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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生仙

第十七章蒼梧城

一路生仙 櫻花信箋 5915 2021-01-19 17:47:56

  “三七,你去哪兒了,給我滾出來。”

  “三七,你在哪里?至于嗎?為了個姑娘,連紅葉樓都舍棄,我幫你,幫離淵姑娘坐穩樓主夫人的位置。”

  玉白書在林子里飄來飄去。

  “魂花,”張春眠眼睛一亮,采到一株稀有藥材。

  “嘶!”

  冬蓮在她身上游走,什么樣的蛇蟲獸王都一一避讓,像遇到了天敵般,跑的遠遠的。

  “三七,三七,”玉白書飄來飄去的找人,“奇怪,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就這么一個大活人就直接消失了,三七不愧是樓主,武功好高,難不成他直接飛走的?”玉白書猜測著。

  “白書,別找了,去蒼梧城,總會遇到他的,”張春眠收起魂花,麻溜的鉆進馬車里。

  “白書,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聽到了,”玉白書飄然落下。

  “張春眠,你干嘛這么害羞呢?三七一來,你就慫,是不是被他身上的煞氣給鎮住了?他長得俊吧!他可是一個大人物。”玉白書像一個和朋友分享喜悅的孩子,眼里都是光亮。

  “是,是,是,你的三七大人不是人,”張春眠敷衍說道。

  “他本來就不是人,他是神鬼莫測的三七,沒有蹤跡,沒有過去可尋,也就是說沒有弱點。”

  “玉白書,我看你沒救了,”張春眠眠看著玉白書的背影不知道說什么了。

  “駕!”

  玉白書趕馬車,走的又急又忙,等張春眠一覺醒來,他們已經到了蒼梧城。

  荒涼,歲月的痕跡記錄在城墻之上,高大的城墻擋住了所有人的去路。

  “我們進城,我要找一家客棧,好好吃一頓,”張春眠笑著說道。

  “知道,我們修整一夜,再去找三七,”玉白書也是笑著。

  馬車噠噠的進入城中,蒼梧城是一個小城,城中居民大概十多萬人左右,張春眠放下竹簾,這里泥土黃沙滿天飛的,她很快的就沒了興致。

  “駕!”

  張春眠他們在一個客棧停下,一個清麗脫俗,貌美如畫的少女,穿著一身白色長裙,駕著馬兒飛速從張春眠身旁跑過。

  “咳!”

  塵土漸起,讓張春眠嗆著了。

  “沒事吧!誰啊!那女子可有傷著你?”玉白書轉身看去,就見女子與張春眠擦身而過,張春眠臉色發白的模樣。

  “沒事,有些驚嚇,只是被她的鞭子擦傷了,”張春眠抬手,她的指尖有一絲血紅,只是蹭破了皮,不曾流血。

  “那還好,”玉白書從懷里掏出玉瓶給她上了藥。

  “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吶?”店小二熱情問道。

  “住店,把我的馬車卸下,馬兒喂些上好的草料。”

  店小二的笑臉有些僵硬,玉白書直接給了他二兩銀子,“麻煩小哥了,再給我們備好洗澡水。”

