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可汗宣誓主權(quán)
他雙臂緊緊抱著我,我感覺整個身子都發(fā)起麻來,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你既然嫁給我,就是我的人,你的心你的身都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受傷。”
他真的很霸道。
在上京強迫我、羞辱我的是他,將我像物件一樣賞給拓跋濬的也是他,如今又對我說出這樣的話,這人真的讓人捉摸不透。
“放開我!”
但是他卻把我抱得更緊了。
“聽到了嗎?”
“可是我也嫁給拓跋濬了呀,那也是他的女人吧?”
“你……”
阿保機怒目圓睜很是生氣,低頭便吻上我的嘴唇。
“唔……”
我不不住地掙扎,而他的吻卻如影隨形,霸道得可怕。
終于他松開了我,我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他并沒有生氣,只是淡淡地說道:“我不喜歡女人給我耍脾氣,這次算是我對不起你,若是下次你再這般放肆,我定不會輕饒了你,聽到了嗎?”
“嗯。”
我當然不會這么認為,如此一說也是權(quán)宜之計。
他這才松開我,我慌忙坐起來,離開他的懷抱,坐得遠遠的。
這時候洞口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腳步聲。
我頓時一個激靈,阿保機早已經(jīng)走到我跟前,拉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一個石頭后面。
他慢慢拿出匕首,握在手里,一只胳膊攬住我,將我的身子壓低,我整個人像一個小雞子一樣在他的懷里。
“等會兒不要出來。”
阿保機轉(zhuǎn)頭看我,表情嚴肅。
我點了點頭。
很快便有人進來了,我能感覺到有很多人。
阿保機看了我一眼,將我壓得更低,然后飛身出去。
奇怪的是外面并沒有傳來打斗聲,而是傳來齊刷刷跪拜的聲音。
“參見可汗。”
我從石頭后面探出頭來,看到完顏烈?guī)Я撕芏嗍勘R齊跪在阿保機面前。
阿保機問道:“怎么樣?”
完顏亮看了我一眼,猶豫不決,他這是防備我,可是山洞就這么大,難道讓我出去嗎?
阿保機淡淡看了我一眼,說道:“說吧。”
“回稟可汗,將士們已經(jīng)端了拓跋濬老巢,羽陵貴族盡數(shù)歸降。皇后怕宮中有變,命我等秘密尋您。”
“烏珠和耶律將軍怎么樣了?”這是我目前最關(guān)心的問題。
完顏烈看著阿保機,得到阿保機的暗示才說道:“他們倆都沒事,已經(jīng)回上京了。”
我心中的一塊石頭這才落了地。
“走吧。”
阿保機轉(zhuǎn)頭看我,并沒有動,那些將士自然不敢先行。
我走到阿保機身邊,阿保機這才走出去。
出了山洞,我便犯起愁來,我根本不會騎馬。
阿保機已經(jīng)率先翻身上馬,伸手拉我。
山洞中的一幕又出現(xiàn)在我眼前,我簡直是瘋了要在人前跟阿保機親近,那我還不得成為眾矢之的,本來已經(jīng)在宮中舉步維艱,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我把小手背在身后,后退了一步,說道:“我可以自己騎馬。”
阿保機冷笑了一下,明顯是瞧不起我。
“我真的可以。”
“上來。”他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
“我會騎馬。”
阿保機眼睛瞇了起來,他生氣時總會這樣。
“要我抱你?”
我能明顯感覺到周圍人的異動,他們雖然心中驚愕,但是不敢表露出來。
我把纖纖小手放在阿保機的大手之中,阿保機稍微一使勁,便把我拉了上去,我就這樣被他緊緊環(huán)在懷里。
他夾緊馬肚,駿馬便疾馳而出。
風(fēng)呼呼地在我耳邊呼嘯,像小刀一樣割著我的臉,我的鼻子被凍得酸疼酸疼的,好想打噴嚏,卻總是打不出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就在此時,阿保機突然勒住馬繩,駿馬將前腿抬起,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嘶鳴。
眾人也準備止步,卻被阿保機告知道:“你們先走。”
馬蹄揚起塵埃,我不禁輕咳起來。
一個披風(fēng)突然向我蒙過來。
這個披風(fēng)就是剛才完顏烈給阿保機披上的。
阿保機將我的上身連同鼻子嘴耳朵統(tǒng)統(tǒng)蒙了起來,只露出一雙眼睛。
本以為他是一個粗人,沒想到卻心細如發(fā)。
“謝謝!”
阿保機突然緊夾馬肚,駿馬再次嘚嘚前行,我聲音很小,也不知道他聽到了沒有。
行了有半日路程,便看到上京高高的城門,我抬頭對阿保機說道:“我能自己騎馬嗎?”
阿保機冷著一張臉并未作答,而是用行動告訴我,不可以。
剛進城門便看到令人驚嘆的一幕,百姓穿著新衣,夾道歡迎。
“可汗!可汗!”
百姓們十分擁戴阿保機。
阿保機面色嚴肅,竟然沒有一絲笑意。這些百姓估計也習(xí)慣了他的反應(yīng),依舊熱情如火。

菓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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