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三號傾盡全力閃轉騰挪之下,硬是接住了兩顆子彈,直接在打身上游戲結束。
“哎呀我,槽了呀,人太多了,真沒辦法,這怎么都是死,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三號說完,嘆了口氣就退了游戲。
而這個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我拿出一看,頓時松了一大口氣來。
只見有一條短信是說:“提前恭喜余四來宿主即將完成所有任務還清全部欠款,恭喜恭喜,請繼續加油吧!”
關掉手機,我正打算完成最后一個任務的時候,我突然聽見柳月在叫我。
我起身離開包間去往網咖前臺,還沒等我開口問,我就看見前臺站著好幾個身穿西裝,打著領帶,身肥體胖的中年男人。
見我過來,其中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我立刻掏出香煙給所有人散煙起來,因為已經知道這些人是什么人了。
“這條街規劃重建,我們談談吧。”
中年男人背著手說了一句。
一聽這話,我頓時內心激動起來,不過表面上我卻表現的非常平靜。
“柳月,你就在這看著。”
我向柳月說了一句之后,帶著幾個中年男人就去了茶吧區做了下來。
兩個小時之后,一群中年男人帶著文件離開了,而我也從茶吧區回到了游戲區。
“結果怎么樣?”
柳月看著我問了一句。
“三天之后他們會將款打在我卡里...”
說著,我就回到包間內繼續游戲,畢竟還有最后一個任務要完成不然一切都白費。
重新打開游戲進去后,點擊匹配,沒幾秒鐘就進入了游戲。
這一局是艾倫格海島圖,飛機航線從山頂廢墟到機場。
“兄弟們,往哪跳啊。”
三號在麥里說道。
我立刻在R城標了一個點。
“去R城吧。”
“可以可以。”
四號在麥里回了我一句。
就在飛機靠近R城時,我立刻就朝著下面的R城飛了下去。
開傘之后,二號在麥里問道:“有人嗎?我們這里沒人吧?”
“沒人沒人。”
四號回了二號一句。
“沒人沒人,整個R城都是你的。”
我在麥里這么說了一句。
“不,都是你的。”
二號說道。
“都是你們的。”
三號突然加入進來說道:“馬路對面是我的,其他都是你們的。”
“你們都是我的。”
我在麥里剛說完這句話,就遭到了隊友的問候。
“滾。”
“明明你才是我的。”
二號笑著說道。
“不對不對,一號他少說了一個字。”
四號在麥里開始編起來了。
“啥字啊?”
三號八卦起來,好奇的問了一句。
“一號不是說你們都是我的這句話嗎?其實他少說了一個爹字在后面。”
四號一說完,頓時笑了起來。
而聽完四號的話,二號跟三號兩個人也都笑起來了。
“哎呀臥槽,還真是這個意思,一號,你看看你,你這話說的我們都不好意思了都,哎!”
三號說完,又笑了起來。
“臥槽,你們都是茍吧!這么能編,怎么不去當編劇去啊你們。”
我臉上帶著笑意回擊了他們三個。
玩笑歸玩笑,打趣之后,我們四個人也就在R城搜了起來。
“誰有多的擴容啊,給一個吧。”
我在麥里問了一句。
“我這有個垂直握把,有人要嗎?”
二號在麥里問了起來。
“誰有狙擊擴容啊。”
四號也在麥里開始問起來。
“誰有槍口啊?步槍槍口補償器跟消焰器都可以。”
三號問道。
“搜完再說吧,到時候沒有再說,都帶著吧。”
四號在麥里說了這么一句。
R城不大,資源也還行,經過我們四個人一陣搜刮之后,很快就將整個R城上上下下搜刮完了。
“來來來,分東西,我這多一個消焰器跟一個擴容。”
二號說道。
“我這也多一個擴容。”
三號說道。
“狙擊托腮板,狙擊消焰器,步槍消音器,紅握把...”
看見地上的一些配件,我頓時就拿個一個擴容跟一個消焰器,正好裝備成了一把大炮跟一把猛男的兩個滿配搶。
“找車吧,找車去站點。”
二號在麥里說道。
我打開地圖看了一眼,發現圈在機場那邊,我頓時就說道:“開車去堵橋吧,這個圈。”
“可以,這個圈肯定會刷到機場這邊來的,咱們去橋上堵一波。”
三號也同意我的想法。
于是,四個人開始分頭找車。
“我這邊沒刷車啊。”
三號站在R城橋邊在麥里說道。
“我這有一輛吉普車,我來接你們。”
看著靠近水城那邊馬路上的一輛吉普車時,我立刻丟在車邊一枚煙霧彈,隨后便快去跑了過去,立刻上車加速離開。
接上三個隊友之后,我便朝著橋上方向全速前進起來。
經過全速行駛,路途中被兩支隊伍一陣無關緊要的掃射,我們終于來到了大漁村橋上。
“停停停,看一下對面有沒有人。”
三號在麥里叫了起來。
我立刻就將車停在了橋頭這邊下了車,狙起狙擊利用狙擊槍上的倍鏡查看起對面的情況來。
果然,就在倍鏡中,我看見了對面正有一隊人守著橋的哪一頭,一時間我心里就開始猶豫起來。
就當我猶豫要不要開車直接沖過去或者放棄走橋,到橋下找船過海的時候,三號就在麥里說道:“開車直接沖過去。”
“不太好吧,對面已經有一隊人守在那里了,再沖過去搞不好直接被車炸死啊。”
我說出心中的擔憂來。
“沒事,我來開車,你們隱蔽打。”
說著就直接上了車按起了喇叭來。
“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說著,就要加速開始沖了,看見隊友都上了車。沒辦法,我也只能跳上車去跟著隊友一起沖橋。
而對面的一隊人見我們直接開車朝著他們就沖了過去,頓時都掏出搶來朝著我們這邊打,有狙擊槍的聲音也有步槍掃射的子彈打了過來。
“臥槽,臥槽...”
吉普車沖到橋中間的時候,我已經被打中了一槍,血條少了三分之一,而其他三個隊友的血條也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