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出“認領室”后關上門。
可二人卻并肩靠在拱形房門上,表情出奇的一致,同時同聲低頭嘆了口氣。
幾乎都在心中都喊了一句;
“可怕的女人!”
可是二人心聲未落,突然間一顆子彈從二人身后的房門內竄了出來。
不偏不倚的從二人并肩處,二者脖子的中間猛地穿過!
沉悶的槍響“警告似的”傳入二人的耳畔。
下一刻,二人呆若在愣在了原地,不由得吞了下口水!
翰森;“你在想什么?”
奧茲;“槍法好準!”
翰森;“還有呢?”
奧茲;“我想下樓!”
翰森;“我也是!”
奧茲;“那...一起?”
翰森;“好提議!”
二人心照不宣的下到了一樓。
剛下到一樓,二人如同如釋重負般的長出了一口氣。
這時,
翰森突然說道,
“我與維亞當了三年的同事兼戰友,卻始終無法把她當作正常人看待?!?p> 翰森這時轉身望向奧茲接著說道,
“所以你要記住這一點,維亞很厲害,對,是很厲害,所以不到關鍵時刻最好不要去招惹她?!?p> “我想你也深有體會,不需要我多做解釋??!”
翰森說完不管奧茲有沒有聽進去就指著前臺正在望向二人的卉娜說道;
“接下來,你的日程安排、住所和一些契約簽署的事宜會由卉娜告訴你?!?p> 翰森說到這時有些心神不一,
“而我每次見維亞我都需要回家靜一靜,嗯,沒錯,晚上才能執行組長交給我的事情,就這樣,對了....”
翰森指著奧茲懷中的紙袋接著說道;
“里面的那一小盒是‘凈化子彈’,是專門對付一些‘黑潮性質的污染’和無法用普通子彈解決的敵人?!?p> “一盒里有二十五發,十五天才能領取一次,不過緊急情況除外。”
“所以你要珍惜。好了,我該去靜一靜了,祝你早些能適應‘持光者’的生活!”
奧茲有些無語但也無可厚非只能干笑著目送翰森離開事務所。
他望著翰森逃離似的背影頓時哭笑不得同時也深有體會!
“看來他受到了不少‘不公’的遭遇??!”
“你是指的翰森嗎?”不知何時,卉娜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奧茲身旁!
我擦,你是被因菲爾附體了嗎?怎么也神出鬼沒的!
奧茲快速整理下發散的思緒后才對卉娜說道;
“卉娜小姐你好,很抱歉讓妳看到了我不好的一面??!”
卉娜沒有答復,而是轉口帶著警告的語氣說道;
“金.奧茨,是嗎?勸你不要背后議論那家伙,不然你會后悔?!?p> 難道妳也被愛打小報告的翰森“整治”過??
奧茲尷尬的擠出一些笑容說道;
“謝謝,我想我能記住卉娜小姐的提醒!”
而下一刻,他突然聽到
“奧茨先生,請問你與廉.奧茲是什么關系?”
果然,她對我現在這個身份早就有所懷疑了!
奧茲只能裝作不知情,半開玩笑的說道,
“當然是‘觀眾’和‘主角’的關系!”
“什么意思?”卉娜有些不解!
“前段時間,各個報社的頭條都刊登,都揭露了‘惡魔廉.奧茲’的罪行,懲戒了這個惡魔?!?p> “我是個報紙的忠實看客當然是觀眾,‘惡魔廉.奧茲’自然是主角了!”奧茲很有耐心的“解釋”道!
“奧茲是我的誓友,他不是惡魔,他是一個好人他是被誣陷的!”
卉娜說到這時有些氣憤,
“愚蠢無能的警察才是元兇,還有...‘持光者’不可能不知道實情的,不知道為什么沒有幫助他。”說到最后她的眼神也變得復雜起來。
“難道組長沒有告訴你,你的朋友奧茲在最后的時刻被人救走了!”
“組長對我說過?!?p> 卉娜聽后并沒有流露出太多的表情,只是微微低頭說道,
“可是我當時在現場,親眼看到奧茲他...他氣息消失,身子不在掙扎...”卉娜說到最后聲音變得很小很小幾乎連她自己都不一定能聽到!
奧茲望著有些惆悵的卉娜,心中頓時有些欣慰,不,是為原主感到欣慰;
“卉娜小姐,我沒有騙妳,他的確是被救走了?!?p> “但不是在現場而是在上刑場之前就被救走,準確的說是‘頂替’掉了?!?p> 奧茲見卉娜還是一臉的不相信,于是他往下拉了下自己的衣領,瞬間就露出脖子上那道淺顯的淤痕,接著說道;
“卉娜小姐,請妳先看下我脖子上的痕跡...”
