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熟悉的大床
“江小姐,請問你喜歡什么樣的風格?”
專柜小姐溫柔的詢問岑溪。
“那個,我其實蠻多的衣服的。”
岑溪看向做在一旁的柯文哲,而柯文哲用別有一番滋味的眼神上下打探了岑溪一番。
岑溪隨著柯文哲的目光掃視了一下自己的全身,今天起的突然,隨便穿了一套衣服。
不過也是大牌啊,好幾千呢。
不過在這些高定面前是有些捉襟見肘,小巫見大巫。
不過也不差啊,這至于么?
“繼續!”
柯文哲看向專柜小姐姐。
“是!”
“那江小姐,我們先量一下尺寸吧。“
岑溪就這樣稀里糊涂的被拉去了,一頓操作下來。
岑溪覺得頭暈眼花的,可能是剛剛聚光燈的緣故,讓自己有些壓抑。
“柯總,江小姐的尺寸我們已經量好了,新衣服會盡快給你做好送過去,這有幾套現成的新品,您看要帶著么?”
這時候,一個長相嫵媚的,但是又不失干練的女人出來了。
她輕聲細語的給柯文哲說到,身后的專柜小姐推著一桿子的衣服站在那里。
“全部打包吧。”
柯文哲看都沒看衣服直接就脫口而出。
正當女人準備下去打包的時候,柯文哲站起來,看了一眼岑溪。
“等一下,這個不行,這個......不要。......”
一桿子的衣服,現在只剩下了四五件。
而岑溪發現,被挑出來的,大多都是漏胸的,吊帶的,漏背的,摟腰的。
而剩下的,都是中規中矩的包裹的嚴實的。
岑溪心中不免覺得有些好笑,這柯總還蠻可愛的么。
“以后就按這個標準,打包吧。”
說完柯文哲便看向岑溪。
“走吧!”
岑溪現在像個小媳婦兒似的跟著他,也不知道下一站是哪里。
接著鞋店,包包店,化妝品店.......
從頭到腳,里里外外都置辦了個遍。
岑溪看著那些限量和高定,有些肉疼。
這個怎么也有百萬+了,一會兒功夫。
她這是被他拉來鍍金了啊,還不算定制的那些,這個數字只是現貨。
“柯總......”
一切結束,準備返回車上,岑溪實在是憋了好久。
“怎么?”
“那個你給我買的這些,我覺得有些太多了。”
岑溪覺得這是一種壓力,她只是合同妻子。
“我只是不想你丟我人,你看看你整天穿的那些,撿破爛的也不至于,你看看那個打掃的女人。”
岑溪朝著柯文哲的手指方向看去。
這是一個商場的清潔工,她的工作服沒什么特別的,只是比一般商場的高檔一些。
不過女人畫著精致的妝容,看上去三十歲不到。
重要的是她握著拖把的手腕上帶著的那支表。
岑溪定睛一看,定制版的滿天星?
這支表在市場上的價格是十萬+。
一個清潔工,帶著十來萬的手表。
在看看現在自己渾身上下,加起來還沒有一萬。
是略微的有一些的寒酸了,不過家里倒是還有一些高定的衣服。
那些都是江雅靜以前買的,這個江雅靜不追求奢侈品,很多都是一二線的品牌。
“放心,這些都是你作為我妻子的相應報酬,以后也不會讓你賠的。”
柯文哲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真不敢相信江家的千金混的這么差。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沒必要這么浪費,衣服嘛,有穿的就好,我也不追求什么品牌,只要喜歡就好。”
“江小姐,一個人的穿著打扮象征著他的地位和品味,你不在乎,但別人在乎,我柯家在A市也是頂流,外表不只是為了好看,還要彰顯我們的地位,而你整天穿著這些小品牌晃來晃去,是想告訴外人,我們文宇旗下的還不如你這些爛布?”
柯文哲語氣有些嘲諷,輕蔑。
岑溪微微蹙眉,他原來是這樣的一個人,原來拜金并不是小百姓的專屬。
連高高在上的柯家大少爺,居然說出這么氪金的話。
“柯總,我知道你有錢,花不完的錢,但是麻煩你別看不起比你低下的人和物,不是所有人都是你這般有錢的,但是他們辛苦的程度并不會比你少,你只是投胎選的好,不然你也會是這些小品牌的代言人!”
岑溪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這么干脆直接的懟了柯文哲。
然后轉身就離開了,她算是明白了,在他柯文哲眼里,自己不多是小丑一般。
怪不得當初他這么的折磨自己,因我而那時候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么?
就連當天和他睡在一起時身上穿的都是柯雨拉著她去現買的定制禮服。
要是讓他看到自己穿的是普通的淘寶服,估計都不會看自己一眼吧。
她覺得一個人的地位不是用包裝決定的,而是他所做出的貢獻。
岑溪的憤怒離開,讓柯文哲感到非常的不悅。
長這么大,還沒有誰用這種態度對待他過。
他疾步過去,一把拉住岑溪,連拖帶拽的的把她拉上車。
岑溪也不敢喊叫,因為合同在呢,剛剛他們還是秀恩愛的小情侶。
現在不能鬧矛盾,她就這樣被一股腦兒的扔進保姆車。
“你干嘛,弄疼我了!”
車門關上,岑溪也爆發了,不過瞬間她的氣焰就弱化下去了。
一雙寒冷的眼眸,死死的盯著她,鐵青的臉色,告訴她他很不爽。
岑溪知道自己這是惹貨了,剛剛只圖嘴快,沒想到這個男人是人稱冷面王爺的柯家大少。
她警惕的看著柯文哲,有些緊張的捏緊小手。
心中大喊完了!
氣氛逐漸的凝固,感覺空氣中的氧氣越來越少。
岑溪忽然的兩眼一黑,再次醒來,她已經躺在一張超級軟的大床上。
她吃力的睜開眼睛,嚇了一跳。
眼前熟悉的一些,以及這張讓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大床。
她條件反射的立刻起身,這不是她兩年前和柯文哲的新房么?
這里一切都沒有變,就連擺設都一樣的。
她怎么會在這,岑溪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在看看這張令她厭惡的大床。
那些日夜做的噩夢清晰的出現在她的腦海,莫名的兩顆晶瑩的淚花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