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是雞蛋。”
萬獸宗內(nèi),一位臉色嚴(yán)肅的中年男子淡定的說道。
“啊,不是吧?!?p> 清秀少女一臉的苦悶。
自己辛辛苦苦才把它從那荒古山脈搬回到南洲,自己宗門這里。
現(xiàn)在你告訴我這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雞蛋,抗爹呢不是。
“閉嘴,我才是你爹。”中年男子死死的盯著少女說到。
然而少女卻一臉的不在焉,心里一直徘徊在“這就是一個雞蛋,這就是一個雞蛋,這就是一個雞蛋,這就是……”中。完全不在呼這中年人說了什么。
中年男人也是一臉的無奈,嘆了一口氣,這也不怪這少女,誰叫自己那么多年都沒有陪過她,心里有隔閡是應(yīng)該的,只能盡量彌補吧。
“真的是雞蛋?”
“是?!?p> 少女一再確認(rèn)。
這孩子,魔怔了吧。那種妖獸的蛋會是那么好撿的嗎?
再者說那種妖獸的蛋都是五顏六色的,花里胡俏的,騷的很。就這個?平平無奇。不就是那種泰坦雞的蛋嘛。宗門后山一大堆,特別養(yǎng)來給那些妖獸吃的,像這種雞蛋,一拿一大堆。
“我還是不信?!?p> 少女還是一臉的不相信,直到中年男人拿出一個泰坦雞的雞蛋,放在一起,那簡直了,就是一個模子出來的。由不得少女不信了。
而這種泰坦雞,就是個頭大了點,比大象還大,下的蛋也大。但卻不是妖獸,所以它的蛋連靈獸袋也無法裝進(jìn)去。
然后少女當(dāng)場就哭了。
“王建靈,老娘恨你。”
說完哭啼啼的飛走了,走時順手把那地上的兩個蛋都收走了。
讓你騙我感情,回去就用火把你們烤了吃了。
“王念兒,你這死丫頭,你誰老娘呢?”
看著遠(yuǎn)遠(yuǎn)離去的人,王建靈氣呼呼。
“媽的,老子要給你多找一些禮儀教師,越來越?jīng)]大沒小了。”
……
而這邊王念兒直接飛回了自己的洞府,看著眼前的兩顆巨蛋。
氣就不打一處來。
伸手喚來了幾道火焰,直接就在下面烤了起來。
“不是吧,這丫頭真的要吃了我啊?!?p> 在蛋內(nèi)的劉平安雖然出不來,但是對外面的事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這丫頭把自己搬回來的時候,自己就想開口說話了,但是這蛋殼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不僅堅硬無比,而且聲音也傳不出去,那藥火那斯回到自己的身體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陷入了沉睡中了。
“嗯?奇怪,這蛋怎么都烤不熟的啊?!?p> 少女站了起來,看著自己搬回來的那顆蛋。
剛才自己可是用了自己的本命真火去烤了的,那個泰坦雞蛋早就已經(jīng)烤熟了,正發(fā)出香味呢。
但是這個蛋怎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啊。
少女認(rèn)真的打量起了這顆蛋來,這的確看起來像是泰坦雞的蛋,但是感覺又有點不一樣。難道是這蛋中的妖獸故意是這種蛋來迷惑別人的。
少女一臉的興奮,她心里還是想著這蛋不平凡,要知道自己把它被回來,路途中可是受了很多苦的,還因為奇怪的樣子被人打劫過。
好不容易才回到安全的地方,這個蛋打死也不想相信它是雞蛋。
想到這里,少女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堆的靈石出來,把那蛋下面的本命火給測出來后,把靈石全部都堆在蛋下面。
“不管是什么妖獸,用靈石把它孵出來不就知道了嗎?”
“臥槽,搞什么啊?!?p> 少女大驚。
靈石是起作用了,但是這也太夸張了吧。
只見靈石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變白,這證明靈石里面的靈力已經(jīng)被吸的干干凈凈了。
“不是吧,我平時修煉一天一顆靈石就已經(jīng)夠了,這是什么鬼蛋啊,竟然一下子就把我半年的靈石給洗完了?!?p> 一邊說著,另一邊笑著把那些用完的靈石拿走,重新放上新的靈石。
好在自己的便宜老爹是一峰之主。有錢就是任性啊。
這蛋吸收靈石那么厲害,里面的妖獸肯定也很厲害。靈石嘛,姐多的是。
希望這個蛋可以出來一只強大的妖獸,把那便宜老爹給驚住,讓你說我敗家。
正在想著,那堆靈石又沒有了,然后又添上了一堆。
……
萬獸宗大殿。
這里平時都是靜悄悄的。然而今天,這里卻坐滿了許多人,這些人的身上都散發(fā)出一種無形的氣息,每一道氣息都無異于天陽宗宗主鐵木真。甚至更強大。
而在最上座的卻是一個小孩模樣的修士坐在上面,卻沒有一個人去呵斥。
在修仙界中,任何一個人的模樣都不能小看,說不一定是某一個老怪物故意變成這樣的。
而這個小孩模樣的正是萬獸宗宗主慕容博。
沒錯,正是在荒古山脈中與劉平安有過一面之緣的慕容博。
在那次動亂中,他死里逃生,回到宗門后,卻因為身體破損無法再恢復(fù)。
好在自己早年有過奇遇,學(xué)過一門法術(shù)——寄胎術(shù)。
把自己的元嬰寄胎在孕婦的死嬰中,重新恢復(fù)。
直到現(xiàn)在,剛好恢復(fù)了所有的修為。
“本座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了,在這十年中,宗門是否有發(fā)生過什么大事。”
而在下方的各峰峰主,長老都互相看了看,表示沒有。
慕容博點點頭,也是,修仙界十年的時間說長也不長,一次閉關(guān)也就過去了。也不會有什么大事發(fā)生,至于一些小事也不用自己去管。
正打算讓他們回去。
這時,一位長老卻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