
“夫人,文管家。”
她遲疑了一秒,最終還是說了出來:“杜小姐來了。”
文伯聽到這句話,臉上和藹的神色漸漸冷了下來。
許螢惑有些好奇的看了過去,“杜小姐,誰?”
文伯有些無奈,“杜小姐是杜家的大小姐杜怡心,是......是夫人您離開后,老爺派來接近先生的。不過夫人放心,先生不曾理會杜小姐。”
許螢惑拿著茶杯的手一緊,眼中浮上了一層冷意。
秦老爺子,在她離開后就這么迫不及待找人取代她了。
她唇角邊勾起一抹危險的笑容“既然是客人,那就請進來吧。”
但兩人還未應下,便被秦忱宴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打斷:“不用了,退下。”
許螢惑沒有反駁他的話,但握著茶杯的手卻在微微用力。
文伯和傭人面面相覷,最終退了下去。
他們可經(jīng)受不起這個修羅場。
在傭人和文伯離開后,許螢惑嘴角笑意綻開,“這么迫不及待趕回來,是怕我針對那什么杜小姐嗎。”
“秦老爺子派過來的,可真有底氣啊。”
她的語調散漫,字里行間卻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秦忱宴微蹙著眉,走了上來。
他想要拉起許螢惑的手,卻被她躲過。
她冷淡的瞥了他一眼,起身走到另外一邊的沙發(fā)上坐下。
“......”
秦忱宴嘆息一聲,“無關緊要的人罷了,我不會讓她來礙你的眼。”
許螢惑卻不聽他的,眉眼微微上揚,鋒芒微露:“看來就算我離開了,秦家主身邊也不缺美人環(huán)繞嘛。”
秦忱宴默了默,他再次走到許螢惑身邊坐了下來。
這一次,許螢惑倒沒有繼續(xù)躲開了。
他認真的解釋著,“我沒搭理過她,之前都是秦意打發(fā)的。也沒讓她進來過這里,別生氣。”
雖然秦忱宴喜歡許螢惑吃醋的嬌嗔模樣,但卻抵不過許螢惑吃醋起來的舉動。
作的要命。
許螢惑撇撇嘴,雖然面上還有些不滿,但到底沒有剛剛那般生氣了。
驀然,她聽到外面?zhèn)鱽砟莻€杜小姐的尖叫聲以及巴烏的吼叫。
許螢惑眨眨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往外看去。
透過別墅的落地窗,她看到一個女人被巴烏追著。
她發(fā)絲凌亂,一邊尖叫,一邊慌張的往外跑去。
而旁邊的門衛(wèi)則目不斜視,像是沒看到這一出一般。
她眼里閃過一絲清晰的笑意:“啊,巴烏又調皮了呢......”
許螢惑輕快的站了起來,“我去給巴烏喂點吃的。得好好獎勵它一下才行。”
秦忱宴在聽到后面那句話時微微蹙起了眉。
“那我的獎勵呢。”
他的語調平淡,卻帶著莫名的危險。
秦忱宴這么一說,許螢惑倒是想起她來的目的了,于是將自己的手提包隨意的丟給了秦忱宴:“里面有張演唱會門票,你自己翻下。”
之后便迫不及待的甩開秦忱宴出門投喂藏獒去了。
“......”
秦忱宴忍不住撓了撓眉心,他甚至在想,許螢惑到底為什么會變成如今這般無法無天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