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不通,玉棺拳頭一捏,亡鑰就成了一座冰雕。
“嘭—”又一座冰雕從門里被扔了出來。
鳳輕言接住被砸落的門,就抱著那爛門跑到亡鑰面前,“你你你,怎么也這樣了。”
亡鑰還保持盈盈秋水般的眸子,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要救贖。
鳳輕言丟下門,“我這就救你出來。”
他把手放在冰上,用高溫將其熔化出一個洞來,最后把濕漉漉的亡鑰從冰柜上,開的洞里撈出來。
亡鑰身體本來就不好,屬性也不克冰,出來之后就一直發著抖。
鳳輕言聽出來了,那細微的聲音說的是“冷。”
鳳輕言架著亡鑰的胳肢窩,直接把他熊抱回了自己的房間。
亡鑰被勒的難受,而且低溫會導致蛇的身體機能快速下降。
等體溫和環境一樣,一動不動的蛇常有凍死的情況。
冬眠是蛇渡過低溫環境的唯一方式,這么一會兒,亡鑰就僵硬地閉上了眼睛。
“喂,不會就這么死了吧。”鳳輕言拍了拍亡鑰的臉,沒反應。
轉身去拿了毛巾來,先幫他把身體擦干,才用被褥給他蓋上。
鳳輕言再一次碰上亡鑰的臉,還是很冰,“咋回事?”
“恢復速度不夠?”鳳輕言摸著下巴思考了會,去開了瓶牛奶。
他記得這亡鑰說過這東西對他恢復好像挺有效果。
事實證明效果甚微,到底哪里不對?
鳳輕言坐在床邊,無意間碰到了被子,“咦,這么久了,被窩里還是冷的。”
“哦哦哦。”,鳳輕言突然想起來,蛇是冷血動物,當然捂不熱被窩。
他把手擱在床上,催動法術當手動發熱器。
溫度才開始逐漸上升,被冰鎮了一把的亡鑰依舊臉色蒼白,且懨懨的,好在身體緩和下來,不那么像僵尸了。
亡鑰無意地往熱源方向拱了拱,溫度上來后就開始好動,尾巴一卷,矯捷地把鳳輕言拖上了床。
“啊啊啊,你不能吃我。”鳳輕言驚恐地叫到。
毒牙在脖頸處徘徊摩擦,鳳輕言嚇得聲音越來越小,一動不敢動道,“恩將仇報不是好習慣!”
鳳輕言:“我們有話好好說!”
蛇在冬眠初醒后,會進行脫皮和求偶。
冬眠時間太短,要脫皮是不容易。
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并不是說修煉成妖就能完全摒棄原來的習性。
鳳輕言死死盯著近在咫尺的瓜子臉,保持這個姿勢一上午過去了。
一直看,一直看,就會發現,“其實吧,這模樣長得很耐看。”
手上什么也做不了,還不讓人在心里腹誹腹誹嗎?
鳳輕言大膽地掐起亡鑰的下巴:“這姿色,要是個女的,簡直完美。”
“唔。”被掐疼了的亡鑰扭頭避開鳳輕言的鉗掣。
出其不意就噙住了心思早跑到九霄云外去了的鳳輕言的唇上。
“額。”這吻極具侵略性,沒反應過來的鳳輕言都忘記了要推開。
反而臉色因為窒息,緋紅得跟煮熟的鴨子似的,陶醉其中。
冷不丁腦子冒出四個字:我在干嘛?
亡鑰恢復清明的速度比鳳輕言還快了三分,他果斷放開了鳳輕言,向后一躲,“抱歉。”
瞧著那濕漉漉的眼睛無助又可憐,鳳輕言沒忍心責怪,“你好好休息。”
亡鑰:“那個,我有點渴,幫我倒點水可以嗎?”
“噢,好。”鳳輕言逃也似的下床去拿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