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好說話嗎?
君墨睜開眼,那誘人沉迷的眼神仿佛醉意朦朧,淺淺落在少女那微有扭曲的俏臉上,“我這又是怎么著你了?我讓你上藥。”
風淺面色黑了下。
那還是她想多了?
君墨意味深長的瞧著眼前少女,略微沉吟后,嗓音低啞的吐出幾個字,“難不成,你想上……”
他那個‘我’字還沒出口,風淺使了勁兒的一拳揍在他的傷口上!
鮮血飆灑,惹得他一聲悶哼,面色跟著青了青。
這小女人,真狠!
“不是要上藥嗎?哪有不痛的?忍著!”風淺扯過她的胳膊,粗魯的將藥全部撒在傷口上面。
君墨看著他發煙的胳膊上,臉色青了青。
過了幾息,傷口也好的差不多了。
“還不走啊,賴在這干嘛!”風淺白了他一眼。
“本王的衣服都被你撕碎了,還怎么出去啊!”君墨幽幽的看了她一眼。
風淺頭疼至極!
這男人不管是做什么,總能找到一個合情合理的借口。
“你愛睡哪兒睡哪兒。”風淺橫了他一眼。
君墨滿意一笑,健臂伸出,卻是一把撈空。
風淺從床榻上翻身而起,雙手一展,一道鎖鏈嘩嘩蛇舞而出,碰碰兩聲,瞬間穿透竹樓兩側墻壁,最后刷的緊繃成一條直線。
君墨收回手,支著頭,墨發順他赤裸的胸膛似水蜿蜒而下。
他側身望向她,眉梢饒有興趣一挑。
風淺伸手摸了摸那冰涼的鐵索,腳尖一點,飛身而上,敏捷身姿輕如鴻雁,在那只有一指粗的鐵索上穩穩平躺。
她一手枕在腦后,閉眸。
仿佛只有一秒鐘的時間,她便已熟睡。
君墨瞧著那幾乎靜止的纖細鐵索,墨瞳色彩逐步加深。
其實睡繩索說簡單,很簡單,說難,卻也難如登天!
這是風淺平時練功的一種方式,可以平心,凝神,亦是讓自己隨時保持警惕的最好方式,任何風吹草動,都能在第一時間察覺。
作為一個殺手,這是必修課!
夜色靜謐如水。
君墨眸子微微一瞇。
這小家伙,真是越看越不簡單呢……
君墨在黑暗中注視著風淺。
怎么辦?
越來越喜歡了!
次日。
風淺醒來后,君墨已不在。
風淺拍拍面頰清醒一下,起身。
昨天修煉了一天,覺得有一點點微微突破中期的感覺。
但是在家里修煉肯定不行,主要家里靈氣太弱。
看來還是要往黑霧森林跑一趟,戰斗才是晉級的最好方式。
但經常往黑霧森林跑也不是辦法,還是要找一個穩定的修煉地方,當然,這就過兩天再說吧!現在不著急。
要去黑霧森林,足夠的丹藥是必須要有的。
所以風淺又花了一天的時間練制丹藥。
其實九重幻塔里有很多丹藥,但總歸是有用完的時候,所以風淺也是邊練邊用。
各種各樣的丹藥,風淺大概煉制了100多顆吧!

傅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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