  “不麻煩,不麻煩,”店小二笑臉立時燦爛,接過二兩銀子,引著人進了客棧。

  在客棧里修整一夜,張春眠換上桃紅色長裙,發髻上點綴粉紅色寶石,一個粉嫩的桃花仙子就這樣出現玉白書眼前。

  “走吧!”玉白書點點頭,將馬車和行禮寄放在客棧,兩個人衣著華麗的準備去拜訪友人。

  玉書白穿著黑袍金邊,華貴宣張,俊朗的眉眼帶著笑意,張春眠是桃花仙子,美麗動人。

  兩人同行引得路人頻頻回首。

  不用問路,不用駐足,玉書白徑直帶著張春眠七拐八彎的找到了離淵姑娘的家。

  “你確定是這里?”張春眠問道,語氣之中是不可置信。

  翠綠地藤蔓爬滿院子,這里破敗,有著腐爛的氣息,院子里有著很多動物的尸骨,看起來很陰森,很嚇人,張春眠也是怕的,只是抹著圈在手腕上沉睡的冬蓮,她就安心許多。

  “哎呀!姑娘,快些出來,這院子里鬧鬼,”一個賊眉鼠眼的中年男子,色瞇瞇地看著張春眠,他身形精神,身后跟隨著青衣蒙面的家丁。

  “大叔,這里發生了什么事情?我們是離淵姑娘的朋友,許久不見友人,所以我們兄妹來拜訪,這里出了什么事情?”

  玉白書擋住男子的目光,笑著問道。

  “離淵姑娘死了,自從那個叫三七的男人病死,她就上吊自殺了,這院子里鬧鬼,你們快走吧!”

  中年男子一心想看到張春眠,伸手想將玉白書推開,玉白書眼中一寒,直接一腳將他踹死。

  “他殺了二老爺,快,不能讓他逃了,否則城主大人會怪罪我們的,”仆人一起沖上來,就要打殺玉白書。

  玉白書眼睛一瞇,劍光閃過,這些城中的勢力走狗就捂著脖子倒在地上。

  “為何殺他們?”張春眠被這神轉折弄得臉色發白。

  “季鳴閆,季明言蒼梧城之主的二弟,仗著兄長權勢,為非作歹,迫害了不少少女,據說他家的后院里都埋著尸骨。

  “你怎么知道的?”張春眠問道,玉白書的情況來自哪里,張春眠全然不知。

  “店小二說的,只要肯花銀子,沒什么不能知道。”玉白書無畏的聳了聳肩,一個廢物點心的老紈绔還嚇不到他。

  “該殺!”張春眠想起以往,咬牙切齒說道,在村子里雖然她是村長養女,村民大多面上敬著她,可直到她長大,越來越美。

  還是有不少人打她主意,那時,她上山采藥,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若不是冬蓮護著她,她的墳頭草都長得很高了。

  “幸好這里是鬼宅,要不然人來人往,我們暫時脫不了身。”玉書白將尸體都扔進院中,大門一關,隔絕了所有可能出現的視線。

  “三七叫我救離淵,離淵姑娘一定還在這里,不管她是人是鬼,我一定要見她一面。”

  “三七在哪里?”張春眠正說著,一個白衣出塵的姑娘就站在了張春眠的身份后。

  “春眠,”玉白書聽到聲音,正要看去。

  “不要轉身,”張春眠急忙說道。

  撲通一聲!

  玉白書只是轉身看了一眼,就昏倒在地上。

  “你,你…別傷我們,我…是朋友,”張春眠緊張地結巴說道。

  “我不會無故傷人,你的朋友只是會睡上一覺,告訴我,三七去了哪里?我怎么才可以找到他?”

  離淵尖銳的聲音帶著森冷的寒意。

  “枉死城,他應該在枉死城,只有雨天他才能出現,”張春眠猜測說道。

  “已經那么多個雨天,他為何不肯見我?難道他把我忘了嗎?”離淵的聲音帶著傷感。

  “枉死城是只有生魂新鬼才去的地方,姑娘上吊自殺,戾氣極重,是厲鬼,平常的辦法去不了,若是姑娘相信我,我愿意幫助姑娘。”張春眠胡說八道,緊張說道。

  “誰告訴你我死了,”離淵飄在張春眠的身前,優雅的翻了一個白眼。

  “你摸摸我的手,可是熱的?”

