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一臉的尷尬,她雖然不喜歡秋生兩人湊過來,但,更不喜歡啊威這樣自作主張。
文才秋生兩人被這么一說,也頓時尷尬了,兩人一對視,心里一下也有了主意,秋生附在文才的耳邊道:“可惡的狗啊威,居然這么可恨,不如我們作法戲弄他。”
“可以我們的修為,想作法戲弄他,起碼得從他身上弄點東西才行啊。”文才有些苦惱,想弄到啊威的東西,可不容易啊。
秋生腦子靈光一閃:“笨啊你,昨天師叔怎么來的,我們怎么來就行了啊。”
“對啊,我們也拔他白頭發。”文才不由笑道。
郝欄要是聽到,非得無語不可,這要發生的,果然還是會發生,這,可是自己學他們的,現在搖身一變,成了他們現學現賣了。
誰學誰,這下是真說不清了。
文才兩人來到啊威身后,快速拔了根啊威的頭發下來,卻發現,根本不是白的。
啊威一聲痛叫,回過頭,怒氣沖沖的道:“你們找死嗎,居然敢在我背后搞鬼。”
“嘿嘿,這下你們死定了吧,還想捉弄我,真當我啊威是吃素的啊,是你們想玩我在先的,可別怪我手下無情了,經過昨天的事,我可是忍著疼,讓手下把我的白頭發全拔了,今兒個還特意擦了意,一亮一亮的,就跟白的似的。”
啊威心里莫名的得意,自己實在太有先見之明,太聰明了。
秋生一看,就知事情不妙,只好狠下了心,連忙在自己頭上拔了幾根,忍著痛拔了下來,幸運的是,恰好有一根,見此秋生也不知該高興還是不高興。
“哇,白頭發,未老先衰的跡象啊,啊威隊長,你這副樣子,不會是你的吧。”秋生拿過文才手上的頭發,換了自己的白頭發,說這話時,秋生是真的想哭啊,白頭發是自己的,不就是自己說自己未老先衰嗎。
頭還隱隱作疼著,又要自己咒自己,我真是太難了。
文才一呆,怎么變白的,秋生厲害啊。
啊威也呆了,實在沒想到,怎么還有白頭發,明明拔光了才對,估計啊威怎么也想不到,秋生會這么狠。
“難道是昨夜新長的白頭發?”
啊威心里不免嘆氣:“哎,看來我真是得好好保養了,不然真未老先衰,可怎么配得上表妹啊,表妹還如此青春靚麗。”
婷婷見此,不由會心一笑,一下想起了郝欄,昨天郝欄也是這么捉弄啊威,讓啊威不得不知了這啞巴虧。
“對啊,這白頭發不會真是你的吧,啊威隊長?”文才故作打量的看著啊威:“難道隊長你真未老先衰?”
啊威心里那叫一個氣啊,昨天的苦疼白挨了,但在婷婷面前,啊威也只能再次吃了這啞巴虧了,立刻道:“怎么可能是我的啊,我如此英明神武,怎么可能有白頭發啊。”
秋生見此,連忙點頭道:“也對,啊威隊長你看著也不像有未老先衰的跡象啊。”
“任小姐,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到外面去了。”拖著一臉不舍的文才,出了大廳。
“哼,算你們識相。”啊威心里冷哼道。
“哇,秋生,你是怎么做到的啊,居然變出一根白頭發來。”文才一臉驚訝的看著秋生。
秋生卻不由一臉的怨氣:“還不是怪你,眼神一點也不好,居然拔了根黑的,弄得我們差點陰溝里翻船,作弄不成反被弄。”
文才一臉無辜:“這也不能怪我啊,也不知他頭上擦了什么,油亮發光,讓人產生了錯覺。”
秋生拿出了啊威的頭發,放到了符上,疊成一小塊:“來,你吞了它。”
文才連忙搖頭:“為什么不是你吞?”
秋生怒視著文才:“你還有臉問,知不知道,剛才為了你犯的錯,我犧牲有多大啊。”
文才一下子也明白了過來,一臉恍然的看著秋生:“哦,原來那白頭發不是啊威的,而是你的。”
“這么說,秋生你也未老先衰了?”文才忍不住笑道。
秋生那個氣啊,這個混蛋啊,自己為他犧牲那么大,居然還反過來嘲笑自己。
“這么一來,豈不是,秋生,你還自己說自己未老先衰了?”說完,文才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秋生心里這下是真怒了,狗東西的,你這是以德報怨啊,心一狠,秋生伸手,在文才頭上,拔了幾根頭發下來。
哎唷一聲疼叫,文才喊道:“你瘋了你,拔我頭發干嘛。”
秋生笑了:“你才瘋了呢。”
“不,是我瘋了。”
我居然為了你,狠下心來拔自己一小把頭發,就為了救你,我真是瘋了。
為了救你,我犧牲這么大,換來的卻是某個良心喂了狗的人的嘲笑,我的確是瘋了。
秋生拿著那幾根頭發,指著其中的兩根道:“看到了沒,白頭發,你比我更多,我要是未老先衰,你就是真的先老先衰。”
文才呆了呆,有點無法接受:“不可能,我頭上才沒這么多白頭發。”其他的文才沒在意,他在意的是未老先衰。
秋生再次伸手,用力一扯,又是幾根頭發。
文才再次疼叫一聲:“你又干什么?”
“看到了沒,又是兩根白頭發,你的。”秋生平靜的指著手中的幾根頭發道。
文才愣了愣,有點不敢相信:“所以,我真的未老先衰了。”
秋生見此,不由樂了:“真是笨死了,這不過是師叔為了幫我們出氣,故意那么說的,你當真了于嘛。”
文才眨了下眨眼:“師叔說的不是真的?”
“哎呀,我的天啊,你居然真當真了。”秋生一臉無語,只好解釋道:“白頭發這東西是隨父母爺爺奶奶這些直系親人的,跟未老先衰一點關系也沒有。”
文才哦了聲,點了點頭,而后回過神來:“那你干嘛拔我頭發,還拔了兩次啊。”
秋生理直氣壯:“誰讓你反過來笑我啊。”
文才頓時語塞,自知理虧,不知該說什么好。
“所以,這得你來吞。”秋生把符遞給了文才。
文才拿過,卻不由想起了一茬:“可你拔了我兩次啊。”
秋生聳了下肩,無所謂的道:“不吞就算了,反正最吃虧的是你,捉弄不成,反被弄捉了,被拔了兩次。”
這話一下說到文才心里去了,對啊,這不是成笑話了吧,為了捉弄啊威,差點陰溝里翻船,如今都被拔了七八根頭發了,卻不捉弄死啊威了,這真真虧炸了啊。
文才二話不說,就吞了下去,道:“這回不玩死他,我就跟他姓。”
見此,秋生心里樂了,嘴上卻道:“對,我們玩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