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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無中生手

一百二十六:酒廠沒有酒

柯南之無中生手 藍流星 3914 2021-09-12 06:20:03

  熟悉的人?灰原哀看了看松田安平,再看了看阿笠博士,最后又看回松田安平,奇怪,我也覺得我在哪里聽到過這樣的聲音。

  沒辦法用假音說話的松田安平只好不停地向安尼塞爾使眼色。

  “我確實叫安尼塞爾,有什么問題嗎?”安尼塞爾嘆了口氣,有些笨拙地試圖轉移話題。

  “我知道你是安尼塞爾,但我現在想知道的是,他是誰?”感受到安尼塞爾已經是殺意全無的狀態的灰原哀也稍稍放下了一些警惕,一字一頓地說出最后一句話,并稍稍往后退了一點,躲在一個機器后。

  “他的代號是安尼塞爾。”安尼塞爾敷衍地回道。

  “……”說了但是又沒說,灰原哀不禁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便低頭沉思起來,兩個安尼塞爾,一個是名字,一個是代號……

  “知道我為什么要來殺你嗎?”安尼塞爾突然打斷了灰原哀的思索。

  “因為,你是組織的人?”灰原哀有些猶豫地回道。

  “不是,因為你正在研究的東西……算了,和你說了也沒用。”安尼塞爾說到一半就沒有繼續說了。

  “什么叫說了也沒用?”灰原哀皺起眉。

  “就是和你說了你也很難理解的東西。”安尼塞爾語氣冷漠地回道。

  “……”我想反駁但是又怕怎么辦?灰原哀沉默地看著地板。

  “好了好了別吵了。”腰終于不疼了的阿笠博士趕忙走過來當和事佬,并有些緊張地擋在灰原哀前。

  “走吧。”松田安平走到安尼塞爾身旁,低聲耳語道。

  “如果要殺她的不是我,你又打算怎樣保護她?”安尼塞爾突然扭頭問道。

  松田安平沉默半餉,又無奈地笑了一下,“那就是我沒辦法的事了。”

  “不去救?”安尼塞爾有些驚訝地看著松田安平。

  “盡力了以后依然沒有辦法的話,那就沒辦法嘍,以我的性格,也不會太糾結于這個。”松田安平相當佛系地小聲回道。

  “也對。”安尼塞爾了然地點了點頭,雖然安平不喜歡死人,但是真的救不了人他也不會愧疚太久,畢竟……他上輩子,也是個見慣生死離別的醫生,倒是我多慮了。

  “安啦,船到橋頭自然直嘛,而且你不覺得奇怪嗎?”松田安平拉著安尼塞爾跑出去,“既然他們知道灰原哀可以研究出讓柯南恢復原樣的藥劑,那為什么,”松田安平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不在一開始就殺死灰原哀呢?而且系統還和我說過,琴酒和主角團都是不能死的,所以我覺得,他們和系統應該不是一伙的。”

  安尼塞爾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嘆了口氣,“這些事太復雜了。”

  “交給我就好啦,”松田安平俏皮地比了一個“耶”的手勢,又正色起來,“不過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意圖到底是什么,為什么要殺灰原哀,還是得等,看他們會不會主動派人過來殺灰原哀。”

  “這么說的話,灰原哀還是很危險的。”安尼塞爾不禁皺起眉。

  “所以我在想,你能不能利用隱身保護灰原哀?”松田安平滿臉認真地看著安尼塞爾。

  “可以是可以,怕她會怕而已,畢竟我也算是組織里的一員,身上有組織的氣息。”安尼塞爾委婉地拒絕道。

  “放心啦,”松田安平摸了摸安尼塞爾的頭,并給他鼓了鼓氣,“我相信你可以的。”

  “行吧。”安尼塞爾有些勉強地點了點頭,便發動“半隱身”技能,消失在松田安平眼前。

  “這兩個人,”松田安平皺起眉,用“消失”把自己傳到一個無人的天臺上,凝視著逐漸熱鬧起來的東京,“說的東西到底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

  而且,松田安平拿出一部全新的手機,表情凝重地看著它,現在這個科技的進程也和原著不一樣了,人工智能,不應該這么早出現才對啊!難道是澤田弘樹做的?可他也沒有大量制造人工智能的能力啊?