“這是?”卉娜望著奧茲脖子上的淤青,有些驚訝也有疑惑的問道!
“這是被‘換首刑法’時所留下的痕跡,我就是替換掉奧茲的那個人。
奧茲從新恢復衣領后繼續說道,
“也就是說妳在現場看到的是我,不是你的朋友奧茲。”
“而我也因頂替他有功才能加入的持光者。”
奧茲說到這時明顯感覺到卉娜的熾熱的目光在望著他,不過他還是繼續說道,
“你的朋友奧茲因為有著不一般的重要性所以占時被保護了起來。我本想繼續隱瞞,但我很不忍心看到一位美麗女士傷心!”
奧茲說的這些話半真半假,絞刑是他本身,所以淤痕是真實的。
但“替換”一說是他虛構的,而保護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對他也是真實的!
二者的目的全都是為了給自己的解釋增加可信度!
卉娜聽過后表情由驚轉喜,幾十秒過后,卉娜的神色淡去了暗淡,多了一絲欣慰。
忽然她好像意識到什么。
就見她望向奧茲,
“謝謝你奧茨,你可真是個善良勇敢的紳士,你告訴我,你會不會受到責罰?”
奧茲含笑著搖了搖頭,與此同時腦海里在快速搜索著詞匯;
“我想比起責罰,我更看重我的私心?!?p> “女士與微笑是最佳的搭配組合也是世界最美麗的事物”
“而我們男士一向都很向往獨鐘與美麗的事物,都不愿意看到他被陰霾給破壞,所以還請原諒自私的我!”
卉娜聽后的神情驚愕了幾秒,下一刻“噗!”一聲,輕聲笑了出來。
“你好像我一個朋友!”卉娜含笑著說道!
這話聽著怎么好別扭!
“是誰?我認識嗎?”奧茲真實的問道!
“你或許不認識,但日后肯定會認識,他也是‘持光者’的一員,叫菲羅。”卉娜望著奧茲說道。
我擦,竟然是他,原主的唯一好友。
“聽名字就知道他是個很風趣的紳士!”
“就跟奧茨先生你一樣是嗎?”卉娜有些打趣的說道。
奧茲聽后有些錯愕,他本想先拍為敬,沒想到竟然陰差陽錯隱晦的暗示了自己!
奧茲只能露出尷尬又不失紳士的笑容。
而二人經過這個短暫的插曲二人之間也少了一些隔閡。
奧茲借助提起了自己差點忘記的正事!
在奧茲對卉娜說自己成功的成為了“新生人”,準備找她辦理簽署事宜。
“恭喜你奧茨,成為‘新生人’,我很佩服你的勇氣?!?p> “我來‘持光者’已有兩年左右,卻始終沒有提交想成為‘新生人’的報表?!?p> 卉娜知道了奧茲成功的成為“新生人”后半羨慕半感概。
“對了”
“你的事宜行程安排組長都告訴了我,我先帶你去簽訂契約,在安排你的日程?!?p> 卉娜說完從前臺那里拿了一份紙質文件,接著她讓奧茲把懷里的紙袋放在茶幾上,然后帶著奧茲向二樓走去!
可上到一半她卻突然停在樓梯轉階處,而停住的上方就是印有火焰標志的圖畫,正前方是兩人高的古典座鐘。
卉娜也沒有多做解釋,而是伸手放在古典的座鐘的中心輕輕的往后推了一下,
瞬間,
座鐘后面就傳出了類似機關響動的聲音!
奧茲就聽見古典座鐘開始發出了嗡嗡的聲響。
緊接著座鐘的整體突然開始往前移動了開來。
奧茲感到有些驚奇的同時又與卉娜不由得一同往后倒了一步。
二人側身站立。
就在二人后腳剛站穩,那個座鐘突然來個180度的轉向。
很快座鐘的背面就面向了二人!
這時奧茲才看清座鐘的背面竟然是一個半米粗細石頭制作的圓形“演講臺”,很像教堂里神父宣教所用的演講臺。
而不一樣的是,原本放書本的位置現在放的是一個黑色橢圓形的石頭,看起來跟煤炭塊很像。
黑色的石塊仿佛有著奇妙的能力,似在渲染著周圍的氣氛。
奧茲頓時就感覺周圍變得有些壓抑和莊嚴。
就在這時,
“把左手放上去!”卉娜指著“演講臺”示意奧茲把手放上去!
奧茲用疑惑的眼神望了卉娜一眼,遲疑了幾秒鐘后才把左手放在了“演講臺”上面的那個黑色石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