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候茹懷疑,這天真奇怪,剛才還下得好猛,這會兒咋就出了太陽,還挺暖和的樣子,很舒服的感覺,讓人覺得溫馨……
曲陸睜開眼的瞬間,實在……是酷斃了!
破井而出,說實話簡直不敢相信,有生之年還能見著曲陸真是人生一件大爽事,他是什么身份,說是個普通人,現在看來完全不像,說是有高人相助,還能沾點邊兒。
要是這會兒被人誤會,認作妖物抓到衙門去,屈打成招的刑具可足夠人受的啦!
曲陸揮一揮手甩起黃袍,那怕是李天工都沒有這么帥的鎧甲,通體呈金黃色,后還有完美披風,足以令他羨煞旁人。
曲陸站在井前,看著這口井有何神奇功效,如此這般厲害,面色平靜。
清俊的臉龐,整齊的黑發越發顯得他自己氣宇不凡,太陽下的他還是那么耀人!
高人為他指了一條明路,接下就要看曲陸自個兒,最后的恩怨還需他親自化解,該去了解陳年禮的行為了。
曲陸是個見不得殺生的,心慈的行為最終會必然成為公眾敵人,況且還有很多人早已盯上曲陸,想要拯救天下百姓是不可能的,必須要找尋其他小伙伴,共同謀劃才行。
這幾天,曲陸的腦海里,一直在想個問題,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對自己的能力有些兒產生懷疑。
此刻的心情說不上來,看到曲陸的嘴角上揚,露出愉悅之色,想必他迫不及待想要試一試。
看著遠處的高山,曲陸想著問題,抬頭一看,看見萬山群峰,倒是不奇怪,曲陸是外婆從小帶大的,在很小的時候就一直待在村子里,見過的多了去了,也不會覺得是哪里特殊。
畢竟活過來了,還是個好消息,相信楚候茹知道了,也會為曲陸高興的。
剛醒過來的他,身上卻是白了很多,怕是給水泡得發白了吧,心中不免有些笑意,居然還有美容之功效,看來是口好井啊,有時間的話多來泡幾次,曲陸心中掂量一下。
做了個夢,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離得很近卻又很遠,想來想去,手摸摸腦袋的樣子甚是可愛,卻發愁了起來。
不但現在身體好了,而且力量也有了,不過現在時機不成熟,那個高人告訴過他,讓他隨時保持警惕,也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交代曲陸的事,他是不會說出來的,也不會透漏出一個字,在旁人面前他只說是個意外!
難免會有人不相信,都把他當做妖怪,不見得曲陸的好!
但是要告訴他們的是,曲大爺回來了,活生生的一個人絕對不會是一個鬼,說得很對,曲陸是不可能死的。
他摸摸胸口,卻發現身體并未完全痊愈,還留有病根子,常疾卻還在呢,心頭外的紅線沒有退去,時而進時而出,又好似沒有曾到達過心臟之處,只是說他活不了多久,具體是多嚴重的病一直沒弄清楚不肯吐露,大夫提醒過他萬不可勞累過度。
他的身體自己明白,既然這是自己的命數,就要想辦法找到解決的方法和解藥,畢竟還有好多事要做,想過在這期間不要留下太多遺憾,怕匆忙就丟下最想守護的一群人。
曲陸試試自己的修為,屬實感覺好奇,不過這一測,可高興壞了,在身前有模樣比劃,最后的一笑意味深長啊!
修為達到靈丹境,比申五這個壞小子,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這下可有好戲看了,向來不共戴天。
這次事件沒有一個外人知道,卻相互看了看,往這個地方看了過來,有些人卻怎么也沒想到,曲陸這個他們人人喊打的廢物,竟帥氣歸來,讓眾人目瞪口呆,想著到這看看呢!
哪有那么簡單,現在曲陸以為是誰想見就見的,這下好了,陳年禮終于沒有機會防身了,還有申五這個躲在背后偷襲的小人,絕不能饒恕!
之前見到過的老爺爺未曾知曉姓名,不知是何方人士,跟自己夢中人長得一模一樣。
現在天也晴了,曲陸活過來了,總算是這幾天的第一件好事,看來還得好好謝謝人家。
這次來的,自稱是江湖中人,看著一個個,相信他們不如相信自己。
城中兩側街道,在雨停之后,窗戶那里已經伸出大小腦袋一并觀望,結果并沒有令他們失望,心中欣喜,第一時間是去看看家中的糧食有沒有受潮,影響一家人維持生計。
追殺陳年禮的那些人不知是何方神圣,看起來這些人不會放過他,曲陸越想覺得奇怪,找不到陳年禮的人,可能會遷怒于他人。
一絲回憶的情景再現,腦海中浮現出楚侯茹的聲音,昏迷之中隱隱約約聽到她的聲音,難不成她人在附近,那就不妙了,情況可能不太好!
曲陸此時更擔心的是無辜的百姓,事出有因情況緊急這兒必須救人!
一想到楚候茹不是他們的對手,這會兒放心不下,碰到他們可就完蛋了。
曲陸為了掩蓋自己的氣息,連忙換了一身普通的衣服,想著只要速度夠快,一定能在他們之前趕到,把楚侯茹帶走。
眾仙長走了這么久,被陳年禮的事給激怒,要是找不到他,幾個老頭怕是要弟子們給陪葬。弟子們明白的點頭,隨后不樂意的分開尋找。幾個老頭倒有些兒清閑,走著一旁互罵,越發罵得難聽極了,不過卻是互相得罪對方,見此一狀,也不敢多說話,一路上沒說什么!
楚候茹起身,試探性看著窗外,不過別人家里倒是很容易進出,擦了眼一看,頓時眼前一亮,心中那片歡喜的小天地,在想。
她并不知道有人趕在他們面前尋找陳年禮,卻發現了她,那群人就沒打算留下她,正一家一家的,挨家挨戶搜著呢!
他們正是確信楚候茹知道了他們的秘密,才找她麻煩,之前在云城沒見過,看樣子不是本地人,這下麻煩大了!
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等于撞在他們槍口送死。
人好像很多,死的死傷的傷,還剩下不少人,已經夠把楚候茹人給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