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顧小姐,不如…我們再來賭一把?
雖然她已經(jīng)讓何慕風(fēng)先不要跟告訴爸爸這件事,但她不敢保證何慕風(fēng)會不會聽自己的,畢竟他真正的身份是爸爸的親信保鏢,而非單純給自己做飯的fong叔叔。
何況他想報仇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他忍耐這么多年等的就是這一刻,現(xiàn)在韓瑋霆插這一腳進(jìn)來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情,她要盡快讓他交出唐琛才行。
“你要找唐?。俊?p> 韓瑋霆起身,順手撈起手邊的一杯紅酒,一邊搖晃著一邊信步向她,唇角輕輕一抿,“我知道你跟你叔叔想把唐琛押回美國去受審,可是怎么辦?唐琛也是我太太家族的長輩,雖然我跟顧小姐有舊情,但我總不能不顧及我太太的感受吧。畢竟,她才是我名義上的妻子...”
“韓先生想要護(hù)短,我沒有意見!”顧星星冷艷的眼眸微抬,望著眼前并不太正經(jīng)的男人,唇角淡淡,“不過我早就告訴過你,唐琛是一定要死的,你保不了他。換句話說,韓先生還是先顧及一下自己吧!”
事實(shí)上顧星星并不認(rèn)為自己能威脅得了這個男人,而且她現(xiàn)在心里也很沒底,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他主動交出唐琛,不再管這件事情。
果然,韓瑋霆聽了她的話只是搖頭冷笑。
“好吧顧小姐,現(xiàn)在是你想讓唐琛死,而我想要他活,不如...我們再來賭一把?如果我輸了,我親自送唐琛進(jìn)監(jiān)牢,以后也絕不會出現(xiàn)在顧小姐面前。但要是顧小姐輸了...”
說到這里,他手中的酒杯頓了頓,玩味一笑,“要是顧小姐輸了還給我當(dāng)三個月的助理怎么樣?私人助理,顧小姐知道該怎么做的?!?p> 他說這話身體微微前傾,紅酒清香的口氣帶著幾許曖昧直撲顧星星的臉龐。
顧星星眉頭一擰,冷聲,“韓先生這會兒倒是不顧及韓太太的感受了,讓我當(dāng)私人助理,你就不怕把韓太太氣死了,一尸兩命!”
這混蛋心里打的就沒一個好主意!顧星星在心里暗生生地罵道。
“看來顧小姐已經(jīng)認(rèn)輸了?”
韓瑋霆放佛并不在意什么一尸兩命,仰頭抿了一口酒,神情淡定自若。
顧星星瞧他那德性就沒好氣,緊緊地板著臉道,“我沒興趣跟你賭,你最好現(xiàn)在就把唐琛交出來!”
韓偉霆微笑,“可以啊,只要顧小姐贏了我,唐琛隨便顧小姐處置,要?dú)⒁獎幬叶紱]意見?!?p> “韓瑋霆!”顧星星惱了,一雙灰藍(lán)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油鹽不進(jìn)的男人,暗下咬牙,“走著瞧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本事保得了他!”
話音一撂,只見韓瑋霆背靠牌桌輕輕放下酒杯,目光堅(jiān)定地望著惱怒的女人,“我就等你這句話了。
顧星星,不管你還愛不愛我,要不要回到我身邊,現(xiàn)在,我一定要看看你身后的那個人...到底是什么人!”
這句話,等于是宣戰(zhàn)。
顧星星頓時神色一慌,如果他下定決心非要刨根問底,那他肯定會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知曉一切真相,到那時,那般場面更不是她可以掌控得了的。
“何必自找麻煩呢,韓先生?!彼仓^皮回了一句。
韓瑋霆微笑,“我不怕麻煩。”
還是那句話,為了她,他連死都不怕,還怕什么麻煩?
無奈,顧星星只得扔下一句,“那就試試吧!”
顧星星走出酒吧,立即有幾個金發(fā)碧眼的西裝男等在那里接應(yīng),其中一個畢恭畢敬地跟在身邊給她打開車門,在她上車的一刻還不忘彎腰致禮,其余人則上了后面的房車,齊齊絕塵而去。
而這一切,都被窗臺前的男人盡收眼底。
夜曉,城鄉(xiāng)一處廢棄建筑內(nèi),唐琛和付靜被帶到這里后一直由春雷帶人看著,已經(jīng)一天一夜。
起初唐琛以為韓瑋霆把自己救出來怎么著都會妥善安置,畢竟他讓人偷拍顧星星的膠卷還在自己手里,量他也不敢怎么樣。
可他怎么也沒想到韓瑋霆會把他們弄到這種地方來,整整一天一夜,覺沒法睡,東西不讓吃,連水都不給喝一口,他現(xiàn)在很懷疑那小子是不是想就這樣悄無聲息地弄死自己。
“阿琛...什么時候了,我有點(diǎn)渴...”
將近二十四小時沒有進(jìn)食,本就患有低血糖的付靜瀕臨昏厥。
“付靜!付靜...”
唐琛眼看著付靜即將失去意識,立刻著急地走到外面叫人,“我太太不行了,你們到底要把我們關(guān)到什么時候?韓瑋霆呢?他人在哪里?!”
“唐老別喊了,”春雷剛吃飽喝足,掐了煙頭走過來,“二少他忙著呢,不一定什么時候過來。”
“你們到底什么意思?為什么要把我們關(guān)起來,還不讓我們吃東西?我太太身體不好,萬一有個好歹,韓瑋霆付得起這個責(zé)任嗎?”唐琛氣憤地說。
從昨天半夜春雷將他們帶到這里,他都已經(jīng)質(zhì)問過無數(shù)次了,可春雷就是不正面回答,任憑他跟付靜好說歹說都沒用。
聞言春雷伸著脖子往里面張望一下,只見付靜的確已經(jīng)蔫在那張破沙發(fā)上了,無辜道,“應(yīng)該...沒問題吧。唐老也知道二少是什么人,萬一唐太太真有個好歹,我想二少也不至于要被抓去抵命吧。”
說完他呵呵一笑,好像只是跟唐琛開了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而非在談?wù)撊嗣P(guān)天的事。
“你...”
唐琛羞惱地正欲發(fā)作,這時外面?zhèn)鱽硪魂囓囂x車的聲音,在這靜謐的環(huán)境下尤為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