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歷練過去了五天樂江才醒過來,一起身他就看到自己身旁放著的一筐血土。
他默默的將這些土里的血提出來,看著琉璃瓶里的那滴血緩緩滲入驗血石他的心也開始緊張。
石頭里早有他的血了,那滴血滲入后逐漸擴散與與他的血結(jié)合變換成一張細網(wǎng)。
結(jié)果已經(jīng)誕生了,他無力的跪坐在地上。
吃掉了自己的兄弟,懷著這樣的心態(tài),樂江走出房門,外面的三人都停下手中的事看著他。
“我想說件事。”樂江看著他們很鄭重的說道。
“我的心臟不是自己的,是它讓我修煉這么快的。”
“哦。”出乎意料的,三人都很平靜。
“唉?”樂江錯愕的看著他們。
“你們早就知道了?”
“我們早就猜到了。”謝云書一面跟前一面回答道:“你的天賦很好,但也不至于這么快,我們早就猜到你有什么東西在幫你了,只是那是你的機緣。你也不告訴我們,我們也就不問了。”
“哦。”樂江心里突然有些舒服了,就跑到正在修剪花木的秦雍身旁去幫他修剪。
……
韓童走上空山山頂,那兩個下棋的男女已經(jīng)煮了茶坐在那里。
“好啊!我在外面差點被宰了,你還有心思在這喝茶!”
一進來韓童就指著那個男人,一面抱怨一面躺在一張長椅上,手還在案幾抓了一把瓜子。
“別這么沒大沒小的!叫我宗主。”男人生氣的瞪著他:“就那兩個也能殺了你?”
“好好好~你陸孟當(dāng)了幾年宗主架子還大了,還和山陽派的大當(dāng)家王公主就成了道侶,當(dāng)初請我上山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這么橫!”
韓童嘴里嚷嚷,卻瞇著眼睛看向一旁的女人。
“行了,趕緊談?wù)隆!迸税阉麄儍蓚€叫停,又拿了一杯茶擺在陸孟面前。
“另外,什么王公主!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現(xiàn)在我是山陽派的王宗主,別給我瞎扯。”
韓童立起身子,嚴肅的說道:“那個被我殺掉的金城子算不上什么人物,但他是清虛門的身份很重要,這幫家伙又要出來攪事了。”
“嗯。”陸孟捋了捋胡子,沉著臉說道:“最近越來越多弟子發(fā)現(xiàn)有清虛門的蹤跡,而且還有不少從沒有見過的東西。”
“我們山陽派也見到不少。”王宗主也說到,一時間三人都沒了話題。
“對了,你去準(zhǔn)備一下。”陸孟突然想起什么,對韓童說道:“再過兩三天就是空山三派大比,這次帶頭的是你。”
“怎么又是我!”
“選到你了,另外按照規(guī)矩你們這些領(lǐng)頭的要挑一個人表現(xiàn),我要你在十招之內(nèi)把對手解決!”
“為什么?”
“因為你們沒人了。”王宗主替陸孟回話:“你們少年組就只有一個樂江還能看,青年組也就三四個,讓你十招之內(nèi)解決是為了讓別人知道山陰派現(xiàn)在還沒玩完。”
“總之你給我去做準(zhǔn)備!”韓童還想說話,陸孟就把他踢出去了。
……
樂江看著手中的七魂往生訣,這是他第一次認真看這本。
就如他所想的,自己能夠靠吃活物來斷肢重生并不只是因為心臟,還有這本魔功的原因。
他晃了晃頭準(zhǔn)備專心修煉,盤坐在床上開始運氣。
還沒開始他便睜開眼,滿頭的冷汗。
他的腦子變了,原本應(yīng)該是血肉的腦子現(xiàn)在卻變成了玉的。
心里越想越不安,他就跑到外面跟三人說這些情況。
“根據(jù)你說的情況,好像也想不出什么。”秦雍與謝云書皺著眉卻想不出所以然。
“腦子和心臟都是你爹的吧。”江憂憐突然發(fā)話,指著他說道:“你爹是一個煉體的大修士,在生了你們之后因為什么原因死掉了,然后你們就把他給分尸了各繼承了他的一部分。”
“這……”眾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樂江突然想到自己曾經(jīng)撿回的孩子,轉(zhuǎn)頭跑向淹書樓。
到了淹書樓,和郤昨唐說明了來意,郤昨唐把那個孩子帶過來。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換掉你們兩人的眼睛,他的這對眼睛太危險了。”
“很危險嗎?”
“很危險,能夠看透人心,甚至透過衣服看見內(nèi)臟什么的,他的天賦不像你這樣好,這眼睛一直在他身上留著早晚會害了他。”
樂江看著孩子,最后堅定的點了點頭。
“好!就聽師姐的。”
……
樂江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這雙眼睛如同寶石一樣,又似乎蘊含著星辰,深邃而看不出情。
“師姐說這東西能夠透視。”他突然萌出一些別的想法,轉(zhuǎn)頭盯著郤昨唐。
“哎喲!”
還沒看出什么,樂江就被打了一拳。
“你個家伙,我一看就知道沒安好心!行了,趕緊回去休息吧,這一次你也傷的挺重。”
ps——有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