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做什么?
我們或許什么也沒做,或許某些行為錯了,我們也不在記住。
相較于整體來說,那些不重要的部分,其實根本沒有所謂。
這些存在于這片大地之上的一切都是自由的。
或許是你想的太多了,朋友。
也是,閣下您還不了解太多的情況即使來曾理解我們……
但我們也沒必要成為敵人,
不是嗎?”
臉上優雅地笑著,服飾古板而又整潔,至少提燈相信無論多么古老的貴族,都不會在面前端茶坐下的老人身上挑出一點錯誤的禮儀。
踐踏殘愿的急行者,或許只有非人之物才能感受到老人的身后不只一位亡魂。
提燈明白也許現在往回走,那么它就會錯過傾聽一段美妙的悲劇。
“看不見嗎,老先生,你的往后在不停的拽著你的靈魂落下深淵,而又舉著你向上。”
老人雖然不明白,但表面沒做出任何驚訝的語氣。
“沒關系,他們會原諒我的……因為我們都為了那個目標前進著,不停的前進著。”
【太年輕了,小伙子,從前可沒有人狂妄自大至產生跟我對話的想法,此刻開始,你們就已經到了吾的‘夢境’】
按照那些以往的經驗,只要裝作揣著明白裝糊涂就行。
而提燈話語里的漏洞則想看看對方的思考究竟到什么地步。
就像漫長的歲月中間,總會有不受控制的意外,偶爾出現違反“天理”的生命也是正常的一部分。
少數曾拿著提燈,莫名其妙就成為世界霸主一樣的幸運兒,下場對應他們做出的【改變】。
拔動發展的絲線,跳過死亡的擁抱,留下的只有虛無。
只要短短的一次觀察,就可以明白一切的全能早已饑渴難耐。
但全知從不知道提燈不會需要。
無論多久,提燈就是提燈。
它一直在看著,這一切對于否死之物的況佑。
記憶中只知道那個家伙只是說了幾句話,刻苦修煉了一段時間之后,仿佛世界都圍著他人轉,最后。
他被人砍死了,即使在臨死之前呼叫……
提燈也未曾動過手,直到。
干掉這些干擾命運絲線行為的蛀蟲,正如那個無知者已經達成了毀滅要素的標準。
就像被那些燒掉記憶的反派,或許在原本的其他時間里,他們都會有各自的經歷。
只是,
在那樣的框架中,
他們只能發展,被不停的勾勒完整,知道到被殺死。
就像死亡來得措不及防,但絕對的公平也正在被某人一點點的撬動著。
只是對我來說沒有用啊,真的,原本的工作中沒有像現在這般的旅游(和平),每天伴隨的都是你死我活的戰斗。
那是絕對的鐵則,遵循著它的提燈只是不停的干擾,最后完成那個結果。
這是熟悉的對話,就像那次策反會議一樣。
“把我綁在這里,
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是嗎?
我無聊的時候曾經查過那些檔案,就那像那些無聊的數據,
總會留下來某些痕跡,但是沒有找到老先生所留下來的其他。”
……你的想法和知識,仿佛伴隨著你的消失,也已經消逝。
提燈并沒有接著去說那句話,在轉折中又向著其他的方向前進。
“你拋開了那些重要的榮耀,趕緊跑來這里當邪教頭子會有點意思(愿望)嗎?”
似乎許久都沒有對著老人說著這樣的話,看著那面容老朽的老人苦笑了一陣,之后繼續說。
“為什么事情一定要有思考到才要去做?
只是找到了,年輕時的我一直想要找到目標,只是過了半生我才找到而已。”
“畢竟,人不會絕望的。”
感覺那話語中仿佛有另一層意思,提燈這絲毫不在意,只是那個擁有這個原本名字家伙會有點不樂意吧。
伴隨著手下的鐐銬不斷被理解,仿佛消散在空氣。
【還是對他們繼續使用幻覺吧,萬一能說出來點什么,讓我覺得驚喜的東西呢。】
真實和幻覺在不停的對調,老人侃侃而談,狹小的房間中,一個接一個的人被打昏。
而在老人的視線中,離人仍然平靜的坐在那張拷問椅上。
那個想立志成為大人物的人,也只會在沉淪中迂回在那沒有力量的掙扎之中,變成沙石的一切。
他所留下的這個名字,就像很多人曾經留下的一個名字一樣。
“所以,你到底想說什么?”
“老先生,為什么當時我們誰都沒有繼續。”
剖析這一切,仿佛天賦的擁有者在此地換了個對調。
藏在周圍的牧教,看著面前的離人(提燈)也沒有漏露出任何膽怯和恐懼,甚至連冷靜都沒有。
黑色的影子被不停交換著鎖鏈,扣著的人類就像這張審問椅子原來的主人。
“你到底在想著什么呢,你知道你的思想不會被其他人認同。”
哪怕從那所學院畢業,但仍然記得校長余威的其他人看著這場只是有感而發的對話。
“我并不需要認同,也不需要理解。”
就如同稀疏平常,即使看過目標,恐懼或驚悚,人類是需要感情才能生存下來的生物,但這個人仿佛沒有任何害怕。
在老人的心中,某個念頭不停的誕生著。
就像無論怎樣,也在干凈的紙張上遺留下去,那個擦不掉的黑點。
看著面前更像是妖精,而不像是人類的離人先生真的是人類嗎?
這短短的幾句話,原來遺留的部分,即使失去了原本對應的能力。
屬于自己的“剖析”也在不停的發動著,哪怕欲望一次一次的跟隨著不知名的想法消失。
這一次沒有停下手的老人,對著幻覺中的人說著。
“請放心,我的學生沒有一位在此,其實你現在可以解決我和我身后的一切,因為計劃早就……也不會停下來的。”
明白自己出現在這里,已經是違反了教徒的規定,但老人還是不停的說。
【他的心里追尋著希望,也有無邊無際的失望。】
學生里已經有人成長到足夠支撐到樂園的開始,老人的心里不停的想著。
“那些扣在先生身上的封禁鎖鏈,
只是為了訂立這一場談話而使用的一點無用小把戲而已。
無論我還是別人,或許對離先生來說都沒有太大的威脅。”
老人得意的微微一笑,欣賞著面前這個沉溺在幻覺之中,但仍然在思考的離人:“……”
“畢竟我也是一位‘違反規則的人’,像是你的隊長那一位即便不成熟,但她擁有的是我早就忘了的東西,那足夠支持……
讓我想想,是叫路希是吧,那個擔任隊長的小丫頭。”
話語權在不知不覺間被剝奪,看著面前面容太過年輕的仿佛分辨不出男女的離人平靜的過頭。
老人心中開始產生了‘不解’,疑惑還未問出。
黑暗又再次重逢,伴隨著“啊,被擺一道了”的想法,老人陷入了昏迷不醒中。
即使曾經有些恐懼,但是在這種刀尖之上起舞的感覺已經剝奪了一些“理智”。
看著面前被結實綁在一起的老人和一群血眼牧教。
看著手上的傷口緩慢地愈合,提燈轉頭觀察著這群無可救藥的人。
“真是不知道,你在自己的幻覺中看見了什么。”
“算了。”
誰知道在幻覺里自己被想成了什么樣子,怕麻煩的提燈,看著完全不認識的街道,和邊上陰森高聳的房子。
還是回家去吧,我可不想這個麻煩的過程會變成什么的分歧。
無知者世界細綱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