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恒為了建造琉璃閣,用一百萬金幣買下了一座同樣是三層的商鋪還建造到了五層。
因為花了不少錢,蘇紜璃就差沒有捶足頓胸,不過還好便宜師傅給了慕容恒調動鬼市資金的權力,不然這琉璃閣完全開不起來。
慕容恒將蘇紜璃引到琉璃閣的五樓,這里的裝飾跟鬼市有異曲同工之妙。
“你詳細說說你的計劃吧。”慕容恒坐在蘇紜璃的對面,開口問道。
蘇紜璃勾唇,“那你聽好了,琉璃閣,一樓包羅萬象,丹藥,靈獸,靈器,百貨,應當都有。
二樓供人消遣娛樂,在一樓逛累之后可以到二樓聽聽小曲,喝杯茶。
三,四,五樓便是拍賣場,每一個月舉辦一次拍賣,三樓接待身份平常之人。
四樓開設八個包廂供皇室和大家族之人使用。
五樓設五個包廂,供持有黃,紅,綠三卡和被琉璃閣認可的人使用。
說到這我來說說這黃,紅,綠三卡,黃卡作用最小,持有者購買東西之時,可以打八八折。
紅卡,持有者購買東西之時,可以打五折。
而綠卡可以打三折,不過想要得到綠卡必須是被琉璃閣認可和實力雄厚之人。”
蘇紜璃見慕容恒陷入了沉思,于是又繼續說道。
“拍賣行場接受別人的拍品,拍賣過后從中抽取一部分手續費,自然持有三卡的人會有優惠。
因為開始時要依靠鬼市提供商品,所以拍賣行從頭開始培養一批人是不行的。
而這就要提到我的另外一個計劃了,琉璃閣除了做生意外,還有其他生意。
琉璃閣可以另建一個地下市場,那里可以接受那些殺手,為他們庇護之地,提供資源。
當然資源只提供給那些愿意為琉璃閣效命的殺手,但進入琉璃閣之前那些殺手必須立下天地誓約不會出賣琉璃閣的任何信息,和做出不利琉璃閣的事。
對于不愿意歸順琉璃閣的殺手,可以為他們一個接收任務的場所,而那些人到琉璃閣頒布任務則要收取一定的手續費。
當然琉璃閣自己也可以頒布一些任務,給出豐厚的報酬,那些供職業師使用和出售的資源就有了來源,當然我們還可以用豐厚的報酬來吸引職業師的加入,而同時也給了我們培養自己的勢力的機會。”
“你的方法是可行的,我會將他們落實到位,并且完善,至于高手坐鎮嘛,可以先調用一下鬼市的人。”
“既然如此我便交給你了。”
因為自己便宜師傅的原因蘇紜璃對慕容恒格外的信任。
“沒問題。”慕容恒自信的說道。
這時蘇紜璃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可以放出消息說琉璃閣跟鬼醫有合作關系。”
“自然,不用白不用。”
“那我就用鬼醫的身份去刷刷存在感吧。”蘇紜璃笑著說道。
……
翌日
蘇紜璃便用鬼醫的身份接了個看診的任務,去了青龍國三大家族之一的佟家。
其實鬼醫名聲大噪,蘇紜璃還得感謝那日一直站在一旁的郭瀟瀟。
畢竟她可是丹盟一名高級煉丹師長老的首席弟子,才十八歲便是三階的中級煉丹師。
可她都解不了的毒,卻被鬼醫解開了,自然名聲大震,但更多的人是出于一種好奇。
其實蘇紜璃現在只是一名三階大靈師,所以能煉制的丹藥較少,煉丹術比不過郭瀟瀟。
但她醫術卻極好的,畢竟在現代她可是醫學大佬,而且尤其擅長中醫,在星辰大陸時又特意研究過醫術,郭瀟瀟自然比不過。
蘇紜璃還是同以往一樣戴了面具,而佟家拜托她診治的是家族以前的一個天才,后來被對家偷襲筋脈寸斷,變成了一個廢物。
蘇紜璃查看之后,并未覺得有多難,接上就可以了。
于是她寫了一張靈草單,讓佟家家主等人去將上面的靈草準備齊全,熬成汁倒在浴桶里。
然后又準備了一瓶補靈丹,然后吩咐人將人脫光扔進了浴桶里,而自己則拿出銀針,替他續接筋脈。
過程中靈力不足時蘇紜璃便會拿出一顆補靈丹服下。
一個時辰之后,蘇紜璃收回銀針,朝浴桶里的人吩咐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佟家家主等人就等在外面,蘇紜璃朝他們打了招呼,便回了自己臨時的小院休息了一番。
第二天才去議事堂見了佟家家主。
“佟家主,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自然,千璃小姐,這邊坐。”
此時佟家家主已經完全相信了蘇紜璃的實力,于是頗帶了幾分討好的意味。
“想問一下千璃小姐有沒有興趣加入佟家,佟家愿以長老奉之。”
“佟家主,我散漫慣,不習慣大家族的規矩,況且我與鬼市還有一些約定,所以恕難從命。”
本來佟家主聽到蘇紜璃拒絕眼里閃過一絲殺意,但在聽到鬼市時又熄了心思。
最后佟家被蘇紜璃敲詐了一千萬個金幣和無數的靈草。
之后蘇紜璃便放出話以后接單只憑心情,可以通過鬼市找她。
而就在這時,云悅酒樓也開張了,開業當天,一切消費免費,并且不需要預約。
所以吸引一大批顧客,每個包廂有專門的侍者服務,如果食用的是火鍋,侍者便會將方法教給客人。
可如果是烤肉,怕烤完之后不好吃,侍者便會幫忙,當然也可以親自動手。
而大廳的餐桌之間也用屏風隔開了,但是卻沒有侍者一對一的服務,想吃只有自己動手。
當然就是這樣也差點人手不夠,多虧符思在開業前幾日又購買了一些奴隸回來,這才沒有砸了招牌。
而蘇紜璃在看著琉璃閣和云悅酒樓都有走上正軌之后,便選擇了閉關,畢竟她現在太弱了。
接下來的日子,除了偶爾出來用鬼醫的身接個診,中途也只是出來挑選了一些孤兒送到天鳳空間里修煉。
或者偶爾會出來帶著陳薇和陳浩去青龍國邊境的空幽森林歷練一番。
……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間便已經過去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