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的空間不大,約莫能有前世衛生間的大小。
整個屋子昏暗暗的,除了一根蠟燭,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便再也沒有其他物品。
張劫進入密室,屋子里面的老人仿佛沒有看見,過了好長一會才拿出一本冊子。
扔給張劫對其說道:“你是想要殺人,還是想要幫人殺人?”
原來這個一個類似與黑市交易的地方,只不過黑市交易的物,這里交易的是命。
“想要幫人殺人”,張劫冷漠的說道。
“后天初期修為,一般般吧。冊子前三頁你可以看,等你完成幾次任務后,就可以接更好的了。”
張劫隨即打開了冊子,欲要挑選被殺的目標。這里的獎勵倒也一般,也是獎勵銀子。
唯一區別是比樓下大廳獎勵的金額多的多。最高一個竟然高達3000兩白銀。
“就她了,陳蕓兒。”,張劫指了指對老者說道。
至于選陳蕓兒的理由也很簡單,她足夠壞,也足夠弱。張劫生性謹慎,對于他來說實力增長永遠是排在第二位的。
茍住性命才是第一位的。
…………………………
翌日深夜,皎月的彎月直掛空中,散發出白蒙蒙的光芒,如同給大地披上了一層輕紗。
云山鎮作為一座小城,在這種時候自然大多數人都已經睡著。但是凡是都有例外。
風花雪月的場所例外。春花院,云山鎮內的唯一一座風月場所。
不知溫暖了多少男人熱心公益,服務社會的心。
今夜,卻迎來了一位不簡單的客人。此人帶著斗笠,一身的黑衣黑褲,在一群油膩的中年男人中顯得異常扎眼。
“喲,你這是來尋仇還是找樂子的?要是尋仇就請離開我們春花院,要是找樂子,就請您摘了斗笠讓我們看一看尊容!”
一名身穿紫衣,風味猶存的豐滿女子說道。
“在下倒不是有意蒙面的,只因我相貌丑陋,不愿驚嚇到各位姑娘罷了”
說罷,黑衣男子揭開了斗笠,露出一張長滿了膿包,且其間或著刀疤的丑臉。
饒是老鴇子見多識廣也未見過如此丑陋之人。
于是,連忙致歉,賠了一杯清酒才為止。
俗語說人不可憑相貌處對象,大海不可以都能測量。此男子就是其中代表,長相雖然丑陋,卻出手極為闊綽。
一口氣竟然找了五六名姑娘作陪,而其中竟然還有春花院的頭魁——陳蕓兒。
原本像這種花魁不會和一般的女子一起去陪客的,可問題是給的錢太多了,不好拒絕。
而這男子也未動手動腳,只是陪諸位女子喝了幾杯素酒和小菜罷了。
倒是讓不少見過此男子尊容的性工作者松了一口氣。
而這男子自然是張劫。他的任務是殺了陳蕓兒,但是殺人不一定要用刀的。用毒也是可以的。
所以他精心裝扮了一番,還找了好幾個人作陪。再加上給陳蕓兒下的是慢性毒藥。
毒性發作,至少也要三天。到時候,就可以說得上神不知鬼不覺了。
…………………………
做完一切事情后的,張劫一個人走到了一個背街的小巷。卸去了附在臉上丑陋的面具,露出那帥氣到極致的臉龐。
“你的心機倒是蠻深嘛?”,張劫身后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張劫轉過身來,發現這人赫然就是柳芯。
于是,笑著說道:“不知道柳姑娘跟蹤張某人可有何要事?”
還沒等柳芯回答,張劫霎時間就拿起了腰間的長刀朝柳芯狠狠砍去。
只見刀光一閃,一條如長蛇般的刀光傾瀉而出,精準的砍在了柳芯的臂膀。
一時間,鮮血如噴泉般瘋狂涌出。濺的店面上的灰塵四處逃散。
鉆心的疼痛使柳芯,發出一聲聲的低吼,美目中幾乎要噴射出烈火。
“你在找死!”,柳芯陰狠狠的說道。驀然,柳芯身著的白色長裙,嘭的一聲變成了碎片。
化作漫天衣語,露出其潔白如玉的身軀,兩點嫣紅清晰可見。
不過這一副美景,并沒有持續很長時間。轉瞬間,柳芯的皮膚就布滿的密密麻麻的的白色鱗片。
原本精致可愛的面龐也化作了如同磨盤般大小的蛇頭,張著血腥大口朝張劫襲來。
張劫神色如常,仿佛早已預料到此事一般。身上一枚印有佛陀的玉佩,霎時間發出一陣耀眼的白光。
彈出一個直徑約半米的青茫茫的光圈。將此蛇硬生生的抵擋在了外面。
“不過是個初階法器罷了,我看你能撐多久!”,白蛇絲毫沒有把張劫的玉佩放在眼里,而是發起了更加強大的攻勢。
在白蛇強大的攻勢下,原本看似堅不可摧的青色光罩。搖搖欲墜起來,細小的裂痕,不斷的增多仿佛馬上就要化為齏粉一般。
就在白蛇眼中興奮愈加濃郁的時候,張劫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副陰謀得逞的笑容。
只見,白蛇身后陡然出現一黑衣美婦,凌空而起,拿著一把長劍精準至極的朝白蛇的七寸刺去。
白蛇到底不是凡物,頓時便感應過來了。扭過頭來,朝李菲兒吐了一口如同云霧大小的深綠色毒霧。
李菲兒頓時閉息屏氣,然而這毒霧不僅僅從口鼻傳播,只見這毒霧瞬時間化作了一條條細線大小的小蟲,從其毛孔滲透過去。
霎時間,就見李菲兒那白嫩的肌膚,泛起綠氣,直墜墜的倒在了地面上,發出嘭的一聲響。
所幸,李菲兒的那一劍插的極為精準,再加上那劍也不是凡寶,這白蛇吐完這股毒氣后也似體力不支。
化作了人形,恢復了之前清純可愛的模樣。只是這人比之前多了許多血漬,近乎奄奄一息。
張劫見狀先是一驚后是一喜。驚的是李菲兒中毒,喜的是這蛇妖奄奄一息,再也構不成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