  離淵站在張春眠面前,張春眠果然去摸,還為離淵把脈。

  “脈象如何?”離淵無奈地問道。

  “你真是活人,脈象強健有力,就算是一個男子也不見得有這樣強健的體魄。”

  “那就當你是夸贊我吧。”

  “你為什么裝鬼嚇人?”張春眠直接問道。

  “我沒有特意的裝鬼嚇人,只是三七死后,剩下我一個人,覺得活得沒意思,于是這院子我也懶得收拾,平時上山打些獵物,倒也能果腹。”

  離淵生得很美,可她的眼神麻木,也許三七走后,她留下的只剩下具空殼。

  “那這個人是怎么回事?”張春眠指著季鳴閆說道。

  “季二老爺,城主大人的二弟,實打實的廢物點心。”

  “他是怎么纏上你的?”張春眠確認了身份,安心了些。

  “因為我長得美,武功好一直沒讓他得逞,這個理由夠不夠,”離淵嬌媚一笑,張春眠都看得呆了。

  “夠,離淵姑娘太美引來這老色鬼,這老色鬼聽說院子里埋著好些少女的尸骨,是真的嗎?”

  “真,很可憐,若不是我會武,只怕也…”離淵說著眼圈一紅。

  “那他是該死了,死一千次,一萬次都是輕的。”

  張春眠憤恨不平說道,既然覺得該死,張春眠就不再關注。

  “離淵姑娘,三七雨中現身,并且跪下求我救你,可你沒病沒痛的,我怎么救你啊?”張春眠看著離淵有些抓狂。

  “三七,他還好嗎?若是我死了,能見到他嗎?”離淵癡癡的問道。

  “不一定,指不定他已經投胎了,”張春眠搖頭說道。

  “我想他,真的好想他。”離淵哭得美,絕對的傷心,看得張春眠好心疼。

  “離淵,我給帶了些好吃的,”兩人正說著話。

  一個紅衣翩翩的貴公子,一手拿長劍,一手提著一個朱紅色漆的大大食盒,他俊美星目,走進院子里,頓時讓院中多了抹月色。

  “來客人了,一起吃吧!我帶了很多吃的東西,”他笑著說道,貴公子醇厚如玉,他看了一眼院子里躺著的尸體,看到季鳴閆瞳孔一縮,隨后毫不在意地模樣。

  “不用了,你們吃吧,我吃過了,告辭!”張春眠看著紅衣公子有些哆嗦。

  紅衣公子明明如那皎皎明月,是那么般的完美,卻讓張春眠感覺到危險,面對他,如同面對三七一般,這般煞氣極重的人,到底殺了多少人?

  “公子,謝謝你來看我,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你走吧!以后別來看我,”離淵一手抓住張春眠的手腕,對這紅衣公子惡語傷人。

  “施舍,離淵,你就是這般看待我的,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你好好休息,我會來看你的,”紅衣公子眼神暗淡了些。

  他一揮手,幾個黑衣蒙面的人就將院中的尸體帶走。

  “離淵,我真心喜歡你的,你好好考慮一下吧,別急著拒絕我,”紅衣公子離去前告白,離淵砰的一聲關上房門,對此視而不見。

  “麻煩了,你們快走,蒼梧城之主的親弟弟死在這里,又被公子看到,你們快走。”

  “那你保重,”張春眠腿腳一軟,不過面上很是鎮定的模樣。

  “別怕,我不會讓人傷害你們的,”離淵抓著張春眠的手安慰道。

  “你會死嗎?”張春眠忽然問道。

  “會的,等著三七來接我,一起回家,”離淵眼角發紅,含著淚。

  “等一個人太苦,姑娘就讓離淵忘了我吧!”三七的悄悄話似在耳邊。

  “離淵,我們一起走啊!蒼梧城之外很有趣的,”張春眠說道,她的眼里都是喜悅。

  “不用了,”離淵搖頭說道。

  “那位紅衣公子是怎樣的人?”張春眠帶著些好奇問道。

  “狂瀾公子,蒼梧城之主的左膀右臂,也是蒼梧城之主的副將,他對城主最是忠心不過。”

  “哦!他很厲害嗎?”

