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給他點地址里溫煦股給他安排的住所不算遠,云枝很快的感到了警局。
傅斯年瞧見她一雙漂亮的丹鳳眼瞬間亮了,也不顧渾身的傷打不朝著云枝走去。
云枝雖然已經(jīng)做好了傅斯年身上有傷的準備,卻也沒想到傅斯年居然傷這么嚴重,秀氣的眉頭微微蹙了蹙:“傷的這么嚴重還騙我說沒事,等會事情結(jié)束了,你跟我去警局檢查一下……”
傅斯年自然不會拒絕這種同云枝想出的好機會,要知道上次的事情過去后,枝枝已經(jīng)好久沒這樣關(guān)心他了。
想著他點了點頭:“都聽你的。”
不知道為什么瞧見云枝這樣關(guān)心傅斯年,陸景深只覺得胸口莫名堵著一口氣,十分不好受,他歸根于他不想看到盯著枝枝臉的人對傅斯年一人噓寒問暖。
他本就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傅斯年讓他不好受,他也不會讓傅斯年好受,他挑著那些看起來嚴重的傷口亮出來給云枝瞧,大聲開口:“這位小姐,受傷的可不止他傅斯年一人,我也被打的很慘好不好?你可得負責啊!”
瞧見陸景深這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浦τ行┎凰陌櫫税櫭迹狸懢吧钸@人混,但這人從來沒有混到她面前來,她便也沒什么感覺。
現(xiàn)在陸景深真混到她這來,那油嘴滑舌的樣子她實在喜歡不起來。
更何況,傅斯年雖然不是什么好東西,但絕對做不出和人動手的事,所以這事十有八九是陸景深挑起來的。
她沒有接陸景深的話,將目光看向傅斯年,開口問道:“你們誰先動的手?”
傅斯年毫不猶豫將臟水潑到了陸景深頭上,決口不提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當然是他,我上次不是在微博上懟了那個贗品嗎,陸總給心疼壞了,非要讓我在微博上給盛姿說好話,我不愿意,他就跟我動手了。”
陸景深動了動追,總覺得傅斯年哪說的話有點怪怪的,卻又搞不清問題出在哪,便沒有開口。
而聽完事情前因后果的云枝心中對陸景深的厭煩更甚。
她一向護犢子,骨子里和陸景深這個瘋子差不了什么,不過她一向會裝模作樣也內(nèi)人看出她小心眼記仇的本性。
在她的立場上,傅斯年就是她的人,而現(xiàn)在他的人被陸景深欺負了,她自然不會讓陸景深好受。
她勾了勾唇,專挑陸景深痛的地方扎:“我聽阿年說過,你之所以這么護著那位盛小姐,是因為她生了張同你喜歡的人那張相似的臉。”
陸景深面色一變,下意識開口:“她也配同我的枝枝比?”
“你既然知道不配為什么還要做這樣的事情?”云枝步步緊逼,“對于那位顧小姐的性子我也算了解,你說她知道你在她死后找了個這么下三濫的替身會不會氣得從土里爬出來?”
“你懂什么?”陸景深看著那張同顧枝相似的臉,微微出神,“枝枝走后,我真的太苦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人究竟為什么要活著,要不是家里人攔著,我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