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醫院,被C市成為貴族醫院,多少人夢寐以求的高級私人醫院,稱為C市的療醫圣手。
此刻被寂靜籠罩,不,應該是恐懼。
“廢物。”怒吼聲從眼前的何爺嘴里罵了出來。
向來不動聲色的何爺,如今卻因為一個女人,失去了以往的從容,也沒有料想到居然給了她機會,從眼皮底下溜走。
“何爺,對不起。”低頭道歉的寒纖柔,從未想過,居然有一天,一個小白兔病人,從寒光醫院逃出去,并且還在她沒有一絲察覺。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小美女…咳咳咳”撇到何爺占有欲的眼神,寒柔馬上改了話:“我剛剛準備給她做腦部CT,她忽然就醒了。”
“然后就告訴我說,她有點緊張,想上廁所,何爺,你想想,她淚汪汪的眼睛盯著我,我怎么能忍心,當作看不到。”
“當然是同意了,并且為了以防萬一,我還讓護士和她一起去,結果沒有想到護士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崔小姐就不見了。”越說越委屈的寒柔,瞄了一眼臉色臭臭的何爺。
陷入自責中的寒柔,也知道,無論說什么,都沒有辦法彌補她的過錯,何爺親手將打暈的崔綰綰交到了她的手上,現如今,卻消失不見了。
最讓她震驚的是,何爺居然是將崔小姐給打暈,送到她這里來的,這種人,簡直就是沒情商,活該小美人跑了。
不能哄哄她嗎?轉念一想,溫柔的如春風華雨的何爺,寒柔忽然覺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冷漠的青楓,撇了一眼寒纖柔,迎著暴怒的炮火說到:“何爺,我已經去查了監控視頻,其他的都存在,唯有那段她消失的視頻,被銷毀了。”
陷入自責的寒柔,腦袋猛然跟不上去他的想法,傻乎乎的問道:“什么意思?不會是她被人綁架了吧。”
“不應該呀,寒光醫院的安保還是比較嚴格的,一般來說不會出現什么問題。”這一點,她還是比較自信的。
若有所思的何無苣,臉色變得鐵青,暴怒的眼眸,滿含怨恨,更多的是氣氛,他有一次被崔綰綰耍了。
咬牙切齒的說到:“去查。”
他必須得到崔綰綰的具體地址,不然,他內心暴虐的火焰,要將他給吞噬。
“是。”青楓猛然打了一個寒顫,又多少年沒有見過壓抑怒火的何爺,即便在初入C市時,被人言語挑釁,也從未有絲毫情緒的何爺。
現如今,卻為了一個女人,破了多年的境界。
不過細細想來,也許何爺和崔小姐,早有淵源。
漆黑的美目,凝望著不遠處的病床上,回想起,早上的時候,乖巧躺在他懷中的崔綰綰。
安靜、恬淡,被折斷的羽翼,只能在他的手中翻騰。
然而,一聽是要來到醫院,就呼起了翅膀,開始翻騰,呼喊到:“我不要,不要。”
“壞人,你是壞人,不去醫院。”
“不要。”
“別鬧,乖。”輕聲的哄到:“不怕。”
哄難道管用嗎?
“不要,我不去醫院。”崔綰綰握著何無苣的手臂,眼眶中喊著淚水的眼眸,哭訴到:“我不去醫院,好不好,我不去,求求你,不要讓我去。”
“不行,必須去醫院檢查身體。”這一點何無苣非常檢查,他可以對崔綰綰的一切選擇退讓,唯獨只有一樣,那就是她的健康。
“壞人,我要回家,回家。”氣極的崔綰綰,用力的甩開了他的手,就打算從床上走下去,結果沒有想到,何無苣居然把她抱起來,不耐煩的說到:“鬧夠了沒有,在鬧就打暈你。”
這可不是說著玩的,本來以為威脅能管用,沒有想到,反倒起了反作用。
崔綰綰更加用力的開始掙扎:“放開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我不認識你,不認識…”
吵鬧的聲音戛然而止,何無苣抱著懷中的崔綰綰,沒有了剛才胡鬧、潑辣的場面,反而變得寂靜。
蘭姨自然也聽到了這個場面,結果看到眼前的一幕,滿臉黑線,開口勸到:“何爺,崔小姐還是孩子,您不要和她計較。”
就算是計較也不能打暈她,這樣是不對的,并且也不怕崔小姐醒過來生氣嗎?
“太吵。”何無苣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對蘭姨吩咐到:“備車,去醫院。”
還是安靜的的崔綰綰,比較好,不然,要是在伸出她的小爪子,他一定剁了她。
“崔綰綰,很好,很好。”清冽的聲音中夾雜著被輕而易舉察覺到的憤怒,何無苣收回的思緒,再次吩咐到:“青楓,盡快。”
他已經等不及了,修長的長腿,搭配著高挺的身材,看似猶如君子溫文爾雅,一雙冰冷漆黑的眼眸,仿佛可以看穿所有思維的洞察力,語氣冷峻的說到:“走。”
“何爺,您要去公司嗎?青楓也顧不上旁邊的寒柔,連忙跟了上去,比較作為一個萬能人士,他還是要乖乖的跟著何無苣。
“青楓。”何無苣的腳步,猛然停住了,眼色沒有絲毫改變,不清不淡的說到:“你很閑嗎?”
“去公司解決那群垃圾,不要跟著我。”何無苣的話干脆利落的砸進青楓的耳中,望著何爺離開的背影,陷入了自我懷疑中:“難道他真的很閑嗎?”
不,他很忙的,這不是就是怕再次出現那次事件嗎?現在是被何爺嫌棄了嗎?
寒柔聽到何爺的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彎的眼角拍了拍,青楓的肩旁,提醒了青楓一個實情:“看來何爺已經嫌棄你了。”
“不會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青楓扔開寒柔的手,整理了衣服,沒有絲毫受到打擊。
幸災樂禍的寒柔,怎么會放過這次幾乎:“哎呀,沒有想到你,號稱無所不能,居然被閑的蛋疼,哎呀,哎呀。”
青楓邪笑道:“怎么,你想試試嗎?”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寒柔永遠不會是青楓的對手,被懟的一臉蒙圈的寒柔,瞪大眼角,伸出手指著他,吞吞吐吐,臉色緋紅的憋出一句話:“流氓。”
“是嗎?我還以為你是在調戲我。”若有若無的觸碰寒柔,敏感的腰部,嘴角噙著壞壞的笑容,消失在寒柔的面前。
被調戲的老臉一紅的寒柔,低聲罵道:“衣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