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在高帥面前露餡了?”呂書顏“好奇”的問道。
“對啊……他……還以為我很會呢……”
“噗,沒想到你卻是個小白,是嗎?哈哈!小白對小白!”呂書顏笑的前仰后合。
“呂……書……顏……,你還笑!早知道我就不告訴你了,哼!”可馨假意生氣。
“怎么?還不讓我笑啊?再說了,這有什么的,我也是從新手小白過來的啊!不過……”
“不過什么?”
“我想向你道歉……可馨,對不起!”
翁可馨:“……”
“此話從何說起,怎么就對不起我了?”說的可馨有點懵。
“之前我一直認為自己挺了解你的,但其實……作為你最好的朋友,我……發現我忽略了很多問題,對你的關心也不夠,所以……對不起!”
“小顏顏,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怎么能怪你?這些都是我自身的問題,本該我自己面對,沒人可以幫得了我,除非我自己。小顏顏,你知道嗎?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好羨慕你,因為你有一個幸福的家,有疼愛你的爸爸、媽媽和哥哥。而我們家……媽媽在的時候,冷清,媽媽走了,便更冷清了。我雖然有家,但其實和沒有差不多,媽媽在的時候,爸爸基本不回來,媽媽走了以后,也只是偶爾的回來。家對于我來說,更像一個酒店,家里除了司機和傭人,沒有旁人。我有想過自殺……”可馨說著說著,聲音開始哽咽起來。
呂書顏:“……”聽到這里,心不禁隱隱作痛。
“沒人關心我,在意我,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活著,但是我又貪戀這個世界,因為我還小,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沒有體驗、嘗試過。所以我茍且偷生,渾渾噩噩的度日,每天活得沒心沒肺,沒人愛我,我就自己愛自己,別人都以為我是個瘋批,是個渣女,但其實……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可馨越說越傷心,越說越激動,仿佛壓在心里許久的秘密像開了閘的洪水般不吐不快。
“……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要一個人扛?還把自己弄成這樣?一度我以為你在自暴自棄,但現在才知道,你是在偽裝自己,以此來保護自己。話說回來,你是覺得我呂書顏不值得你信賴,是嗎?”聽到她那么說,自己也忍不住跟著哭了起來。
方天見狀,立馬從對面改坐到她的身邊,并一把將她攬入懷里,輕撫著她的背。
“當然不是,因為你和我一樣,也只是個孩子,更何況我不想你因為我而受到影響……也不想別人看到我脆弱和不堪的一面。”可馨抽泣的說著。
“別人?我是別人?我記得某人曾說過,我們是好姐妹、是閨蜜、是死黨、是生死之交,難道你忘了?就算那個時候我還小,也幫不上你什么忙,可是我可以和你共同分擔啊,這樣你就不會那么苦了,不是嗎?還是說……你只是說說而已,其實從沒拿我當好友?”
“怎會只是說說而已,我對小顏顏你的心可是日月可鑒。好啦,我答應你,以后有事,一定告訴你,煩都煩死你,到時你可別說嫌我煩!”
“你個傻子,我怎么可能嫌你煩!”
“好啦好啦,不說了,再說下去,我眼睛腫得不能見人了,明天還要上學呢,先去洗澡了,明天學校見!愛你哦,小顏顏!”可馨說完趕忙掛了電話,她怕控制不住自己,還會繼續哭下去,自從媽媽離開,她已經很久沒有這么哭過了。
“好的,快去吧,明天見!”放下手機,隨手抽了一張紙巾擦拭眼角不斷溢出的淚珠,繼而再次靠在方天的懷里。
“聽我媽媽提過,好像是可馨的爸媽,是商業聯姻,她爸對她媽根本沒有感情,而她爸的心里一直住著另外一個女人,這段感情從一開始就是名存實亡。直到她媽媽去世,她爸爸才略有后悔,覺得負了她。以前她有和我提過,說不想步她爸媽的后塵,以后也不想交男朋友,當時我還以為她只是隨口那么一說,也沒放在心上。后來她談戀愛了,但總是換男朋友,我以為她是受了感情的傷,所以自暴自棄,誰知道……她竟然偽裝的那么好,把我都給騙了。看來原生家庭帶來的傷害真的是太深太深。”
“她不是有高帥了嗎?你就不要再擔心了,以后多關心關心她就好,也不要過多的自責,不是你的錯。更何況她的堅守不是換來了最好最值得的那個人嗎?”方天適時的送上安慰。
“是呢,以前他倆互懟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倆是歡喜冤家,沒想到還真是,月老的紅線果然沒有牽錯!”終于停止了哭泣,臉上也浮現出淡淡的笑容。
“老婆,我突然發現一件事!”方天看著她,一本正經的道。
“什么事?”書顏傻傻的看著他。
“我發現你有做居委會大媽的潛質……”
“說什么呢你……你才居委會大媽呢,討厭!”說完小拳頭朝他襲來。
幸好方天躲閃的及時,“打不著,打不著!”為了哄老婆開心,也是拼了。
就這樣倆人在家里你追我趕,好不開心,可馨的事也就暫時這么過去了。
屋內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零零散散的灑在窗欞上。余大海正站在窗邊和一個神秘人通話,對方的聲音并非原音,明顯是通過處理的。
“方嘯天那邊,你就不用再躲了。”
“好的,那我要怎么說,才能讓他不起疑?他可是精的很。”
“你就告訴他,最近有人想進來分杯羹,所以你在考慮是否要讓其加入,看看他的反應。”
“好的,那犬子的事就麻煩先生您多費心了!”余大海滿臉的擔憂,眉頭緊蹙。
“處理好方嘯天的事,你兒子那邊自然好說,但如若處理不好,可能連同你的‘麗莎集團’都會為之一起陪葬!”
余大海:“……”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你兒子什么女人不好搞,偏偏要搞社團老大的女人,這不是作死嗎?”聲音出奇的冷淡。
“是的是的,都怪我教子無方,但無論如何請先生您一定要救救犬子,我們余家九代單傳,就這么一個……”
“話不必多說,剛剛我已經告訴你該如何去做了,自己看著辦吧!”電話突然中斷。
“先生,先生……”余大海心頭不禁慌了起來,于是趕忙打電話給秘書,讓她約方嘯天明天去公司。
只見一輛車一路飛馳,到了山頂突然就停了下來,駕駛位上的人打開車門,快速來到車后排,原來里面坐著一個女人。
“想死我了!出去這么多天,可把老子憋壞了!”男人邊說邊上前撕扯著女人的衣衫。
“慢點慢點,別那么猴急啊……輕點輕點……啊……”女人不停地嬌喘著,而這個與人私會的女人正是曹艷萍。
一番茍且之后,曹艷萍不慌不忙的把衣服穿好,并給自己點了一支煙。
“等我拿到那筆錢,我們就可以遠走高飛了!”看她那吞云吐霧的架勢,分明就是個老手。
“誰知道你說的那筆錢什么時候可以到手?當初你說搞定了你家男人,就和我雙宿雙飛,后來搞定了他,又讓我和你演戲,說自己沉迷于賭博,因此你又圈了不少錢,現在又來這一出,呵!我還真是小瞧了你啊!你這娘們更狠!”邊說邊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臉。
“你這話說的,要不是為了我們的將來,我至于這樣嗎?現在你反怪起我來了,還有沒有點良心?”曹艷萍一改往日的潑婦相,順勢跌入男人的懷里嬌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