  “嗯!內力更是帶著毒,很是古怪,和他交手的人大多都死了,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離淵蹙著眉,一臉的思索。

  “內力帶毒,”張春眠想著,扶著玉書白離開。

  蒼梧城之主,不止年老,腐爛的心跟著他一樣的腐臭。

  紅衣公子狂瀾跪在他的面前,“離淵殺了二爺,請城主大人恕罪,離淵犯下的過錯,我愿意擔著。”

  “哦!她終于忍不住動手了,我還以為她能容忍鳴閆多久呢。”

  看著面皮俊俏的小郎君,蒼梧城之主感嘆自己是真的老了,他看著狂瀾的目光很是不善。

  目露殺意,狂瀾怎么會察覺不到,他以為是城主大人因為二爺的死動怒。

  “請城主大人懲罰,”狂瀾埋首磕頭,他看起來宛如貴公子,城主大人副手,在這蒼梧城之中好不風光,實際苦楚只有自己知道。

  卑微的埋首在城主大人的腳下,一切都是命不由己。

  “懲罰啊!那就…”

  “父親,請您寬恕狂瀾,二叔死得正是時候,若是讓表哥借助二叔得勢,他可不會對我們仁慈,乘著這個時候,我們可以將表哥趕走。”

  一個清麗脫俗,清冷高貴的女子,魅惑妖嬈的走出。

  “是嗎?言之有理,”蒼梧城之主點點頭,看著美麗動人的女兒,她還年輕,她還可以護著自己這個老父親,蒼梧城之主無奈妥協。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母親不會怨懟自己的孩子,我不會嫌棄自己的弟弟,就因為他死在離淵手里,看在狂瀾的面上我不殺她。”

  “狂瀾,我將處罰他,不過分吧!”蒼梧城之主試圖和女兒商量著說道。

  “不過分,任憑大人懲罰,”狂瀾不待季真瑩回道,就連忙說道,這已經出乎預料的很好了。

  “就罰你五十大棍吧!”

  “是,多謝城主大人,謝少城主大人,”狂瀾死里逃生,被山風吹得紅袍咧咧作響。

  “副衛大人,”黑衣蒙面的刺客,很是恭敬地說道。

  “季鳴閆給扔亂葬崗離去。”狂瀾面無表情的說道,頗有些意氣風發。

  “是,”蒙面的黑衣退下。

  狂瀾挨過五十大棍,就趴在床上起不來了。

  “嘶!痛,輕點,笨手笨腳的要你何用?”狂瀾發怒說道。

  “饒命,公子饒命,”清秀的小丫鬟不斷地在地上磕頭。

  “給我滾出去,”狂瀾無力的說道。

  “謝公子,”小丫鬟連滾帶爬的跑出去。

  沒過一會兒,狂瀾聽到輕輕地腳步聲,他以為是暗衛。

  一只手輕巧的為狂瀾上著藥,細膩的白色粉末散落在狂瀾的背上。

  “啊!疼,給我滾出去,為什么不先給我吃麻藥?”狂瀾怒的轉頭看去。

  “真瑩小姐,”他有些僵硬的看著她,似乎思維頓時卡殼。

  “啊!疼,疼煞…疼,我不要真瑩小姐給我上藥,”鬼哭狼嚎的叫著的紅衣貴公子,徹底失了風度,院子里靜悄悄地,本來為狂瀾取了麻藥的護衛,手里拿著藥瓶,知趣地離開了。

  “你能在人前端著,是一個心狠手辣的模樣,為何上個藥就能要你命了?”季真瑩有些氣惱,連著粘黏在狂瀾背上帶血的衣物被她一手撕下。

  “疼!”狂瀾呼吸微弱的哼了一聲,暈了過去。

  “為了離淵,你是真的不要命了,”真瑩看著他身上似沒有一塊好皮子的傷痕,心疼的不行。

  “你還要看到什么時候?”真瑩上著藥,冷冷的說了一句。

  “小姐,對不起,我又連累狂瀾了,”透過屏風是離淵的苗條身影。

  “你離開蒼梧城吧!要不然父親只會用你來威脅狂瀾。”

