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張劫這一番三叩九拜后,其游戲人物模板也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原本空空如也的師門一欄也赫然寫有黑虎幫三個大字。
師傅一欄也寫上了李菲兒,并且好感度也隨之增加了五點,突破了二十點大關。
李菲兒嬉笑了片刻后又恢復了端莊的模樣,似乎想要保持自己的師道尊嚴。
“你這家伙倒是蠻油嘴滑舌的,不過當我的徒弟只會耍嘴皮子可不行。為師你的任務你要是完不成,我是非要給你好看的!”
張劫哪敢反駁,只得不停的點頭,發誓表忠心,大有上刀山下火海之勢。
李菲兒對張劫乖巧的模樣很是滿意,略微點了點螓首。旋即,從衣衫中掏出一枚烏黑色的令牌,上面明晃晃的刻了一個淡金色的菲字。
李菲兒秀手一扔,扔到了張劫的懷中。說道:“這是我的令牌你拿它出去,自會有人給你安排食宿。”
“今日你可回去了,明日只需記得六時。再來這里便可。”
張劫聽罷乖巧的點了點頭,旋即拿著令牌轉身離去。
李菲兒看著張劫離開的背影則陷入了沉思,用舌頭輕輕的舔了舔自己的紅唇嫵媚的說道:“真希望這個小家伙不要那么輕易的就死了,畢竟算是個有趣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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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菲兒的令牌顯然比張劫想象中管用的多。外事總管一看到李菲兒的令牌,臉都變得諂媚三分。
笑得如同花朵綻開一般,唯一遺憾的就是外事總管是朵老花,觀賞價值并不大。
外事總管給張劫選的是一個單間,房子約有三十多丈大小,家具之類的應有盡有。花瓶,字畫的擺件也是不缺。對于一個人居住來說絕對算的上奢華。
張劫見到后心中也是一喜,雖說他并不太在意居住的環境,但是對于能有好的環境也是絲毫不排斥的。
旋即,張劫拿出了從張家洗劫的銀子,放到了外事總管的手上,很是千恩萬謝一番。
外事總管自也很是滿意,笑著拿走了張劫的銀子,好好的講解了房屋的注意事項和幫中注意的內容才離開。
張劫看外事總管走遠后,才終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躺在早已鋪好的大床上呼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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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還未亮。約莫才五時,張劫便站在了李菲兒的門前,右手還拎了個飯盒里面裝滿了各式各樣的飯菜很是齊全。
李菲兒到底是習武之人,五感很是敏銳,自然感覺到了外面的輕微聲響。
“是誰在外面?”
“師尊,是我。我心想您還沒吃飯那,特意給你拿飯來了!”,張劫假裝欣喜的說道。
饒是李菲兒鐵石心腸,心中也不由的一軟。語氣溫和的說道:“劫兒呀,快進來吧!”
張劫一進屋就把飯菜擺的整整齊齊,五籽蓮粥,八寶咸菜,酸黃瓜,以及各種餡的包子。把桌子擺的滿滿當當。讓人頓生食欲。
李菲兒看了眼張劫滿是殷勤表情的帥臉和滿桌子自己喜歡的食物。心中暗道:“小家伙,倒是用心了。”
旋即,李菲兒也不客套玉手輕輕拿起湯勺,將五籽蓮粥輕輕吹涼,放入杏口慢慢咀嚼起來。再搭配上李菲兒半熟不熟的韻味倒是頗具美感。
不多時,李菲兒吃飽了飯。心滿意足的看著眼前的英俊少年。
心中暗道:“習武天賦高,相貌也好,還溫柔體貼。要是我再小二十歲,也未必不是良配。”
想到了這里,李菲兒的臉上竟泛起了一絲絲的紅暈。旋即,暗罵自己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思春了?竟然如此不淡定。這小子能活幾年還不知道那,自己想那么多干嘛!”
須臾,李菲兒穩住自己的心神,柔聲說道:“你倒是蠻用心的,為師讓你六時來,你五時就到了。還準備了那些為師喜歡的食物,我很滿意。”
“不過這些對于習武之人來說,終究是小道。我們習武之人的根基是武功的高低,而非其他。”
“為師問你,你可知武功分為幾種?功法又分為幾類?”
張劫作為骨灰級玩家自然知曉這些了,不過他現在的人設是來自農家不通武藝的憨憨少年。當然不會做出這種露出破綻的事情。
只見,張劫英眉微皺,憨聲憨氣的說道:“徒兒,不知。請師尊明示。”
李菲兒聽罷,展顏微笑道:“倒是師尊糊涂了,忘記你并非來自習武世家。而是來自農家對功夫一竅不通。”
“好吧,那就由為師告訴你吧。武功大致分為兩類——內功和外功。”
“外功的修行無上限之分,學多少門類都可以。而內功的修行則有上限,最多三門,學的多了便會走火入魔。”
“這是無數年來的鐵律,你可不要妄自打破,否則后悔都來不及。”
“至于武功的劃分也很簡單,無論內功和外功都是分為一到九品,像你學的蠻牛勁就是九品內功。入門雖然容易但是威力并不大。”
“除了強健自己的體魄外,并無太大的作用。當然,九品以上的功夫也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我們黑虎幫最高的功法也不過是幫主修煉的黑煞虎刀十三式罷了,僅是六品功法而已。”
“但是就僅憑這六品功法,我們就足以讓我們黑虎幫在云州闖出一番這么大的事業。”
“而我作為黑虎幫幫主的女兒,自然也會這套武功。你只要完成了我的要求到時候就會自然教給你。”
張劫明知道李菲兒在畫餅,也沒有揭穿而是適時的問道:“不知,師尊對徒兒有什么要求?”
“這是蠻牛勁后續的功法。你把它練至大成再說吧!”
李菲兒說罷,扔出一本薄薄的黑皮書籍。上面明晃晃的寫著“蠻牛勁”三個大字。
“蠻牛勁作為最普通的功法沒什么難修煉的,這本書是精裝版。關于修煉的細節這里面都有。待你把蠻牛勁修煉到大成后再來找我吧!”
張劫聞言,旋即將其揣起,恭恭敬敬的感謝了李菲兒一番,待其許可后,才小心翼翼的離開了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