  太奇怪了……松田安平嘆了口氣,雖然有一點是好的:他使用“消失”的消耗越來越少了,但是這又暗示了什么呢?消失和空間有關系,之前消耗大,現在消耗少……不會是空間松動了吧?

  但是,松田安平摸著下巴沉思,為什么空間會松動呢?難道是因為我成了主角,所以世界也開始由小朋友的狀態成長為成年人了?但是這不合理啊,我也沒見這世界大到哪里去啊?

  算了,到時候再想吧,萬一他們真的搞了什么大事件出來,得頭疼死我,松田安平無奈地嘆了口氣,當務之急還是要想辦法阻止他們把琴酒拉出來搞事情。

  一小時后,“陣哥。”化成“所司和”的松田安平向正坐在酒吧里喝酒的琴酒打招呼道。

  “嗯。”琴酒有些高冷地點了點頭。

  嗯?他對我的態度在得到我真的是他弟弟這個信息之后反而還冷漠下來了?松田安平眨了眨眼,裝作渴望地看了一眼吧臺,又扭回頭,點了一杯牛奶,滿臉乖巧地坐到琴酒身旁。

  “有什么事嗎?”琴酒主動地問道。

  “沒有,就是想來看看。”松田安平搖了搖頭。

  “組織最近又下了命令,叫我帶著幾個成員襲擊一下井木集團的大廈。”琴酒裝作漫不經心地低聲說道。

  看來他們說的在組織里有較高的地位是真的,松田安平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笑嘻嘻地看著琴酒,“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這次是強攻,不需要狙擊手。”琴酒想也不想地回道。

  “真的不需要嗎?”松田安平盯著琴酒的眼睛。

  琴酒的神情恍惚了一下,又恢復了清醒,“不需要。”

  催眠對琴酒無效啊,有點失望,“好吧。”松田安平失落地點了點頭。

  “你剛才是不是對我做了什么?”后知后覺的琴酒有些警惕地看著松田安平。

  說沒有他肯定會懷疑我,承認的話……松田安平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肯定地點了點頭,“確實。”

  “為什么?”琴酒不禁皺起眉。

  “我想去嘛。”松田安平裝作有些委屈地看著琴酒。

  “……下次直接和我說,不要……”琴酒沒想到如何形容,只好直接略過,“這么弄我。”

  “好的長官。”松田安平調皮地敬了一個禮。

  琴酒一聲不吭地扭開頭,繼續喝酒。

  “對了,這次是誰下令的啊,總覺得boss不會下這樣的命令才對。”松田安平裝作疑惑地看著琴酒。

  “boss確實不會下這樣的命令,但是他會同意。”琴酒面無表情地回道。

  “說得好有道理……”松田安平不禁汗了一下,不過這個同意……是不是代表著有一部分東西并不是boss想要去做的?這就有意思了,最強反骨仔竟是自己組織里的高層,這酒廠,是酒的還真沒有多少。

  “所司和,”琴酒突然睜大眼,“如果你最親的親人死了,你會哭嗎?”

  “怎么樣?”松田安平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便微笑著回道:“可能會悲傷,但是不會哭。”

  “為什么?”琴酒凝視著他的眼睛。

  “我曾經的養父母告訴我,哭是最沒有用的動作,哦,如果你身體里的鹽和水太多了,倒是可以通過哭把那些多余的鹽和水排出來,僅此而已。”松田安平有些傷感地看著舞池里的人,他們肆意地跳著,仿佛沒有憂愁。

  “所以我從來不哭。”琴酒的眼神飄忽起來。

  “但是他們也告訴我一件事,”松田安平突然笑著說道,“笑是一件,可以讓你感到放松的事,從醫學上來說,大笑可以讓你的大腦分泌多巴胺,從而讓你感到快樂,從感染力來說,笑可以感染別人,讓別人也快樂起來,所以笑是一件既利己又利他的事,所以……要多笑啊!”說到最后,少年笑得眼都瞇了起來,仿佛不存于黑暗中的天使。

  波本是抱著什么樣的心態把他拉進來的呢?琴酒怔了一下,又低下頭喝酒,真的是因為他長得像我又會用狙擊槍嗎?

