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歌怎么樣了?”
“快了,馬上就能完成了。”
“好,雖然你們又在一起了,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注意不要影響你的事業(yè),不要被愛情分了心,專心寫歌。還有,千萬不要被狗仔拍到你和她在一起,你現(xiàn)在是知名歌手,要是被曝出來你有女朋友,可是會脫粉的。”
“我知道了,陳老師,我會注意的。”
“你們,是怎么遇上的?”
“我們,就,,,碰巧,,在一個活動上,我是嘉賓,她作為記者來收集信息,就,恰巧遇上了。”凌寒支支吾吾的編著理由,之前怕陳老師不開心,一直都瞞著他曉曉的事情,結(jié)果曉曉要來他這上班,他一高興就忘了她來他這,總會被陳老師發(fā)現(xiàn)的這一茬了,現(xiàn)如今也只能隨便編個理由了,總不能真的告訴陳老師是他綁架了她,威脅她留在這的,結(jié)果又不忍心,才導(dǎo)致了現(xiàn)在這個情況吧。
陳老師點了點頭,“那你安心創(chuàng)作吧,我已經(jīng)給你聯(lián)系好了新歌的發(fā)布會了,抓緊把最后一段寫完,我就不打擾你了。”
陳老師說完便徑自離開了辦公室,待陳老師離開,凌寒立刻出來找季曉,找了一圈也沒看到人。
“Jennifer呢?”凌寒問玲姐。
“Jennifer她從辦公室出來后就自己離開了,我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凌寒聽完,直接開車回到了家。打開家門一看,季曉果然在家。
“你怎么自己回來了?”凌寒的語氣有一絲的生氣。
季曉沒說話,凌寒更加生氣了,抓著她的手問到:
“怎么不說話?還有,你剛剛在陳老師面前,說我們沒有和好,你只是暫時在我這,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不是么?咱們和好了么?是,這段時間,咱倆的關(guān)系確實是緩和了不少,可那也不代表咱們和好了,你也從來沒有說過我們和好了之類的話,既然沒有和好,那咱倆現(xiàn)在這樣,就是名不正言不順,等有一天你想通了,你就會放我走,難不成,你真的打算關(guān)我一輩子么?”
凌寒的眼神冰冷,看著季曉恨不得把她吃了,他一字一句的問到: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這段時間對我好,只是為了想早點離開這是么?你幫我做家務(wù),每天給我做飯,等我回家,表現(xiàn)的和以前我們在一起時一樣,其實都是裝出來的是么?你的目的只是為了讓我開心,讓我松懈,讓我不再派人看著你,你好借機逃走,或者說你確實是想通過咱倆關(guān)系的緩和來讓我自己主動放你走。是么?曉曉,你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
季曉看著他的眼睛,他的語氣是生氣的,眼神除了冰冷外,還帶著一絲希望,一絲期待,似乎是在等她說不是,并不是你剛剛說的那樣,等她的一個解釋。只可惜,對不起,凌寒。季曉深吸了一口氣,說到:
“對,你說的沒錯,我對你好,只是想早點離開這。”
凌寒放開了她的手,癱坐在了沙發(fā)上,他的世界從這一刻起,從她說出這一句的時候起,又崩塌了。他本以為他們之間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之前的狀態(tài),他本以為他又擁有了曉曉,可是夢才剛開始做,就已經(jīng)醒了。
“那你為什么要到我的工作室來工作?”
“當(dāng)然是為了跟在你身邊,順便可以打聽到獨家新聞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跟著你,先弄到點獨家新聞,等我回到雜志社后,就能靠這些新聞?chuàng)埔还P了。說不定,還能找到點當(dāng)初你威脅我的證據(jù),到時候,我再明目張膽的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告訴大家是你綁架了我,威脅了我,你的職業(yè)生涯可就到此為止了。不過,你放心,好歹咱們的情分在,只要你現(xiàn)在放了我,我向你保證,會找個地方,改頭換面,換個身份繼續(xù)活下去,靠著在你身邊的撈到的新聞來發(fā)家致富,絕不會暴露你。”
季曉這番話說的可真狠心啊,不留一點余地。凌寒怎么也沒想到,她會這么狠,竟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
“既然如此,你為什么現(xiàn)在暴露你自己,為什么不繼續(xù)裝下去?你的目的還沒有達(dá)到,你為什么要攤牌?”
“我,,,”季曉哽咽了一下,別過頭,強忍著眼中的淚水,說到:“因為陳老師不喜歡我,以前就不喜歡,所以,他現(xiàn)在知道了我在你身邊,應(yīng)該會想辦法找人盯著我的,這樣的話,我的目的就不一定能夠達(dá)到了,反而會很被動,不如早點攤牌,讓你看清我的面目,說不定你想通了會主動放了我。”
凌寒偷偷拭去了眼角的一滴淚,站起來,背對著她,說了一句:
“好,你走吧,隨時可以走。我答應(yīng)你,放了你,永遠(yuǎn)不會再去找你。”說完便離開了家。
這是多么大的絕望,怎樣的傷心才會讓凌寒忍痛說出了這句話,他知道,這句話一說出來,他就真的會徹底失去曉曉了,這輩子,不會再有交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女人會如此狠心,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他,拋棄他,幫他當(dāng)作玩物一樣玩弄,可即便如此,自己卻還是對她念念不忘,他太瞧不起這樣的自己了,他還是不是個男人!
其實,只要凌寒稍微理智一點,認(rèn)真思考一下,就會知道,季曉說的話其實有很多漏洞,經(jīng)不起推敲。可是,誰讓他太在乎了呢?太在乎季曉說的話,太在乎季曉的態(tài)度,只要季曉說自己想要走,不想留在他身邊,他就受不了了,完完全全的崩潰了。
季曉在家收拾東西,準(zhǔn)備離開,凌寒的心如刀絞,她的心也好不到哪去,也是遍體鱗傷,本來這些傷已經(jīng)快好了,可是當(dāng)她看到那個人的時候,這些傷就像是已經(jīng)結(jié)痂了的傷口,被人活生生的撕開了結(jié)痂,然后往傷口上撒了很多鹽,讓傷口重新潰爛,那種滋味,痛徹心扉!可是她又不得不走,不得不離開凌寒,因為,她要保護一個人,也是保護凌寒。
正當(dāng)季曉收拾東西的時候,她聽到了敲門聲,會是誰呢?一定不是凌寒,她慢慢打開了門,門口是一個女人慌慌張張的。
“玲姐,怎么是你?怎么了,這么慌張?”
“Jennifer不好了,你知道寒哥去哪了么?他剛剛回工作室,亂發(fā)了一通脾氣,像是喝了很多酒,然后一個人情緒失控的就走了,走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踉踉蹌蹌的,我們拉也拉不住,我們從來沒見過寒哥這樣,怕他有危險,就派了一個人去跟,可是剛剛那個人打電話給我,說他把寒哥跟丟了,然后我們打寒哥電話,怎么打也打不通,我真的很怕他出事,就趕緊來他家看看了。”
“你別急,我們現(xiàn)在出去分頭去找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