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要你打的這倆家伙爬都爬不起來
穿西裝的中年人,正是馮月生,也就是馮田的堂叔。
馮月生眉頭一皺,他可是清楚自己的侄子馮田在萬頓酒店的所作所為的。
不過,只要不出大岔子,玩弄幾個女人而已,他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現在,卻是被人打的頭破血流了,這就不能再坐視不管了。
“是你動的手?”
馮月生快步走了過來,略顯寒意的眸子,盯著鄭適。
鄭適剛要開口,卻見得一旁的沈欺霜上前一步,嘴里道,“經理,是馮主管先挑事的,這位鄭先生不過是來我們酒店消費,就要被馮主管給趕……”
“啪!”
沈欺霜一句話還沒說完,馮月生便是冷冷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饒是鄭適有心阻止,卻也根本就來不及了。
“這里是萬頓酒店,我是萬頓酒店的大堂經理,我的侄子,就代表我,他在這里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正確的,輪不到你一個服務員在這里指手畫腳!”
馮月生冷聲道,“我的侄子讓什么人進來,讓什么人滾出去,自有他的道理,你算個什么東西?今天也敢教我做事?”
沈欺霜白嫩的臉頰,立刻顯現出紅印。
她的小手緊緊的捂著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倒是鄭適急了。
原本,他就對沈欺霜心懷歉疚,現在沈欺霜更是因為替自己說話而被打。
他快步上前,用手輕輕撫摸著沈欺霜的臉頰。
只有沈欺霜一個人感覺到,一絲絲溫熱的異樣感覺,順著鄭適的手掌傳來,侵入她臉頰的皮膚之內。
讓那紅腫瞬間消失,完全不痛了。
“姓鄭的,是吧?打傷了我的侄兒,就這么辦吧,賠償醫藥費五十萬,然后自斷手腳,從這里爬出去,我可以對今天的事情既往不咎!”
馮月生背負雙手,一臉傲然的淡淡道。
鄭適心頭的怒火,蹭蹭上涌。
他也盯著馮月生,學著馮月生說話的語氣,道,“姓馮的,是吧?我也勸你現在就跪下來給沈欺霜小姐賠禮道歉,然后自己給自己一百個大嘴巴子,沒把自己打成豬頭,那就再加一百個。
或許這樣,你還有機會繼續坐在萬頓酒店大堂經理的位置上,不然的話……”
“哈哈哈!”
鄭適一句話還沒說完。
馮田和馮月生便是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直接爆笑了起來。
“哈哈哈,我長這么大,很多笑話都聽過,但唯獨今天的這個笑話,真是第一次聽啊!”
馮田更是直咧嘴,“怎么?姓鄭的,我們要是不道歉,你還能讓你那死去的養父來把我們抓走啊,哈哈哈,一群垃圾東西!”
鄭適額頭上青筋鼓起,眸子中,有著怒火洶涌。
侮辱他,可以忍。
但是辱罵養父梁德沖,那就是……找死!
“桑桑,我要你打的這兩個家伙爬不起來!”
鄭適決定暫時不亮出至尊卡,先收拾他們一頓再說。
桑桑領命,快步上前。
馮田在她的手上吃過苦頭,當即便是往后退。
但馮月生卻不自知,在他的身后可還站著三名招收過來的剛退役不久的特種兵保鏢呢。
一個眼神。
那三名保鏢便是沖向了桑桑。
去的快,回來的更快。
主要是,去的時候,這三名保鏢是用跑的,回來的時候,卻是用飛的。
“嘭!”
三名保鏢直接跌作一團,宛若滾地葫蘆一般。
馮月生直接傻眼了。
但很快,他便是怒道,“姓鄭的,你可知道,你是在誰的地盤鬧事?這萬頓酒店是宋家的,你們……”
“啪!”
“聒噪!”
