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去了一趟縣城,中午就把池寶寶要的爐子和熬藥的大砂鍋買回來了。
買了三套,比池寶寶計劃的還多一套。
現在他算是跟池寶寶合作了,他負責監(jiān)工和銷售,池寶寶就負責把關膏藥的療效。
他也不提要出去打工的話了,整天泡在仁安堂,拍著胸膛表示要把妹妹的膏藥發(fā)揚光大呢。
熬藥的地方也從家里換到了仁安堂后院。
以前一鍋就那么臭,以后幾鍋一起熬,估計鄰居該投訴了。
楚弋來的時候差點被熏一跟頭。
經過這段時間的針灸,池寶寶現在下針的時候他已經有感覺了。
雖然那感覺很輕微,比被螞蟻夾一下還要輕微。
但他知道,那是他的腿發(fā)出的“疼”的信號。
“今天比昨天好像要疼一些了。”楚弋興奮道。
“那是你的錯覺。”池寶寶的手沒停,嘴巴比手上的針毒。
楚弋的表情黯淡了一些。
“我不是神醫(yī),不會法術。你的腿會治好,但這需要一個過程。”
池寶寶在面對病人的時候一向都這樣,聽著有幾分無情。
但是她的話卻一次次讓楚弋焦躁的心安定下來。
讓人無端的信服。
“我知道,是我太著急了。”楚弋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池寶寶看了他一眼:“扎完針你就在這多呆一會兒,以后這院子熱鬧的很。你要覺得無聊,也可以幫我糊膏子。”
楚弋眼睛一亮:“我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糊膏子又不是技術活,反正我又不給你工錢。”
這院子里都是年輕人,楚弋這小孩子兒在鎮(zhèn)上也不認識誰,估計平時也無聊得很。
他扎完針果然就沒走,就在院子里看小武他們熬膏藥。
小武也不見外,直接朝他手里塞了一柄木頭鏟子,給他分了一口鍋讓他盯著。
“小少爺,這可得不停地攪動,不然要糊鍋。”
楚弋還真就干上了,干得還挺認真。
林婉就瞪池寶寶:“你倒是會使喚人。”
“反正小孩兒閑著也是閑著啊。”池寶寶覺得楚弋玩得還挺開心。
把爐子搬到仁安堂這邊還挺方便,池正亭沒事兒的時候也可以幫忙盯著。
最閑的估計就是池寶寶了。
“寶寶,那不早上那誰嗎?”
程宓下午去拍視頻了,回來就看到季重予帶著他的狗腿子正朝仁安堂過來。
池寶寶正翻庫存呢,聞言頭都沒抬:“哪誰啊?”
“汪汪亂叫那個。”
池寶寶抬頭,正好看到季重予進了仁安堂。
“看病啊?”程宓問,只是這語氣一聽就不對。
阿凱頓時就火了:“臭丫頭你罵誰有病呢?”
季重予臉色一沉:“出去!”
阿凱頭一低:“是,少爺。”
“比我家旺財都聽話。”程宓嘖嘖。
池寶寶抬頭看了季重予一眼:“看病啊?”
季重予:“……”
雖然這語氣十分正常,但他總覺得池寶寶也是在罵他有病。
“不是,路過,就進來看看。”季重予說。
程宓樂了:“只聽說過逛商場超市的,逛藥鋪還是頭一回聽說,這位先生你的愛好很奇特啊。”
季重予看著池寶寶,笑了笑:“我進來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