  “我不能走,我要留下來幫助小姐,我要等三七,”離淵沉聲說道。

  “我要你有何用,從小到大,狂瀾為你受了多少苦?有你在一日,他從來看不到我。

  你早該跟隨三七離開的,否則他也不會為了救狂瀾而死,不過,很好笑的是,有我護著狂瀾,誰又傷得了狂瀾,只有你愚蠢的以為拒絕狂瀾就是為了保護他,喜歡三七又放不下狂瀾,離淵,你真是虛偽。”

  真瑩第一次發怒,毫不掩飾對狂瀾的在意,離淵瞪大了眼睛。

  “小姐喜歡狂瀾?你應該早告訴我的,我不會賴在蒼梧城不走,是我不好,若是早明白小姐的心意,也許三七就不會死了。”

  離淵心如刀割,帶著顫音,隔離著屏風,她的眼淚肆意的流著。

  枉她一直為了小姐和表少爺牽紅線,希望城主大人死后,小姐真瑩能夠生活無憂,原來小姐更本就不需要。

  “現在明白的不晚,父親死后,那位礙事的表哥我會除掉,狂瀾就是下一任城主。”

  “是,離淵告退,”離淵的心安了,她的身影飄然離去。

  蒼梧城有四個宗師級高手坐鎮,蒼梧城之主季明言,蒼梧城主之女季真瑩,紅衣公子狂瀾,雪衣仙子離淵。

  正是有他們的存在,蒼梧城在十萬大山之中,才能安好存在。

  夜是燈火闌珊時,張春眠站在馬車之上,遙遙的看著蒼梧城。

  “嗯!”玉白書嚶嚀一聲醒來。

  “我怎么了?”玉白書跳下馬車說道。

  “你中了幻術,不過睡一覺醒來,是不是特別舒服?”張春眠笑語盈盈說道。

  “餓,有吃的嗎?”玉白書伸著懶腰說道,面上有些郁悶,他出師不利,作為一個一流武者,他是很傲然的,結果遇到宗師級的高手他直接歇菜了。

  “有,在馬車里,是在客棧里買的糕點,不是很甜,也不知你喜不喜歡?”張春眠說著,依然看著遠處的蒼梧城。

  “沒關系,只要能填飽肚子就行,不明白我們這一趟有什么收獲?”

  “你的朋友死了,這是確定的,他讓我幫助離淵將他遺忘,我看到那位煞氣極重的紅衣公子就忘了。”

  張春眠很老實的交代所有。

  “他什么時候說的,我怎么不知道?”玉白書吃著糕點,挑了挑眉,一臉的我不開心。

  “是悄悄話啊!肯定不能讓你知道,現在怎么辦?還要進城嗎?離淵姑娘還沒忘記三七,那位紅衣公子毒入骨髓,只怕再過兩年當必死無疑。”

  “不去了,離淵姑娘是三七的女人,她不可以忘記三七,至于那位紅衣公子,我們和他不熟,他死了關我們何事?”

  “公子不能死,春眠姑娘可是醫者?求你救救他,”離淵在張春眠身前飄然落下。

  “只有一個武功高強的人,愿意為他推宮過血,將他的毒血換掉,他就可以活。”

  “那為她換血的人?”

  “必死,就算僥幸活下來,也是后患無窮。”

  張春眠不忍心說道,離淵一臉的慘白。

  “還有其他辦法嗎?”玉白書看離淵神情不對,連忙問道。

  “用魂花,烈焰果,加其他多種藥材,讓一個武功高強的人用銀針將病人體內的毒逼出來。”

  聽得此法,離淵眼睛一亮,道:“我來是想告訴姑娘危機已解,請姑娘回去救治公子。”

  離淵說著,就要跪下來,“別跪,我去,”張春眠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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