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 各方布局
衛(wèi)宮切嗣緊縮著眉頭看著屏幕。
里面的畫面是一個黑袍少年跨在機車上將子彈斬開的畫面。
“舞彌。”衛(wèi)宮切嗣沉聲呼喚道。
“我在。”同處于一個房間的女子回應到。
“確定這個畫面之后再也沒有其他東西傳回來了嗎?”衛(wèi)宮切嗣輕敲著桌子詢問到。
“是的?!迸友院喴赓W地回復。
“幸好我們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衛(wèi)宮切嗣呼了口氣,“雖然有所預料,但是這個從者...到底是通過什么手段發(fā)現(xiàn)我的安全屋的?”
“...”舞彌沉默片刻隨后開口說道,“昨晚...那突然插入腦海中的片段,到底是真還是假?”
“...”衛(wèi)宮切嗣沉默片刻,“不管是真是假...我都只會按照自己的步調(diào)來走...我不會讓一個不知所謂的‘薪王’破壞我只差臨門一腳的計劃。”
“昨夜,那名從者和遠坂家的archer對峙,之后間桐宅突發(fā)大火?!蔽鑿洿瓜骂^,匯報著最新的消息。
“saber和rider全程旁觀了兩人的對峙?”衛(wèi)宮切嗣哂笑道,“真是可笑的騎士精神和惺惺相惜...”
“如果saber無法作為棋子產(chǎn)生作用...”舞彌沉聲問道。
“令咒...需要省著點用?!毙l(wèi)宮切嗣喃喃著,“這次的圣杯戰(zhàn)爭從第八騎出現(xiàn)開始就開始異常...而且很顯然,這一組不單強,更謹慎...既然沒有破綻,那就只能從別的御主那打開局面了...舞彌。”
“在?!?p> “確認一下阿其波盧德租住的酒店?!毙l(wèi)宮切嗣從懷中抽出一把手槍,衛(wèi)宮切嗣眼神一凝,單手操作,彈倉彈開,衛(wèi)宮切嗣退出槍中的彈殼,然后將一顆子彈填入,隨后瞄準...
“兩秒左右...”衛(wèi)宮切嗣停頓片刻,“退步了嘛。”
“是的?!蔽鑿浢鏌o表情地回復到。
“不管是怎樣的對手...”衛(wèi)宮切嗣說到,“我都會抓住圣杯這個最后的奇跡?!?p> ...
“Lancer,對于新出現(xiàn)的從者你有幾分勝算?”金發(fā)男子坐在沙發(fā)上質(zhì)問著單膝跪地的貌美男子。
“不管敵人是誰...”Lancer說到,“我都誓言將為主君拿到他的頭顱!”
“誓言...呵!”金發(fā)男子哂笑,“你曾誓言為我取得圣杯!然后誓言為我斬下Saber的頭顱,現(xiàn)在...一個新的從者又再次占用你的誓言!”
“你的誓言就這么不值錢嘛!迪盧木多!”金發(fā)男子滿臉青筋地喝道。
“這樣說的話...”一個紅發(fā)的女子從里間施施然地走了出來,“想必你也能單挑魔道元帥了吧,埃爾梅羅君主。”
“這怎么可能...索菈薇,這個玩笑并不好笑?!苯鸢l(fā)男子有些頹然地坐回椅子,“只不過...我沒想到,一個遠東的鄉(xiāng)下地方會集聚這么多意外...”
索菈薇繞到埃爾梅羅君主的背后,“肯尼斯,你是一個天才,你在原本的契約系統(tǒng)中加入了獨特的改動,從者與御主的非正規(guī)契約,你獲得令咒,而我則作為另一位御主提供魔力。”
紅發(fā)女子湊到肯尼斯耳邊說道,“降靈科第一神童的名號實至名歸?!?p> “我只是在可惜之前排除掉Saber的機會...”肯尼斯有些底氣不足地說道。
“不如說,幸好之前沒有把握住排除掉Saber的機會。”索菈薇再次說道,“薪王,紅蓮戰(zhàn)鬼,天災詩人,最后的御主...這些名號和與之匹配的事跡想必剛才你也看到了?!?p> “當這么超模的從者參與進來...”索菈薇輕聲說道,“其他人會不會同樣心里發(fā)虛呢?”
“這個儀式終歸是要互相殺戮的...”肯尼斯再次喃喃道。
“呵...”索菈薇哂笑?!安灰獙⒆约旱臒o...”
“請您不要繼續(xù)說下去了。”迪盧木多依然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說道,“再繼續(xù)說就是對我主人的侮辱?!?p> 兩人停下,略帶詫異地望向迪盧木多。
“作為騎士,我不能視而不見?!?p>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彼髑夀庇行┙辜钡赝媳R木多出靠近,同時連聲辯解。
然后她趕忙回身,對著肯尼斯說道,“抱歉,是我說的太過火了。”
肯尼斯看著索菈薇那一直黏在迪盧木多身上的目光,臉色陰沉地注視向自己的從者,尤其是他眼角下的那顆淚痣...
他輕輕地嘖了下舌。
“索菈薇,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和其他人結盟?”最終肯尼斯強壓下心中的不快,一邊調(diào)整心情一邊說道。
“是的?!彼髑夀笨戳讼略俅位謴蜔o言的迪盧木多斟酌著說道,“按你的說法,Rider的御主是你的學生?”
“那只是一個偷盜圣遺物的賊!”肯尼斯?jié)M心厭惡的說道。
“埃爾梅羅君主不應該吝嗇于將一些小小的恩惠賜予血脈不顯的平民學生。”索菈薇淡然恭維,“而且除他以外,我們也可以借助將Saber的詛咒解除而施恩于愛因茲貝倫?!?p> “一個魔術師的恥辱嗎?”肯尼斯再次咋舌。
“這是為了阿其波盧德和娜澤萊的家聲?!彼髑夀钡馈?p> “...我會去交涉的?!笨夏崴拱侔悴辉傅卣f道。
...
雨生龍之介窩在吉爾德雷曾經(jīng)的工坊中瑟瑟發(fā)抖,自從自己的從者如雞般被人殺死后,他就躲了起來。
他不明白,為什么如藍胡子一般偉大的藝術家會如此遭人記恨。
他一遍又一遍地刻畫著曾經(jīng)的魔法陣,但是圣杯卻并沒有給他回應,陪伴著他的仍然是曾經(jīng)的孩童骨骸和滿地的污濁。
“為什么!為什么!”他咆哮道,“為什么不能再次召喚藍胡子老爹?。。。 ?p> “那個混蛋!那個混蛋!”雨生龍之介滿臉猙獰地詛咒著殺死了藍胡子的從者,“他應該被業(yè)火炙烤!他有罪!他褻瀆了最偉大的藝術!”
最終,已經(jīng)全無力氣的雨生龍之介癱倒下來,任由地上那刻畫出來的魔法陣污染著他所傳的衣服,他只是仰望著下水道地穹頂陷入了沉睡。
只是...
在他陷入沉眠時,他身下的魔法陣正在微微發(fā)光。
“你的仇恨,我感受到了...”
一股渺渺之聲在空寂的地下響起,隨后,那股氣息就頗為嫌棄的遠離了地上擺著的那一坨,以及這個正常人絕對欣賞不來的下水道。
“我...不需要御主?!蹦枪蓺庀⒆詈蟮穆曇暨h離了這片污濁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