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員工通道,一個陌生的男人正拿槍指著她。
顯然,他并不想立刻開槍,像是要活捉。
他面帶威脅,賊溜溜的眼睛里閃著淫穢的光芒。
“乖乖的跟我走,不然……”
曲紅月神色一稟。
手中暗暗蓄力,幾支鋒利的水箭悄無聲息地成形。
“噗呲。”
一箭封喉,瞬間斃命。
同伙察覺不對,連忙往曲紅月的方向跑,邊跑邊開槍。
看來他們的槍支還不少呢。
清麗少女無雙的少女勾了勾紅唇。
她舉起水盾,射過來的子彈全都詭異地被包含在那一片透明的水墻中,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反射向那些人。
“不好!快躲!”
“啊!”
“媽的!啊!”
“該死的賤人!”
接二連三的咒罵聲和慘叫聲傳來,曲紅月不給他們反應的時間,抽出后背的沖鋒槍就開始掃射。
沒多久,遍地都是鮮血和尸體,幾個跑的快的她也沒追。
一個側門都有這么多人守著,更別說入口和出口了。
她掐住唯一的活口的脖子,語氣森冷:“你們把一個刀疤臉的男人抓哪去了?”
那個男人戰戰兢兢,求生的欲望讓他跪倒在曲紅月的面前,痛哭流涕地說:“別殺我,別殺我,我知道他們在哪。”
“帶我走。”
曲紅月用手槍抵住男人的后腰。
另一邊。
冷藏室里,司承靜靜地靠著墻。
男人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
“司校,不好了,有個女人突然從西門進來殺了好多兄弟!您快去……”
一人屁滾尿流地闖進室內,一只手緊緊捂住胳膊上的彈孔。
司承冰冷的眸子淡淡注視著他,盡管他一言不發,可周身攝人心魄的強悍氣勢卻讓那人瞬間悻悻地住了嘴。
他看向幾步之外鐵床上掙扎不休,面色通紅,脖子上青筋畢露的兩人,喃喃道——
“看來,你們的救兵來了呢。”
突然,一陣極微小的破風聲傳來。
男人銳利的黑眸閃過一絲犀利的光,身體迅速一側,踢開一旁傻站著的屬下,舉起手槍“嘭嘭”地射向門口。
那屬下懵懵地看著墻上的水箭。
司少救了他!
曲紅月借著墻體的掩護躲過子彈,一把扯過帶路的男人,冰冷的傷口懟著他的太陽穴。
曲紅月將身體隱藏在人質的背后,推著他往前走,軟軟的嗓音帶著攝人心魄的戾氣:“放人,不然老娘斃了他。”
司承古井無波的眸子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
他走了兩步,露出身后躺著的兩人。
“是他們么?”
曲紅月探頭,臉色瞬間變得黑沉。
蔣離淵和呂甜甜面帶痛苦地躺在鐵床上掙扎,四肢被狠狠地禁錮,脖子上青筋畢露。
她咬牙切齒地說:“你對他們做了什么?!”
“你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男人輕笑,動作優雅地做了個“請”的手勢,絲毫看不出他受到了曲紅月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