就連桑桑都有些聽不下去了,狠狠的一巴掌甩在馮月生的臉上,打的后者一個趔趄。
力道十足,但是仍舊被馮月生強行給站住了。
他剛要繼續呵斥,桑桑卻又是一腳踹了過來。
踢的馮月生當場倒飛了出去,將酒店大堂內的水晶燈給撞得粉碎。
而他自己身上,更是被水晶玻璃劃出了無數傷口,鮮血淋漓,凄慘不已。
“你,你們這是在找死,宋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馮月生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起來,嘶聲大吼。
馮田則是轉頭就跑,絲毫沒有留下來的意思。
桑桑眼疾手快,瞬間便是逼近。
同樣精準的一腳,踢得馮田爆飛出去,和剛剛勉強站起來的馮月生再度滾作一團。
兩人因為碰撞的力度太大,彼此之間瞬間斷了好幾根骨頭。
這一下,兩人再也站不起來了。
只是,盡管躺在地上,馮月生嘴里仍舊不干凈。
“小雜碎,等宋家的人過來了,你都沒地方哭,現在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一會兒,我就會讓人十倍,哦不,百倍的還給你!”
馮月生怒吼。
鄭適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
說完,他從口袋里面掏出了那張至尊卡,直接扔到了馮月生面前。
看得馮月生直接愣在當場。
作為萬頓酒店的大堂經理,他如何能夠不認識那張卡?
可是這至尊卡,也不是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能夠得到的!
有這張至尊卡的人,那個不是一方大佬?
出行的時候,誰不是前呼后擁?
哪里有跟他這樣的?
“哈哈哈!”
看到那張至尊卡,馮月生更是瘋狂大笑起來,“很好,小子,你的死罪又多了一條,偷竊,或者偽造宋家的至尊卡,你都將受到斷手斷腳的懲罰,你……”
正說著,萬頓酒店大門口處,一群衣著整齊的黑衣男子快步朝著里面走了過來。
因為大堂的事情鬧大了,早就有領班通知了宋家的人,才能夠及時趕過來的。
看到那群黑衣人進來,馮月生眼中滿是興奮,沖著為首的一人大喊道,“杜哥,這邊,這個小子不僅在萬頓酒店鬧事大人,他還冒充我們宋家的至尊卡客戶,快點把他抓起來,打斷手腳,然后……”
為首的黑衣男子,叫做杜松,是宋家現任保鏢隊長。
他聽到有人在萬頓酒店鬧事的消息之后,便是第一時間帶人趕了過來。
不過,當他推開酒店的玻璃門后,看到鄭適時候,他就知道該怎么處理這件事了。
開玩笑,那可是擁有宋家至尊卡的鄭適啊,他沒有資格處理鄭適。
況且,如果不是因為上一任保鏢隊長何強,因為觸怒了鄭適,而被趕出宋家,他杜松,也輪不到現在這個位置了。
聽到馮月生的呼喊,杜松快步走了過去。
馮月生面色狂喜,得意的看向鄭適,“小子,你的下場,一定會比我更凄慘……”
鄭適站在原地沒動。
反倒是沈欺霜有些著急,她知道事情已經越鬧越大了。
當下,不由的偷偷的扯了扯鄭適的衣角,“要不你跑吧,宋家不好惹,你打了他們的人,一會兒可就跑不了,我在這里替你攔著!”
盡管沈欺霜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馮田給聽到了。
當即,他冷笑了起來,“跑?他跑得了嗎?得罪了宋家,就是跑到天涯海角,那也是死路一條,你們還是……”
馮田正高聲說著的時候,杜松已經走到他們叔侄倆的身旁。
那穿著鑲嵌鋼板的大頭皮鞋,高高抬起,不過卻不是朝著鄭適踢去,反而是朝著他們叔侄倆而去。
“嘭!”
馮月生一個躲閃不及,直接被踢中了嘴巴,帶血的牙齒崩飛。
劇痛,讓他的腦子都瞬間宕機了。
“杜哥,你打錯了人啊?是那個小子在這里鬧事,你怎么……哎喲!”
馮月生急忙解釋。
可惜迎來的不是杜松停手,反而下手更狠了。
不僅如此,杜松一招呼,身后的十幾名黑衣漢子,全都參與了過來。
對著馮月生和馮田叔侄倆拳打腳踢。
一時間,酒店大堂內,慘叫聲此起彼伏。