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淵:“我聽說,那文羽也是救了你,所以你才留到他身邊的。”
言畫聽到對方所問,陷入回憶之中,當時如果沒有文羽她應該已經死在幻月宮了吧。
即使到現在,她依然看不懂那個男人。可能確實是自己想的太多,真是有些可笑。
“我怎么配留在上君身邊,也就只是給人家做侍女,以報救命之恩擺了。”
言畫低頭苦笑,緩緩說道。
封淵:“幻月宮那些狗雜種,我早晚收拾他們。”
言畫:“其實我早已習慣了,像我們這種身份的人命運早已注定。”
玄天界像她這樣的人很多,沒有什么修行天賦,出身又不好。想要在宗門內出人頭地,完全是癡人說夢。
封淵:“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就一直留在這人間村落么?”
言畫:“不然呢?”
“不過我到是覺得這種生活也不錯,少了很多的煩惱。”
“對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封淵詭異一笑。
“這個啊,秘密。”
言畫聽到這個回答莞爾一笑,拿這個魔族的懶皮沒辦法。
“你這秘密還真不少,真不知道魔族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人。”
封淵露出壞壞的表情,然后說道:“像這樣又帥氣又善良的人,玄天界可是僅此一人。但你卻有幸認識我,是不是感到特別榮幸。”
言畫被對方沒皮沒臉的樣逗笑了,但又轉而收緊笑容,心中依然有些傷感。
言畫:“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
封淵:“好,我送你回去。”
他也看出來言畫心情不好,所以沒有多說。心中暗暗想著,該去收拾這幫狗東西了。
剛才來的時候迫不及待想帶言畫看看這里的美景,一路速度很快。
這下在返回去的路上卻慢了很多,仿佛害怕時間過得太快一般,他想多抱一會對方。
但人生就是如此,你越想讓時間過的慢點,它就越偏偏和你作對。
東禹村外,言畫和封淵面對面站在那里。
言畫:“你回去吧,今天謝謝你。”
聽到言畫對自己說謝謝,封淵心里美滋滋的。
“你要是喜歡,我可以天天帶你去。”
言畫苦笑的搖了搖頭,轉身向村內走去。
“哎...”
封淵看對方回避了他這個問題,本來想要追問,但一想又欲言又止。
沒有再言,向遠處飛去。
而他走后沒有多久,一個身影從空中落在了言畫的身前。
宮宛晴冷冷笑道:“真沒想,在師兄那里裝不下去了,現在又和魔族勾搭在一起。”
言畫聽到對方的話語心中毫無波瀾,只是沒想到對方會找來這里,顯得有些詫異。
“我都已經離開了天陽宗,你還想怎么樣?”
宮宛晴:“呵呵,你以為離開師兄身邊就沒事了。”
“你要知道,師尊和師兄最痛恨的就是魔族,但你卻偏偏和魔族圣子混在一起。”
“本來啊,我還計劃放你一馬,可是師尊得知你和魔族的事,特意讓我來帶你回去。”
聽了對方的話,言畫覺得有些好笑。
言畫:“首先我和魔族并沒有什么關系,再者我做什么事,不需要和你們交代吧?”
宮宛晴:“哼,誰讓你好好活著不行,偏偏要和魔族攪到一起。”
“你也不用狡辯,只要和魔族有關的人,就是人族的敵人。”
說完沒再廢話,手里扔出一根法器捆仙繩,把言畫團團綁住。
“放開我,你們憑什么這樣對我。”
不管言畫如何不愿,對方還是拉起被綁的言畫向天陽宗飛去。
此時玄天界的幻月宮內,兩名門內弟子在嬉笑談論著。
“師妹恭喜你啊,為師傅獻上如此寶物,師傅一定很開心吧。”一名女弟子對另外一個女子夸贊。
“當然了,師傅還夸我最聰慧呢”女子得意的笑道。
“那以后師妹還要多多關照師姐啊”女弟子恭維的說。
“師姐放心,那是當然。”
“你是誰?”
就在這時,一名穿著黑袍的男子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封淵:“你就是當時欺負言畫丫頭的人吧。”
女子一時沒想起對方說的是誰,像言畫那種雜役身份之人,她平時都懶得問名字。
“啊...”
正在疑惑之時,封淵一掌打出結束了她的生命。
可憐她臨死之時,都不會想到自己會因為一名雜役而死。
“你,你是魔族之人?”
另外一個女弟子看到封淵使用的魔氣,大驚失色。
“噗...”
封淵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又是一掌結束了她的性命。
她本來今天想巴結一下這個師妹,也好以后有個照應,但卻沒想到是這樣的結局。
封淵結束了兩人以后,轉身瀟灑離去,這時其他弟子才聽到聲音趕了過來。
在封淵來到幻月宮之時,宮宛晴也帶著被綁的言畫回到天陽宗。
宮宛晴:“師尊,我把她帶回來了。”
太儒尊者點頭:“嗯”
此時大殿內除了太儒尊者還有文羽和一名宗內長老,夏安這次并沒在這里。
言畫看向太儒尊者怒道:“你們憑什么抓我。”
太儒尊者:“你一個小小的幻月宮雜役弟子,我抓你需要理由么?”
“是誰讓你和魔族混在一起的,又是誰給你的膽量敢這么和我說話?”
言畫:“我雖是一個身份低微的雜役,但是行的端坐的正,不需要向任何人低頭。”
太儒尊者:“哦,行的端坐的正,說的好。”
“你和魔族勾結的這件事,都到現在了還想抵賴了?”
言畫:“沒有,就是沒有,為何要抵賴。”
太儒尊者:“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你和魔族的全部事情。包括魔族讓你故意接近文羽,是何目的?”
“接近文羽?”
言畫凄慘的笑了笑,說她故意接近文羽,就對方的一兩句話,就想給自己定下罪名。
難道正道的尊者,就是這么一副嘴臉么。
太儒尊者:“怎么,難道你還想狡辯?”
言畫厭惡的看著太儒尊者,沒有再多言。既然對方認定她和魔族有關,即使再多說也沒有用,這就是她的命。
“如果你有什么隱情,趕緊告訴師尊。”
文羽雖然也對言畫特別失望,但是他知道太儒尊者的脾氣。
就算言畫有很大的過錯,但他心里還是不想讓言畫死去。
“難道連上君也不相信我么,也認為我和魔族勾結么?”
言畫看著文羽沒有出言維護她,有些傷心。關鍵她從文羽話語中聽出,現在文羽也認為她和魔族有關系。
文羽:“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有人親眼看到的。要是你沒有勾結魔族,又為何與那魔族圣子在一起。”
“哈哈哈......”
言畫大笑,既然連文羽都認為她和魔族有勾結,那她還有再解釋的必要么。
就算解釋了,對方就會信么?也罷,反正自己早晚都還是逃不過一劫,現在只是提前點死而已。
其實不是言畫真的想死,而是現在她的心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