  “怎么了?”松田安平裝作不解地看著他。

  “沒什么,在想一些事而已。”琴酒放下空了的酒杯,

  “總得你們好多事要想,好多事要忙。”松田安平裝作不經意地吐槽道。

  “成年人就是這樣的,倒是你,你不用上學嗎?”琴酒一邊說一邊給自己續了一杯。

  “我的成績好,老師特許我不用去上學。”松田安平裝作心虛地扭過頭去。

  “你朋友知道你做這樣的工作嗎?”琴酒的臉難得地有些紅。

  你這話問的……“我沒有多少朋友的。”松田安平搖了搖頭。

  “波本算你朋友嗎?”琴酒摘下帽子,隨手放到桌子上。

  “波本嗎?不算吧。”松田安平再次搖了搖頭,雖然安室透是,但你問的是波本啊。

  琴酒沉默了一會,又突然問道:“那安尼塞爾呢?”

  “安尼塞爾前輩嗎?額……怎么說呢,我和他不太熟,”松田安平說完便表情奇怪地看著琴酒,“突然問我這些問題,是發生了什么嗎?”

  “沒什么。”琴酒扭過頭去,端著酒杯發呆。

  總覺得琴酒欲言又止,松田安平眨了眨眼,默默地拿起自己的杯子喝牛奶,日本啥都不嚴,未成年不準喝酒這個倒是弄得挺嚴的,他想到這時,表情不禁有些幽怨,早知道不用“所司和”的身份來了。

  “想嘗嘗酒的味道嗎?”仿佛猜到了松田安平的心思,琴酒突然把酒遞到他面前。

  松田安平看著他杯里不知道是什么的酒,不禁陷入了喝與不喝的糾結,喝,這酒說不定能喝醉他,畢竟琴酒都快醉了;不喝,他又饞。

  他想了一會,便伸手接過,算了,就喝一口,以我現在這個體質,一口不會醉的。

  琴酒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看著他喝杯里的酒。

  這酒怎么這么上頭?松田安平喝了一口便覺得不對勁了,他表情尷尬地放下酒,拍了拍自己瞬間變紅的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下次不要隨便喝別人的酒。”琴酒警告般說了一句,便倒掉杯里的酒,換了一種度數較低的酒喝。

  “知道了……”松田安平紅著臉嘀咕了一句,就癱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這就醉倒了?琴酒疑惑地皺起眉,伸手探了一下松田安平的鼻息,才若無其事地收回手,繼續喝酒。

  “你這酒是什么酒啊?”松田安平掙扎著爬起來,暈乎乎地問道。

  “烈酒。”琴酒簡短地回道。

  “……不止吧。”松田安平沉默了一會,才虛著眼說道。

  “確實,”琴酒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這算是一種雞尾酒,里面混合了很多酒,一大部分是烈酒,是……”琴酒瞇起眼,“最容易醉的酒之一。”

  “難怪你都會臉紅。”松田安平感慨道。

  “……”重點是這個嗎?琴酒摸了摸自己的臉,又借著反光看了一眼自己的臉,默默地舉起手,叫服務生拿醒酒茶過來。

  “啊,我好暈啊。”松田安平苦著臉嘀咕道。

  “既然暈,那就記住,下次不要喝別人給的東西,無論是誰,不然你會害了組織。”琴酒難得地話嘮起來。

  “信任你才會喝你的酒。”松田安平裝作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

  “你信任他,他可不一定信任你。”琴酒冷笑一聲,將醒酒茶一飲而盡。

  “比如?”松田安平好奇地抬起頭,眼都不眨地看著琴酒。

  “沒有比如。”琴酒滿臉冷漠地回道。

  “哦。”松田安平裝作委屈地應了一聲,便又趴在桌子上。

  “起來,該走了。”琴酒用骨節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企圖叫醒松田安平。

  然而松田安平這次睡得很死,無論他怎么叫都叫不醒。

  這警惕性太低了吧?琴酒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趴在桌上睡得正香的少年,無奈地嘆了口氣,波本怎么想的?這么個人也拉進組織里。

  

藍流星

昨天碼著碼著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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